“隆娉娉,少在那耍横!你先给本辅师解释解释,黑板上你画得是什么玩应儿再发威!”包沧粟面色阴沉。
抬头看见辅师身后黑板上的涂鸦乌龟和字样,隆娉娉急得满头冒汗,回头怒指桃小夭:“这不是门生画的,是桃小夭害我,除了她,没人会有这坏心眼子!!”
隆娉娉上去就要撕扯桃小夭,美少女朝她后面努努嘴儿,隆大小姐下意识一回头,就看见了包辅师气得唇白脸青的一张脸,以及他高高举过头顶的戒尺。
“你简直是顽固不冥难以教化!进书院不到半年,两次触犯院规被记大过,非但犹不自省,反而变本加厉,值日不负责、涂鸦羞辱师长,你眼里可还有半点忠君爱国、尊师重道的教养?!简直无可救药!你这冥顽不灵之流,以我之见,也不用在‘天子门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趁早回你的镇国府啃老算了!”
包沧粟本是个脾气极好的老好人,此刻却被气得眼睛瞪得溜圆,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若不是这刁蛮女的爹隆栖迟端午节新立护驾大功圣眷日隆,老包恐怕早就勒令其卷铺盖退学了。
隆娉娉这辈子也没挨过这种喝骂,换作旁人早上去大耳光子扇他了,可对方是帝国六部总长之一的包辅师,门外又有虎卫军督课巡堂,她心里再火,也只能憋着,断不敢对包大人怎么样,只是委屈地还了一句:“事情还没查证清楚,辅师就劈头盖脸地吼我,这算是师长风范吗?”
“你羞辱师长还羞辱出道理了是吧?”包沧粟气更加不打一处来。
“真不是门生做的,门生百分百确定,是桃小夭做的,这小贱人从入学那天起,一直跟我作对,全书院都知道的!”隆娉娉委屈地要哭了。
桃小夭冷笑:“早就听说娉娉学姐尊亲隆镇国,对家父出任辽东都督一事私下颇有微词,然学姐因此屡屡构陷于小夭,岂不太过有为违‘天子门教化端正之道?”
“是啊!”包沧粟听入耳中,即顺话问道:
“小夭同学为啥放着那么多同学不去坑害,单单只针对你呢?”
“这个……”隆娉娉一时语塞,总不能说是自己先毁坏桃小夭的箱笼,对方才以牙还牙的吧?
“目无尊长不说,给抓包后还蓄意嫁祸同学!”看她哑口无言,包沧粟神态更显厌恶:
“隆镇国好说赖说也算是朝廷二品大员,如何生出你这么一个不懂礼数更没羞没臊的玩应儿来!
作为一个女儿家,隆娉娉脸皮再厚,此时也被秉性耿直的包老师人参公鸡收拾得泪飙如飞,无言以对又不敢动粗,只能是嘴唇颤栗望着辅师。
“是哪只爪子胡乱涂鸦的?伸过来!”包沧粟这次是真动了肝火,
踌躇着鼻翼,隆娉娉颤巍巍伸出了爪儿,未等挨打,五官已经扭成了一团。
“啪!”x10!
包沧粟举起戒尺一下接一下地狠抽,隆娉娉
【零捌玖】农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