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小夭很烦躁。
原本在现代社会,一包姨妈巾就能解决的麻烦问题,到了古代就变成了大麻烦。
外冷内热的楚笙歌托过来人廖琼琚来看过了,廖婆婆善意地批评美少女:“大家闺秀要懂得约束自己的言行,来月事是一件极为私密的事,不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堂而皇之讲给男子听,不端庄;须得羞答答,娇滴滴的,更不能叫什么‘大姨妈,要叫‘月信。”
“是不是应该这样?婆婆。”桃小夭忍着腹痛,装出一副含苞待放的娇羞模样,嗲声嗲气地道:
“王爷,伦家来月信啦,要吃红果果啦!”
“太流于形式了,内涵不够。”廖琼琚脸上流下三道黑线:
“女孩儿来月信,是有女孩儿长成成熟少女的生理标志,一般情况下,年龄及笄的女孩子,差不多都已经具备这个特征了。”
说着话,廖婆婆掏出一个干净的布条儿来:“这是婆婆专门用上等棉布料加入香灰给你缝制的,好歹你是王妃的身份,不比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儿,生活艰苦,做衣服的好料子都舍不得买,用的月事带一般都一次性的便宜的草纸或者柴火灰。”
桃小很夭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东?姨妈巾的初始版??”
“这叫月经带,也有叫月经布、月布的。”廖琼琚将长带子系在小夭腰里,带子正好位于少女外阴中部。
木偶一般,由着廖婆婆整理好月经带,桃小夭又眼睁睁看着老婆婆拿出朱砂和毛笔,在自己额头点了个红色标记,又忍不住问道:“这是怕我丢了找不着做个记号么?”
廖琼琚将一个铜戒指给少女戴上:“书院女生月经时期间,以丹注面目、戴戒指,这些做法都表明月经期间戒除男女间房事,属于警示标志,身体受之父母,不可任由性子胡来。”
不就例假期间禁止做爱嘛!
桃小夭脸儿一红,羞臊到脖子根了:“诶呀,婆婆,别说啦,伦家和王爷木有圆房,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月信期间,书院兴起了一股社团的热潮。
几乎是一夜之间,琴社、棋社、诗社、茶社、箭社、拳社、商社、球社、马社、石社等等课外学习兴趣小组,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针对这种情况,叶清川、白首相等几位夫子,开了个碰头会,多数意见认为这种社团的存在,有益于门生们丰富业余生活、培养个人专长、团结同学友谊,便也没有公开阻止社团的野蛮发展势头。
有了校方的默许,一些风云学长,纷纷开始更加卖力地拉帮结派扩充实力和影响力,就连挂红中的桃小夭,都收到了好几张入社邀请函。
桃小夭研究了一下,排名前十位的热门社团里,叶星舞的琴社、楚寒烟的棋社、白清浅的诗社、孔意迟的商社等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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