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德音慌忙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把薛狐悲解救了下来。
白清浅热心地问:“有啥想不开的啊?老婆跟隔壁王哥跑了啊??”
“下次讲话能不能小点声?”薛狐悲脸色难看地喘着粗气:
“刚收到消息,摄政王胯下、不是,帐下李阳秋那个阴阳人现在带领‘暗卫满城搜捕前朝大骊余孽白邦援党羽,半柱香不到的工夫,逮捕了上千人,就地处决了四十多位跟白家有关联的王公大臣,那娘炮是个疯子啊!”
楚德纯怼了他一杵子:“下雨脑子进水啦,你咋不审题呢,这跟你自杀有啥关系啊?”
“我以前不是给白夫人看过病嘛,还借治病期间跟那娘们发生了点羞羞的关系,能逃得掉关系嘛!”薛狐悲越想越怕,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这次我是屎定了,5555……”
“憋嚎丧了,我们是带小夭来看病的,先救人要紧!”陈渥丹将背上的小胖妞卸到榻上。
桃小夭差点吐血:“窝蛋你轻点。”
薛狐悲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桃小夭:“你这病得钱治了,估计得从眉毛以下截肢。”
“你才有病呢,你爸有病你妈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桃小夭爆豆也似的道:
“本王妃就算有病,也是穷病,你借我三百万啊?”
“扶我起来。”薛狐悲抬眼瞅瞅还吊在半空的腰带:
“这玩应儿质量不错,要不你们再把我挂上去得了。”
“安心啦。”桃小夭哭笑不得:
“摄政王通告上写得明白,白邦援卖国通敌,夷九族。九族为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不包括你这样门客宾友第十族的啦!”
好说歹说安抚了情绪不稳的薛医官,桃小夭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几次痛得要昏厥过去。
颓顿之际,她想起了自己前世照顾自己长大读书满口牙都掉光了的的福利院老院长刘奶奶,想起了自己这一世即将戴罪立功远征辽东浴血沙场不知归期的大白胖子爹爹桃令仪,想起了有一纸婚约磨刀霍霍的霸道王爷楚笙歌,想起了身边急如热锅上蚂蚁的学渣小伙伴,甚至还想起了安小野这本书好久没收到打赏……
“咳咳!”愁眉苦脸的薛狐悲,定定看了躺在病床上腹痛如绞的桃小夭好半天:
“几个月了?”
看着“闺蜜”额头上黄豆粒般大小汗珠滚滚落下,楚德纯急得口吃病都犯了:“老薛,这时候就别、别李时珍的皮了,快快快救救小夭啊!”
薛狐悲猛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
白清浅一喜:“小夭有救了?”
薛狐悲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白清浅边为同伴擦拭汗水,便气呼呼问道:“啥事还有救命重要?”
薛狐悲背起小药箱就往外走:“今早儿,副山长叶太师的七舅姥爷二表弟同学的三姑妈闺蜜家邻居的那条狗得了痔疮急需开刀,约了我下午出诊,时间来不及了……”
陈渥丹虎着脸:“那小夭咋弄?”
薛狐悲煞有介事:“出了书院大门右拐,朝西走五十米,有家棺材店,跟老板儿提我的名字,寿衣花圈一律打五折。”
【零叁零】泻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