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苍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从哪儿来的自信？”
卫燕归扯了一下嘴角，伸手拂了一下他的衣襟，“从认识你开始就有的自信。”说罢她又戳了戳他的心口，“你这里有没有我，我感觉得到。”
柳月苍趁机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你是什么时候觉得我跟瑶妃有牵连的？”
卫燕归实话实话：“有一次去御雪司找你，碰巧听到了你跟一个宫女的谈话，之后就一直在猜测，她口中说想要你入宫的主子是谁。宫里女人很多，但聪明的只有那么几个，因而我猜到是瑶妃。”
柳月苍点了点头，“没错，我是跟她有牵连，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她自己找的我，有时候会递些消息给我，我也正需要她传递的消息，久而久之，我们之间就达成了某种默契。”
“被人都说你不近女色，看来都是虚妄之言啊！”卫燕归伸手又捏了捏他的鼻子，用了几分力气，像是惩罚：“你有没有想过，长久以往下去，她会对你动心？”
柳月苍脸色突然沉了起来，长长叹了一声气。
“看来你知道？”卫燕归动作一顿，深深凝着柳月苍。
“嗯。”柳月苍俯下头，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后的月光，一张脸在暗影之下晦暗不明，“她喜欢我，我一直知道，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直接跟她说明白。”
“不用。”确认过这件事后，卫燕归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可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便道：“我不会介意，就让她继续这样下去吧。”
后来两人有的没的又聊了几句，大大为现在这个即将混乱的时代感慨了一番。等到深夜，时间差不多了卫燕归才返回东宫。回去的路是走的来时的路，她心头一直想着事情，没提防身后一路跟着一道黑影。
“什么人？”素缨耳力极好，听得身后有悉悉率率的声音，她飞快转身，朝着左边的丛林里冲了过去。然而到时，并未看到有什么人影。
卫燕归跟着她走过去，倒是看到了几只扑翅飞起来的鸟雀。
“走吧！”卫燕归并不在意，吩咐素缨跟上自己。
两人复又往前走了一段，卫燕归突然给素缨使了个颜色，素缨立刻领意，极快极轻绕入了旁边的树林里，返回了刚才的位置。她走到几棵树后面之时，看到一个宫女鬼鬼祟祟地从另一片丛林里走了出来。等她走到了外面的大路上，有月光照到她的容颜，素缨看清了样子。
“是什么人？”素缨极快跟了上来，卫燕归余光扫了她一眼，急切问道。
“瑶妃身边的人。”
“瑶妃？”卫燕归蹙起眉，嘴角挽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果真是她。”
素缨道：“看来她的确喜欢柳大人，否则不会这么关心小姐你的行踪。”
卫燕归道：“恐怕还不止如此，我一直觉得奇怪，穆檀雅的身份在清越
第147章 瑶妃的秘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