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月色下，她的身影多了一层温润的光泽。
不知不觉地，他竟看得有些待了。
待她替自己将铠甲都脱掉，他再次忍不住，猛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两人中衣都是湿的，一贴身能直接感觉到对方的温热，原本正常的体温一下子就灼烧了起来。
渐渐地，气氛暧昧了起来。
卫燕归抬眸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柳月苍，他容颜很俊，眸子深邃漆黑，进入今天晚上的夜色一般，但又在这夜色之中浸染了一层让人看不懂的月光。
她有种奇特的感觉，似乎自己就是他眼中的月光。
“柳月苍。”对视了一会她哑然开口，小手捶向他的胸口，轻声道：“你知不知道在路上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
这话带着几分颤抖，很显然，她的情绪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这让柳月苍极为心疼，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压着她的头发，温热道：“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一连好几个知道，透着几分嘶哑和怜惜，卫燕归不由自主地也伸出手抱住了他。
夜晚，突然有风轻轻吹过，撩起两人的青丝，细细密密地纠缠在了一起。
听着风声卫燕归心情才渐渐安静了下来，她抬眸看了看月色，叹了声气：“良辰美景奈何天！”
柳月苍揉了揉她的头，笑道：“怎么会有如此感慨的时候，难道此时与我欣赏月色不算很美吗？”
卫燕归睨他一眼，道：“与你欣赏月色自然是极妙的，但是一想起今天晚上的这件战事，便觉得惊心动魄，你从前也常常这样吗？”
柳月苍道：“不，从前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也许这次，我有一些急了。”他说道，眉眼微微眯了眯。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卫燕归未免惆怅，她绞着衣袖，不由想，他是御雪司的统领，只属于皇帝管辖，为了给皇帝除去心腹大患，得罪了朝中不少人，至今还有不少人想杀了他。现在边境战事又不平稳，万一他一着不慎又陷入危机……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蹙紧了眉头。
渐渐地，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电石火花地闪现。
继而她抬起头，谁料他似乎也想到了这些，眸子里有灼烧的光芒浮现，湛亮得如刚刚亮起来的天空，要将她这朵月色给吞噬。
“柳月苍。”她叫了一声。
“嗯？”
“我爱你。”
柳月苍一下子怔住，黑眸沉沉落在卫燕归脸上，许久，从他凉薄的嘴唇里迸出两个字来，“什么？”似乎没有听到，又似乎不太相信。
“我爱你。”卫燕归大声说道。
“……”
卫燕归以为他还是没有听明白，还要再说一句，熟料刚张开嘴就被他给堵住了，随后她被柳月苍给放倒，剥去了单薄的衣服。
如果要问这一刻卫燕归到底是什么感觉，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有一点她很明白，世间如果没有了柳月苍，那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人生苦短，再加上他们身份特殊，及时行乐才是正事。
这一夜，北境的月色十分皎洁，麟山水潭外的景色十分旖旎。
第108章 旖旎夜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