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肯定有医病的丹药。便在房间中寻找起丹药来!”
白谨游听红旗主如此一说,再加上波卡曾说过红旗主潜入雁奴的房间盗取丹药的话,就对他的动机越发的怀疑起来。
雁奴之前明明还好好的,现在却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肯定与红旗主脱不了干系!
有了如此想法,白谨游立刻道:“红旗主行走江湖多年,连处理这样突然事情的能力都没有!我看你这个红旗主的位置,也该让贤了!”
红旗主自然知道白谨游的脾气,一个生来残忍冷酷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是以,他立刻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求饶道:“是属下愚钝,请堡主息怒!”
白谨游看了看雁奴,再看向红旗主,厉声问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如果你能让她马上醒过来,我或许还能减轻对你的惩罚!”
红旗主连连磕头,道:“堡主明鉴!雁奴姑娘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我来的时候他就是如此!”
波卡站在一旁,心中冷冷的想道:“你若没有歹意,又怎么会潜入别人的房间!只是你不会想到,你想要找的那两种东西,都已经被雁奴吸入了体内!是以,你翻遍了这房间中的每个角落都没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今日也算是你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刚好在雁奴昏迷不醒的时候来。今日你若不死,我日后又如何向雁奴交代!”
波卡虽然知道红旗主潜入雁奴房间的目的,也知道他不是杀人真凶,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
进入房间后就一直沉思不语的白芙终于开口,道:“红旗主,难道你拿我们姐弟二人当傻子吗!八旗会盟的日子明明是腊月初八,你却这么早就到山上来,到底是何居心!
恐怕,是你早就听说,山上来了神医,为少堡主医腿。
你怕少堡主的身体康复之后对付你,所以你提前上山,杀死神医,毁掉神医为少堡主研制的所有丹药!
你弑主之心,已然昭然若揭!你还有何借口来狡辩!”
红旗主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道:“堡主明鉴!属下对堡主绝没有二心!我跟随堡主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堡主不能如此冤枉我!”
白谨游似乎早就对这个不识相的老头子动了杀心,凤目斜视,轻描淡写的道:“是吗?你对我没有二心吗?恕我眼拙,倒是没看出来!”
白芙继续火上浇油,道:“小弟!跟这样一个欺主的畜生还有什么话好说,不如关入地牢,让他自生自灭的好!”
白谨游未语,红旗主身体抖的像筛糠,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白谨游。
白谨游沉默的时间越长,红旗主的心中越害怕!似乎现在与他对视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毒蛇!毒蛇吐着鲜红色的信子,欲将口中的毒液注入到他的体内,制他于死地!
良久,白谨游才终于开口,道:“阿姐!你怎么可以对岳叔叔这样无礼,再怎么说他也是爹爹生前最宠爱的人!”白谨游此时所说的是宠爱,而并非器重、敬重。
这让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听在耳中,无比的刺痛。
可红旗主还在忍耐着,他并没有动。等待白谨游回心转意,放他一马!
白芙轻哼,一声,道:“的确!爹爹活着的时候,他对爹爹一向言听计从,可自从爹爹走了以后,他何时对你言听计从过!倘若不是其他几位旗主死心塌地的效忠白幽堡,没准白幽堡早就落入这姓岳的手中了!”
红旗主跪在地上,又发抖,又求饶。可有几成是真,有几成是在做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
听了白芙的话,他心里这叫一个气,这叫一个恨。
红旗主心道:你说的没错!若不是我心慈手软一直不忍心下手,你现在早就是我脚下的垫脚石了!还能站在这里对我如此无礼!”
白谨游和白芙一唱一和是在宴席,红旗主毕恭毕敬、战战兢兢同样是在演戏。
演戏完毕,白谨游终于说出了最终决定。
他道:“这白幽堡虽大,可惜的是,没什么可玩的地方!整个白幽堡唯一值得一看的也就是那有些规模的地牢了!红旗主到白幽堡这么多次却从来都没有去过,今日不妨到里面走一走,看一看!
我让乌拉陪你!”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白谨游的嘴角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线,那是嗜血的、无情的、没有一丝笑意的笑容!
红旗主连连摆手,道:“不!不!我不去!求堡主开恩!”
白谨游突然脸色一变,冷冷的道:“这岂是你不想去就不去的!”
016盗者贼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