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浅金色的晨曦缓缓出现的时候,荷举在灶台上把吃食准备好,就走了。
荷举四处询问,着实是花费了不少的功夫才找到那传闻中的郎中,不过那已经是两日之后的事情了,那郎中正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着太阳打着盹儿。
看上去年纪已经很大了,她叩门走了进去,提前知道了锦囊里的事情,她知道,静修一定会有救的。
那郎中眯缝着双眼打量着这个推门进来的女孩子,然后就像是感觉看到了什么碍眼的东西似的,摇了摇头,就又重新把眼睛给闭上了。
荷举也不急着开口说话,目光在院子的四周扫了一圈,然后自己从旁边搬了一张空着的小板凳坐到那郎中的身边。
“你走吧,我不医你。”过了一会,那郎中睁开眼睛,看着荷举还坐在那里,懒洋洋地开口赶她走。
荷举还是安坐着,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话。那郎中靠在摇椅上,等了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回话,也没有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终于是耐心到了极致,不满地睁开眼睛瞪着荷举。
她笑笑,努力用自己喑哑的声音表达清楚:“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还请您帮忙。”
那郎中目光闪烁,突然伸出手来拉过荷举的胳膊,帮她把脉。荷举直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还一直在描述静修的病症,而那郎中却丝毫没有理会。
过了一会,才放开荷举,冷笑道:“你都快要自身难保了,还去管别人的闲事。”
荷举一听这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要这样说。自己只是近日感觉身体不太好,可能只是最近奔波劳累,难道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病不成?
看到她一脸的惊讶,那郎中也不多说,就挑了挑眉,还是安安稳稳地躺着。
“你这姑娘倒是有趣的很,要不你就留下来吧,说不定还有救。”
那郎中虽然看上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一直暗暗地在观察荷举的神色变化,荷举摇摇头。
“不,只要救一个人就行了,我,没关系的。”荷举害怕他救了自己,就不救静修了,急忙拒绝。
“既然是你来找的我,救谁就是我说了算。”那郎中瞟了荷举一眼慢悠悠地道。
荷举一听他这话,就佯装要走的样子道:“那小女子这就告辞了,谢谢您。”她行了一礼,就往门外走去。
那郎中见这女娃的样子不像是说笑的,生怕她走了,伸手捋了捋胡须,才喊着挽留她:“好了好了,这样吧,我两个都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这是规矩。”
什么破规矩?荷举想着答应就好了,便又转身回去了。
“什么事?”
“就是借一点你身上的东西,不会伤及身体的,你放心好了。”那郎中看着荷举笑眯眯地道。
荷举听罢,看来也不为难自己,微微一笑,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看来这就是答应了,荷举终于是松了口气,跟那郎中说好之后,便告辞离开了。她用身上剩下来的所有的盘缠找了个小厮回广陵府报信,而自己按原路回去接静修到锦里镇。
“这病要是治好了,小子,你可不能辜负这位姑娘啊。”荷举接了静修来,那郎中斜着眼笑了笑道。
荷举脸色微变,生怕那郎中说出来什么,急切地使着眼色示意他。
“不会的。”静修点点头,“大夫贵姓?”
那郎中大大咧咧地摇了摇手,不在意地说道:“我走街串巷,名字啊早八百年就忘记了。”
静修窒了一下,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那郎中哈哈一笑,“知道我的名字有啥用处,只要能看病不就行了,你总不会是看上我这个老头子了吧。”
静修见状便没有再说话。
原来,那郎中是要借自己的气血养玉。
而俱空锦囊里所说的,那个唯一可以救治他的方法,也是要一个人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气血来养玉,方可彻底治愈。
荷举想想,两个事碰到一起,也还挺省事儿的。
“丫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当进行第一次的放血的时候,那郎中问道。
荷举摇了摇头。
“你体内有蛊,而且那蛊没有几千年也是有几百年的,用这养出来的玉天下估计也就仅此一块了。”
荷举愣住了,自己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身体里面有什么蛊的,随后她又把自己最近身体的变化跟那郎中讲了。
“是了,这就是那蛊在你身体里,你放心,我保证帮你调养好。”那郎中瞧着自己的玉,“有
第一百一十七章:反目(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