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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回家(七)[1/2页]

小和尚去洗头 小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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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目的达成,两人本就交情不深,胡乱地寒暄了几句,王大人便称有事离开。
      崔府衙也放了心,就怕他会提什么别的要求,幸亏就是找个人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在王大人走后,他随手指了两个身边的衙役道:“就你们两个,现在赶紧去镜花水榭问问看那个姑娘的情况,打听得仔细一点,听见没有。”
      “是。”
      那两人哪里敢怠慢,领了任务就赶紧出发了。
      谁知刚一走进镜花水榭,就听到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还不停有东西砸碎在地上的声音,混乱得很。
      正是容与的那个客人在发脾气,“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在这广陵府也算是有点脸面的,怎的现在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
      云娘媚笑着,凑过去用手抚着那人的背,替他顺顺气,“容与那个死丫头我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我这不也急的团团转,在安排人找她呢……”
      那人却是一点也不信,用手使劲推搡了一把,云娘重心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桌角上,幸亏是刚进门来的两位衙役伸手扶了她一把,缓冲一下,才相安无事。
      “我们有事要问,麻烦配合一下。”两人出示了广陵府府衙的牌子,顺带也有警示那客人的意思。
      “好好好,两位请跟我来把。”云娘也顺水推舟,引着那两人到里面去了。
      剩下来的那人余怒未消,又因为来了两个差役,他就被忽略了,心头不甘,一路杀到锦茵的房间。
      门被撞开了,那人笑得一脸猥琐,声音听得让人鸡皮疙瘩直起,“小美人儿没了,那大美人儿还在呢……”
      说着那人仿佛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就向着锦茵扑过去,她身体本能地躲了过去。
      那人扑了个空,更是恼羞成怒,“怎么,你也嫌弃我了?人家是个雏儿,有几分害羞可以理解。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还有什么值得耍小性儿的,啊?”
      这种人锦茵见得多了,也知道同他废话没什么用,她就直接做回到了床上,不说话。
      那人也是没皮没脸,见着锦茵没反应,也就软了下来,“美人儿,你就行行好吧,别耍小性儿了,今晚上好好陪我吧,你看,我们也有些日子没亲近亲近了是吧……”
      锦茵依然是笑着不语,那人觉得自己自讨没趣,趁势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我这嘴巴说个不停,感觉有点儿干,锦茵啊,你去给我泡杯好茶来。”
      “茶壶就在桌子上,你自己倒就是了,何苦还要麻烦别人。”锦茵眼皮也没抬,就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上的颜色。
      “自己倒就自己倒,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了吧。”那人拿了个茶杯,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又看了看一脸淡漠地锦茵,耐着性子问,“那你就给我唱个小曲儿吧,就唱上次的那首吧,我还想再听一次。”
      “琴弦断了,妈妈说明日有师父来修,今个儿是断然弹不来的了。”锦茵朝着自己的琴努了努嘴。
      “那有什么的,你随口来上几句不就得了,我俩谁是谁呀,非要搞得那么……”
      “不巧呢,昨晚上陪了几台宴席,酒喝多了,嗓子不舒服,恐怕是唱不起来。”锦茵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哈哈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人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把锦茵从床上拉起来,“倒茶不行,弹琴不行,唱曲也不行,锦茵啊锦茵,你倒是说说看,干什么你能行呢?”
      “呵,推脱来推脱去,想来锦茵你是想……”
      说着那人便一把上去揪住锦茵的衣领子,死命地扒拉她的衣服,“来,今晚让爷好好疼你!”
      “嗳,你放手,你放手,放手啊!别这样,不行啊,今天是真的不行,我身上不方便呢。”
      那人根本不相信她的这一套说词,也不管锦茵的挣扎不愿意,粗鲁地把她往床上一推,手直接伸进了锦茵的裤间,抓了一把,“哈,身上不方便?又在说谎,今儿个爷就不追究你了,你只要今晚上把我伺候好了……”
      “不行,我没兴趣。”锦茵把脸别了过去,“放手!你给我放手!我说要你放手,你到底听到没有?”
      她满脸嫌恶地躲着他的每一次的试图亲近,只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在又一次被推搡开之后,他的脸色早就跟向前进房时不同了,胸中压抑着的火气,隐隐有喷薄而出之势。
      “你给我听好了,锦茵。”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抬,“你别老是这么端着,自以为是,我忍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前几日,你爱理不理的,我当你是为春花的事情心里不舒服,也就想着说不定过几天你也就好了,结果还真是跟传闻中说的一样呢,臭不要脸的婊子。”
      “是不是以为自己跟状元贾公子有一腿,最近又跟王大人睡了几晚,就觉得自己不得了了,我们这种平头百姓是不是就入不了你的法眼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呢?”
      说到气头上,那人对着锦茵的脸就是一巴掌,下手极狠毒,她洁白无瑕的面庞上没一会就浮现出鲜红的手指印,“我告诉你,你少给脸不要脸的,你以为那王大人会把你当个人吗,还不是玩几天就把你踢了。锦茵,你今个儿要是伺候好爷了,爷也就既往不留了,还是像平日里那样对你,否则的话,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吃到什么好果子,爷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番话,夹枪带棒的,却并没有引起半点波澜,就像是一颗小石子被投入到了一潭死水之中,没有半点回响。
      锦茵就那样狼狈地躺在床上,一动也没动,眼睛闭上了,根本都没在看那人。只有在他企图触碰她时,她才会剧烈地闪躲。
      看到锦茵对自己无动于衷,那人饶是再好的耐性,也受不了这份无视,登时火气一窜三丈高,“你个给脸不要脸的婊子,还装什么清高,下面都给别人玩烂了,爷也不跟你瞎胡扯什么了,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了,我就是要定你了,你是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给我强撑着。”
      锦茵还是没有说话,她身体本能地去反抗,去挣扎,尽管她明白这力量杯水车薪。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了,她就是一直在忍让,在苦撑,用自己的这副身体换来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这副爹娘给的,与生俱来,价值连城的身体,在曾经的多少年里她把它当做草芥,当做最廉价的东西,拿它去换取自己的生活必需品。
      交给了无数人去把玩,去糟蹋。
      从前的堕落,都是为了心中的那片净土,可是如今,曾经所有的信仰和坚守都化为了一?g黄土,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这个在男人口中的婊子,开展了自己这辈子最最激烈的一次反抗,她表现得仿佛自己是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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