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晚间的镜花水榭,一派旖旎之景。
大堂内哄然大笑,一个肥头大耳,发须皆白的老年人端着杯酒直往锦茵的嘴里送,另外一只手直接掐在了她的纤腰上,很不安分。
这是何人?
让她不得不这样低三下四,笑脸相迎。
这老头乃是广陵府顶顶有权有势的地头蛇,他原本是京城里的大官,后来年事高便携着家小来广陵府定居,因此,横得很,没人敢得罪他。
锦茵只得娇笑着到处躲,“不行了不行了,大爷你就放过我吧。”
他伸手一捞,把锦茵一下子拥入怀中,不顾那么多人看着,就在她脸上嘬了一口,“那你求我啊!喊爹爹!”
周围其他客人都知道这镜花水榭里的姑娘虽是风尘女子,但是个个婉约高雅。更不必说锦茵姑娘了,自然是孤高自诩。
那老头这样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加上男子内心的天然的怜香惜玉之情,大家都在心里暗暗叹息,为锦茵捏了一把汗。
锦茵到底是在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她早就不在乎这些脸面不脸面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回过神来,满脸艳笑盎然,嘟着小嘴撒娇道:“好爹爹,好爹爹,你就饶了闺女吧,闺女是真不能吃了。”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将杯中的酒喝了一半,“那爹爹就帮你一次,这剩下的半杯你应该行了吧。”
锦茵原本还想着再推脱几句,结果那人将锦茵的嘴对着自己刚才喝过的地方,硬生生灌了下去。
她一时没有防备,呛得咳嗽连连,眼泪水直流。
“啧啧啧,多么惹人怜惜的样子啊,好了,爹爹就放过你了。”那人淫笑着,手却不老实,在她腿上胸前乱摸。
待锦茵稍微缓和了一点,她便拿起筷子夹菜喂他,“爹爹吃菜啊,别老是喝酒。”
谁知那人,是想到一出是一出,他将酒壶一推,抱着锦茵,醉醺醺的道:“爹爹累了,要不咱们去你房里,你再好好为爹爹尽尽心?”
锦茵久未再留宿过客人,其实她今天冷眼看着这人敢这么放肆胡闹,定是云娘默许的。
不知道这回,云娘又贪了多少银两。
于是,锦茵便和荷举一人一边搀扶着他回到她的房间。
看他烂醉如泥的模样,锦茵想着得赶快解决,想个法子把他哄睡着了,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谁知他老人家做事糊涂,可在这件事上一点也不含糊,虽然神志不清,嘴里死活喊着要和自己的亲亲闺女圆房。
她费力地哄着他入睡,他偏是不买账,直嚷嚷着,自己花三千两银子只为与她共度春宵一刻。
“我满足你了,没让你喝酒了,你怎么就不能满足我?”
“我花三千两银子,可不是来听你说话哄人的。哦——我晓得了,你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是不是?”
锦茵直摇头,生怕触怒了他,弄出个好歹。
两人说到后来,他简直就是不耐了,瞬间变了脸色,“去,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锦茵见他酒劲儿上来,不敢再争辩些什么,只得乖乖地去把他常年寄存在她这儿的东西找出来。
原来,他寄存在这儿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些淫器和春药。
见锦茵乖乖配合,他便不再发作,笑着推倒了她。
等到他鼾声如雷的时候,锦茵便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身体不停地发颤,连站都站不稳。她走出房间,对着外面压低了嗓音喊道:“荷举,荷——”
“来了。”荷举自然是在外间守着,猛一瞧见锦茵这副模样,吓死了半天不敢出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给我端碗热水来,这老不死的,大晚上不给人活命!”
“我,我这就去。”荷举道。
荷举点上灯,扶着她坐下来,又把水递给她。她扶着锦茵时,触手都是虚汗,头发散乱着,脸色更是煞白难看,皮肤上甚至还残留着被蹂躏过后的印记。
锦茵很快地把水喝完了,朝着荷举虚弱地笑了笑。
这是荷举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形,她只觉得心酸,她用手把锦茵的乱发理了理,搀扶起她:“时间很晚了,去睡吧。”
锦茵点点头,又回了房间。她抬头看着屋顶,没一会儿睡意便席卷而来。
第二十一章:心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