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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冷漠[1/2页]

小和尚去洗头 小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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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他是想告诉荷举的,她知道了会帮着自己找,会给自己出出主意,可那样就违背了爹的意思。
      荷举见她敲门又不说话,结合他今晨大大的黑眼圈,有气无力的手,脸上纠结急迫的表情……
      她尽情地脑补着,昨夜小和尚去干了什么。
      静修见她扶着门框,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仿佛有什么不能言传的隐秘。
      而荷举因为从小跟村里粗俗之人厮混,年纪不大,该懂的不该懂的统统都了解了个遍。
      她像是明白了小和尚的心思,安慰他道:“没关系,这是正常的,但是你也别太过了。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我懂的。”
      懂什么?自己不是一个字没说嘛,静修一头雾水。
      姜荷举邪恶的笑容越来越夸张,最后静修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咬牙冷声对着她:“别笑!”
      那叫一个威风凛凛,中气十足,叫完之后他自己就先红了脸。
      荷举的表情顿时就凝固了,搞不懂他干嘛发这么大脾气。她二话不说,直接用力把静修往外一推,重重地关上了门。
      叫完之后他就后悔了,自己就是太着急玉佩丢了,脑中一片空白,偏偏她又笑得这么令人发怵,这不就是火上浇油,情急之下就没控制住情绪。
      他灰溜溜地站在门外,没有离开。听见荷举在里面乱扔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更加是羞愧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哼,谁稀罕你,活该你娶不到媳妇儿!”
      好吧,和尚好像是不可以娶妻的。她收拾完自己后,泄愤一样地吧椅子盆架一起推倒,最后一脚踹开房门,气呼呼地走出房间。
      “荷举,该去用餐了。”静修立马上蹭上去蚊子哼似的对她说。
      荷举径直向前面走去,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无视他。自己走到厨房,盛饭,坐下后呼啦呼啦很快地吃完把碗放下。
      她用手一抹嘴,把碗洗好,放入橱柜,抬腿走人,对着直勾勾望着她的静修冷哼一声,便坐到荷塘边上看诗。
      她就是不想跟静修说话,他也知道自己理亏,便一言不发地跟着,荷举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荷举,你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小僧给你解说的?”
      静修也不管她要不要听,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口干舌燥也没讨着一丁点好处。姜荷举还在气头上,她没想到在静修眼里自己就是那样一个人。
      看她丝毫不在意自己,静修也摸不着头脑,往日里也有过争执,一般荷举很快就能自己调整过来。每天都巴不得找上一箩筐的话跟他说,怎么今日一言不发?
      正当他要找个借口再和荷举说话时,俱空就过来叫他去听讲佛理了。
      “世间一切诸修学人,现前虽成九次第定,不得漏尽成阿罗汉,皆由执此生死妄想,误为真实。”
      “以为心性。一迷为心,决定惑为色身之内。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譬如澄清百千大海弃之。唯认一浮沤体。”
      俱空难得有心情给静修讲讲佛理,但他明显感觉到他没有以前认真。眼神飘忽,闪烁不定,没有像以前一样会提出自己的观点看法,与他辩论,今日这一个时辰里,静修就只是敷衍了事,随口“嗯嗯啊啊”。
      他放下书,叹了口气,“静修啊,你要是累了,就自去吧,别在这儿浪费为师的口舌了。”
      静修知道自己有心事,一面担心荷举不理他,一面又失落于玉佩丢失。他知道自己今日是懈怠了,对不起师傅,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他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师傅,你有没有觉得姜施主今日与往常不同?”
      俱空是何等精明之人,观察入微,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两人今天的气氛不对。姜荷举正常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扑到静修的身上,今日这个情况,想必是静修做了什么惹她不开心了,她才这样使性子的,可自己这个一点也不解世故的呆徒儿又怎能理解女孩的心思。
      不过这样最好,让姜荷举彻底死心,静修才能好好的,离她远远的。
      这样一分析,俱空心里有个底了,他不愧是修炼地快要成精了的老和尚,自然面上不会表露出来,淡定平静就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他抛开话题,顾左右而言其他:“徒儿啊,你可明白为什么佛祖让我们出家人不得娶妻生子吗?”
      静修困惑地摇摇头,他哪里会知道这些,只是从小就知道要去遵守这些清规戒律。
      “因为出家人最看重的是清心寡欲,心无旁骛,一心向佛。而女人生来就是麻烦奇怪,跟她们在一起就很容易分心,这样会打扰到修行,心不专,有怎能讲佛。”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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