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那圣旨居然是一份空白的圣旨,上面只有雁北帝的私印和玉玺加印,温流金心里有些吃惊,但一想便明白了,这个时候写什么都不好,不如留一张空白的,日后还能够保护她。
但是这样一来,温流金心里却有些五味杂陈,这样一份礼物实在是有些过重了,而另一块狼头令牌温流金就不是很清楚其作用了。
“这令牌的用处陛下特别写明了在这盒子里的暗格之中,至于怎么打开,老奴也不是很清楚,陛下是真的爱着殿下的。”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装着的却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最深处的爱和庇护。
温流金从没想过要真正把雁北帝当做父亲或者什么,因为对她来说,在她有记忆的初始,她拥有的只有温流景,从小就是他们两人相依为命。
即便成为了雁北帝的女儿,对她来说也不过是达成目的最近的一条路径而已,但是现在木盒里的东西让她的心产生了一丝丝的动摇,她合上了木盒。
“我要去见父皇!”至少,至少给他一个心安!这个念头疯狂的在温流金心中生长,但是还没等温流金跑出宫殿,已经三十多年没有敲响的丧钟。
温流金猛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之后失神的问向一边的常丰“多少声?”
“二十七声,陛下走了。”常丰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温流金抱着木盒站在原地,转身失魂落魄的看向宫殿,虽然没有跟雁北帝相处过,但是她总是觉得心里空了很多东西。
朝堂之中如今只有一个堪当大任的皇子,况且又有陛下亲手写的诏书,九皇子唐宁卿顺利的成为了雁国新一任的一国之君,只是如今在都城的皇室居然只有唐宁卿和温流金两人,其余皇室都在从自己的封地渐渐赶来,就连一些被囚禁的皇子也被唐宁卿暂时放了出来送雁北帝一程。
而身为女子的温流金,却位列诸位皇子之首,仅仅次于唐宁卿,真是有些讽刺,这也许就是皇家的亲情,只要你不碍着我的事情,那我们就是亲人。
不过也正是因此,温流金才能将所有人的表现尽收于眼底,看着众皇子面上悲伤的神情,觉得他们恶心,可又觉得自己比他们更恶心,到得最后得出来的结果也不过是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为了权与力相互残杀。
“今天辛苦你了。”诸皇子都散去短暂的休息了,只有唐宁卿和温流金还守在灵前,守灵是要守七天的,且还有他们辛苦的。
“皇兄才辛苦,朝廷的事情只怕也很不容易吧?皇兄也要照顾好自己。”温流金摇了摇头,反而关切的看向唐宁卿。
“朝廷上还好,有安定王帮衬着,处理起来倒也不麻烦,只是安定王今天还问起你来了,说你回去之后也没见面,若是得空还是回去给他看看,也好让他安心,毕竟他也照顾了你这么多年。”唐宁卿开口说道。
 
第二十九章 守灵前的对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