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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侯爷的经历(一)[1/2页]

鬼官人 汤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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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长篇的叙述虽然长,但是由于涉及到古墓里的东西,因此所有人都听得聚精会神,只有侯爷,一开始对于段大帅还心存敬重,但越是听到后来越不屑,到最后不由哼了一声。
      我从下边踢了他好几脚,这老小子一直恍若未觉。
      听段大帅说到这儿,侯爷开口问道:“段大帅,打断您一下,就您说的这些东西,我们都没见过。您现在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就说明,您出来了,而且没事儿。冯大帅也出来了,也没事儿。不光没事儿,你们二位还都飞黄腾达了。我就不明白,你们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张副官在一旁听了这话,怒道:“放肆!”
      段大帅举了举手,示意无碍,说道:“说起来惭愧,后来我见到洞里的青藤之后,就感觉眼前天旋地转,现在想来可能是毒物上了头,一下子就昏迷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外面了。”
      一听这话,侯爷就不干了:“这就没了?”
      段大帅点了点头:“出来不久,我们就再没见过大哥,听人说他回了老家。不过后来,就听说他出事的消息。”
      说到这儿,段大帅看着我:“我不知道大哥出事,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但是我和老冯也不怎么样,一生被病疼折磨。”
      侯爷小眼睛眯起来,说道:“说起这幽冥兆域,和那青滕,侯爷我倒是经历过一些事。那时候我师父还在,可我这个经历的东西,跟大帅您的可不太一样。我所经过的那个幽冥兆域可不在这里。”
      活鬼老夏说道:“侯爷要是也经过这些事,不访一起说一下经过。毕竟大帅在此地底下已然见过那些奇物,咱们从一条线索,多一条准备。”
      侯爷说道:“那成,你们不嫌罗嗦,那我就费点口舌。”
      我跟侯爷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些,如今听他这么说,不由好奇。
      只听侯爷说道:“这件事,还得从渤海湾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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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南临渤海的小镇。
      我家以前世世代代都是豢尸人。
      豢尸也就是养尸,据说经我爷爷的手养的尸,入土之后,也可以做到百年不腐。
      其二就是每逢横死的人,也要经过养尸这一个环节,不然怨气不散,极有可能冲了煞气,变成僵尸害人。
      豢尸人可以将横死之人的怨气卸掉,好使他入土为安。
      但是到我爷爷这里,就已趋凋敝。我爸是个生意人,也不愿意吃这碗饭,所以到我这里,也只留下令人支离破碎的故事了。
      听爷爷说,豢尸人的工作,从接到尸体到选址下葬,至到盖棺封土都极有讲究。
      如果人在十月十三之前死,在十月十三还要回填新土。如果是在十月十三之后死的,那就是腊月十三回填新土。
      因为爷爷职业的关系,村里少有人跟我家来往,只出了大事,才上门来央爷爷拿主意。
      我很小的时候经历过一次,直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我爷爷个头不高,平时没事就爱坐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看书。那一年我刚刚五岁还是六岁不太记得,我只记得当时爷爷像往常一样坐在门口抽烟,这时就从路上来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穿的衣服很怪,到底怎么个怪法,我又说不上来。我只记得我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这一点我印象很深。
      因为当时的我还刻意多注视了几遍,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清脸。
      他两人问我爷爷大老韩家怎么走,我爷爷仿佛没有听到,也不搭话,自顾自抽着烟。
      但是我知道大老韩家就离我家不远,相隔两户相望,见爷爷不说话,我便告诉了他们。
      待两人正要走,里屋我刚刚出生不久的弟弟突然“哇”一声大哭起来。
      爷爷脸色一变,正在喝止我,那两人转身便走了。
      我本以为爷爷会骂我一顿,但是他却看了看大哭不止的弟弟,摸了摸我的头说了句话。
      “刚过投胎路,回首望冥途。该来的还是来了。”
      当天下午,大老韩就死了。
      至于怎么死的,爷爷并没有跟我说,但后来我听说被人发现的时候,全身毫发无损,但是身上的血都被抽干了。
      也就是当天,爷爷便被大老韩儿子喊去处理他爹的后事。
      回来之后便一直愁眉不展,没过多久我弟弟就不见了,听说是被人领养了。从那天起我妈就天天晚上哭,我爷爷也一病不起,不久便死了。
      我妈也回了外婆家,自我上大学之前,就没有再见到过她。
      不久之后,我爸出去进货,再也没有回来,不知生死。从此,家里只剩我和小叔两人相依为命。
      小叔继承了爷爷的手艺,但不是豢尸,因为爷爷临死之前并没有教他一言半句,这门手艺算是彻底失传了。小叔也只能卖点冥器,扎纸为生。
      但自那之后,每每我睡前,小叔便把一个纸人放在我旁边。问其原因,他说那是爷爷交待的,十八岁之后便不用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也没有深问。
      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才知道事情不是我想得那么简单。
      小叔告知我,我的十八岁是道槛,据说这是爷爷临死前告诉他的。
      我不以为然,这都十几年了一直平安无事,再说这都什么社会了,不都说一切牛鬼蛇神都是反革命么?
      今天大集,小叔让我看着铺子,自己去赶大集。
      小铺子平时生意惨淡,说来也是,扎纸铺的生意必是跟人的生死相关。有死人才有生意,可咱们也不能因为这个盼着村里总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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