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嘴，使劲摇着头，但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不！”
“我这辈子欠你的，还清了。”
她哽咽了，“可是我欠你的，还没来得及还。”
他的血慢慢浸透了她的裙摆。“那就留到我下辈子吧。下辈子，你欠我的…”
她不停地擦去流出来的眼泪，试图再次看到他的脸，绽放出一个微笑。“好吧，我下辈子欠你的。我们就做一对普通的夫妻，过上好日子。”
“一言为定…”
他露出一丝淡淡的满足的微笑，渐渐闭上了眼睛。
“一言为定。”她紧紧地拥抱着他，把脸贴在他渐渐冰冷的额头上，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爱人喃喃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你穿着，一件蓝色的道袍，坐在一棵盛开的桃花树上。你还记得当时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这次他没有再回答。
她轻轻地摇着他，特别是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的右手无力地从她脸上滑落。
她几乎因心碎而死，但在绝望和心碎涌上心头，“凌风，你还没回答我呢，记得吗？你还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他还是闭着眼睛不回答。
颤抖着，她弯下嘴角，试图勾画出另一个微笑。“好吧，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还记得，我的记性一直很好，我会和你一起记下来的。”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凌风，你当时说的是你是哪来的狐狸？”
他依旧保持沉默。
第380章 狐妖和道士8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