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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姑娘?
      要真是想娶他们家女儿,左右不过是打发一个庶女嫁过去,日后这庶女是死是活,又与她有什么相干?
      不过还是要给她的夫君去一封书信,让她的夫君有个准备。
      这么一想,源氏心中大定,由婆子搀扶着,慢慢来到了花厅。
      本家弟弟温济的女儿温贤柔,如今在她左右服侍,这会收到消息,也赶来花厅瞧热闹。
      源氏进门时,就瞧见温贤柔红着脸,一双手在盒子上摸来摸去。
      见源氏进来,温贤柔急忙收回手,红着脸请安。
      杭州城的姑娘,又有哪个不对年轻的将军动心呢?只是也没几个胆子大的,敢嫁过去。
      源氏心中清楚,也不点破,让冯氏把盒子打开,她倒要看看唐榕这种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糙人,能送出什么样的礼物?
      温贤柔也伸长了脖子等着看。
      冯氏将盒子打开,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吓得失声尖叫。
      “放肆,你喊什么!”源氏话音刚落,也看见了盒子里的东西,自己也吓得大叫起来。
      她被人搀着离开花厅,气了个仰倒,恨不得派人去问唐榕的罪!
      也不用给平阳王去什么书信了,人家要是真想娶他们家的女儿,又怎么会送只老鼠给她?
      这份礼物,分明是在羞辱她!
      真当她平阳王妃是好欺负的吗?!
      *
      温蕴在客栈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每天就是研制毒药,有空了就给源贺上上课,忍受唐榕时不时的旁观,其他就没什么事了。
      源氏没有再派官差来抓捕他们。
      封凉也一直在帮她盯着陈府,只要絮絮一回来,温蕴立刻就会收到消息。
      她开始研究给唐榕解毒的方子。
      唐榕中的可不是一般的的毒,一旦中了此毒,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现在唐榕还能坐在她面前,吃她的点心,喝她的茶,其实都是跟阴曹地府强借的命。
      她早就有了一个初步的方子,路上寻的药,也都是按这个方子走的。
      这几日沉下心来研究,把方子来来回回改了好几次。
      她还不满意,指挥唐榕,“脱·衣,上床,躺平。”
      唐榕正拿着毛笔逗她养的蛇,听到她的话,吓得手一抖,毛笔掉了,手背也被蛇咬了一口。
      还好那蛇的牙已经被温蕴拔了,要不然这一口,铁定要了唐榕的命。
      许大库本来在一旁搬东西,闻言立刻跑着出去,还体贴地将门关上,顺便给唐榕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怎么还不动?”温蕴不耐烦道,“难道还得我出手把你衣服扒了?”
      唐榕还在迟疑:“男女授受不亲。你若是想要我,须得等成亲以后。”
      温蕴皱眉:“什么要你,什么成亲,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唐榕写信要娶她,所以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以为唐榕在胡说八道。
      “快点趴好。”她觉得唐榕是害羞了,才会胡说,“你放心,在我眼里,你脱了衣服,和剃了毛的老鼠,没什么区别。”
      房梁上的鲁西北听了,等着看他们家将军暴怒。
      他们家将军确实怒了,只不过是红着脸怒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榕质问她,“难道我也是你的小可爱?”
      温蕴:“……”
      怎么再次相见,唐榕一直奇怪的很?
      “你是这个意思吗?”唐榕还在追问,“你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她压下不耐烦,解释:“我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给你看病!赶紧过来趴好,再废话,我阉了你!”
      “……好。”
      唐榕走过去,松开腰带,脱外袍时,又停下,“你打算让我脱到什么程度?”
      温蕴无奈,这里的人看病都这么放不开?
      “全身脱·光。”
      唐榕喉结滚动,他目光落在温蕴脸上,深深看了许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叹口气:“既然你要做的这么绝,有些话我就必须要先说了。”
      绝?
      温蕴想不明白自己做什么了,能配得上这个字。
      “本来有些话,不好对你一个姑娘家说。我送礼也是想隐晦地提醒。可你今日要看我,那我们便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就顾不得你清誉,直说了吧,我要求……”
      温蕴震惊:“等会,什么叫夫妻之实,你把话说明白再脱。”
      唐榕见事情有变,也不废话了,立刻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好。
      温蕴捂住眼睛:“你干什么,你这是碰瓷儿!”

第 21 章 赐婚,三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