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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番外一[2/2页]

师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阿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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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腰臀上的细肉不小心被扎开,疼得她浑身发抖。
      燕妙妙咬着牙,将手心的鲜血擦在自己的衣服上,遮住后腰处的那一团血。
      燕妙妙被拖进了屋子里。
      “喊你跑!喊你跑!”那个人贩子中年女人端着个碗倚在黑??的门边,幸灾乐祸地笑。
      “你这种我见得多了,还跑?”
      她乐呵呵地笑了一声:“今晚夜就喊阿旺艹了你,看你还跑,哈哈哈哈。”
      那笑声尖锐又得意,像是要故意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死咬着牙,紧紧盯着那女人,接着就被扔进了一间四面无窗的黑屋子。
      她的头被用力摔倒地上,脑袋磕了地面,眼前一阵发晕。
      “哐”地一声,屋门落锁。
      她小声痛呼着从地上缓缓爬起。
      用衣袖轻擦着脸上的泪水和血水。
      屋子里没有灯没有光源,她什么都看不见。
      可当视觉被阻隔时,其他的感官就会格外敏感起来。
      她耳边还有嗡嗡的残音,鼻腔里窜进刺鼻的尿骚味,全身的伤口骤然同时发难。
      她被浓烈的尿臭激得脑袋一疼,只得憋着鼻腔,用嘴小口呼吸。
      她先站直了身体,双手在周围摸索,确定身侧没什么东西之后,小心翼翼地伸向了自己后腰的部位。
      “哧”地一声轻响,在黑暗中异常清楚。
      小股鲜血随着那根铁丝的抽离而冒出,将她后腰又染红了一块。
      但她看不见。
      她忍着手心的疼痛,使劲将这根锈迹斑斑的铁丝拧弯。
      她将铁丝拧成了m型,尖锐的两头略微探出一寸。燕妙妙试了试,拧好的铁丝正和她手掌的大小,她两根指头放进弯处,可以稳稳捏在自己手里。
      燕妙妙将铁丝重新塞进了裤腰带。
      在这屋子里摸索一阵后,除了两个尿桶和两麻袋稻谷,这黑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她又抓了两撮稻谷塞进裤子口袋。
      接着就静静坐在屋子正中央,保存体力。
      一切比她想象中来得快。
      秦姐拎着柴刀将门打开,手电筒直直照向了屋子中心的燕妙妙。
      她将她粗鲁地拖了进来,一边招呼着自己的儿子阿旺帮手。
      伴随着燕妙妙的惊呼和求饶,她又被转移了阵地。
      这回是个带窗的房间,有昏黄的灯。
      但是窗外焊了铁栏杆像是小学时教室用的格子窗,外面永远焊着生锈的鸟笼。
      燕妙妙被秦姐扔到了床上。
      她耳朵听见秦姐在门口用方言叨叨了数声听不清楚的话。
      这床很脏,她落到上面的时候是脸先着地,鼻子里充满了粘稠的酸臭气。
      是腌入了味的咸鱼臭。
      屋子角落堆着杂物和疑似垃圾的物品,有一些农具靠着墙。
      很快,阿旺被推了进来。“哐”地一声,木门被关上。
      后面发生的事情很容易猜测。虽然不知道秦姐到底是怎么教她儿子的,但是他一进门就脱了裤子。
      燕妙妙不由自主地发了抖,眼神瞧见晃荡的物事。
      她是学生物的,还蹭过不少医学院的课,人体结构烂熟于心。
      课本、图片、视频中见过那玩意许多次,却没有一次觉得这样恶心。
      黏黑的玩意缩成一小团,病恹恹地藏在里边,伴随着腥臭,像坨屎一样探出头。
      事情发生得很快。
      阿旺朝她扑了过来,将她压在床上。
      她的衣襟被瞬间扯破,露出雪白的皮肤。接着,阿旺的手伸向了她的裤子。
      他应当是不懂什么的,可生理反应又如此诚实。
      尖厉的笑声出现在燕妙妙耳边,滔天的恶心感从腹部传来。她难以挣脱,不得不任由阿旺将她压在身下。
      肩膀上一阵剧烈的疼痛,阿旺咬上了她裸露的肩膀,浓臭的唾液从她肩上流下。
      她痛呼出声,右手艰难地从裤兜里扯出那根铁丝。
      像是用尽了今生的气力,她抓着铁丝狠狠朝阿旺的侧腰扎了进去。
      “啊”尖叫声比她想象中来得大声得多。
      鲜血溅到手上,她来不到擦拭。
      趁着阿旺吃痛,燕妙妙迅速跃起,冲向了屋角的农具。
      秦姐和人贩子冲进屋的时候,燕妙妙一人一锄头给得极准。
      山林间的风声从她耳边呼呼刮过。
      深山的夜风有些凉,吹在她滚烫的身体上却来不及感受到寒意。
      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被身侧扫过的树叶刮蹭着。
      鞋跑掉了一只,她没回头捡,一深一浅地踩在泥地里,脚心被石子和荆棘扎出数不清的口子。
      双腿和手臂被划破了数道口子,血丝顺着皮肤纹理渗了出来。
      她的脑子似乎一片空白,只想着朝林子深处跑。
      可却又像是在高速运转,在酸痛的肌肉的叫嚣下维持着身体的平稳,迅速地在漆黑的林木中寻到路。
      身后的追打声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见,耳边只剩下喘息。
      本就干裂得厉害的嗓子此时更是如烧灼般疼痛。
      早已朦胧的眼中出现熟悉的面孔。
      爸爸,妈妈。
      陈萦,赵姨,陈叔。
      耳边出现了幻听,所有人都在为她加油,像是跑到最后一程的马拉松选手。
      要跑。不能停啊。
      她撑着最后一丝意志,拼了命向前。
      不知道跑了多久、穿过多少林子、越过多少小山,身体到了极限。
      眼前星子一般的光点,像是海妖塞壬的歌声,吸引着过路的航船不由自主偏离航向。
      她眼前一片模糊,从山腰处滚了下来。
      身体压上尖锐突兀的山石,拦腰撞在树干上,碾过枯枝和砂砾。
      左腿砸上了石块。
      她疼得喊都喊不出来,没能阻挡下落的趋势。
      “咚。”
      终于,她摔倒在了坚硬的沥青路上。
      天边泛出鱼肚白,微弱的霞光落在她身上。
      胸口仍在起伏。
      随着猛烈的刹车声,有热气腾腾的钢铁在身前停下。
      燕妙妙动了动剧痛的手臂,试图伸向空中,却只让手腕离了地。
      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奔向她。
      耳朵里听见嘈杂的声响。
      她说:“救我……救我……”
      声音微弱却有力。
      再睁眼时,她在医院。
      身侧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抬眼是雪白的天花板和骨折固定架。
      她简直像是被蜘蛛精缚在了病床上,右手和左腿被高高吊起,但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绷带包扎了起来。
      剧痛随之袭来,她小声嘤咛一声。
      “你醒了?”身边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燕妙妙下意识地一躲,瞳仁骤然紧缩。
      像是小兽受惊。
      男人立即不说话了。
      等她缓了缓心绪,肢体明显放松了之后,他才再开口。
      “这是医院,我在公路上遇到了你,就把你送过来了。”
      声音温和清朗。
      随着男人的话,记忆瞬间灌注进脑子。
      黑暗的地窖和尖利的笑声。
      她眨了眨眼,努力要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样。
      俊朗的面孔逐渐清晰。
      修眉凤目,眼尾略长,薄唇微抿。
      眼中含着关切。
      燕妙妙动了动嘴唇,从嗓子眼里割开皮肉,生生挤出了两个字。
      “报……警。”
      昏昏沉沉地在医院里又睡了大半日,那男人一直陪在病床边。
      他穿着白衬衫,病床边简陋的椅背上随意搭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外套,在她迷糊的时候,能听见男人时不时对着手机说话,语气严肃。
      不像之前对自己说话那样温柔。
      明明像是忙的要命的样子。
      也不肯丢下她一个人。
      警察到了医院之后,男人也很有耐心地做了笔录,亦瞧见了燕妙妙艰难地用手机打字写出自己之前的经历。
      甚至于在陈萦一家赶到之前,他几乎是亲力亲为地照顾着病床上不能自理的燕妙妙。
      燕妙妙被人贩子灌了毁嗓子的药,在被禁锢的时间里又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如今声带受损严重,短时间内被要求不能说话。
      两人就维持在眼神和燕妙妙剩余的完好左手的手势下交流。
      她能交流的内容大概在喝水、叫护士、谢谢这几个词语范围内横跳。
      反观对方,人家会给她倒水、掖被角、细心询问她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还给她垫了医药治疗费、在她床边弄了个陪护床一直待在她身边。
      他虽然说话不多,却一直在燕妙妙身边。
      等到陈萦一家在两天后终于赶到的时候,一家三口冲进病房的第一眼,就是见到一个男人正在病床边,给裹成了木乃伊的自家干女儿细细削苹果。
      一片岁月静好。
      家属到位,功成身退。
      男人在同燕妙妙告别的时候,燕妙妙抓过了陈萦的手机,她打下几个字。
      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
      我得谢谢你。
      男人笑笑,留了电话号码。
      可在他离开之后五分钟,燕妙妙这才想起啦自己还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
      艹?
      感觉自己是个傻逼。
      等到燕妙妙又休养了快半个月,从小县城的医院转回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她的声带总算是好了。
      能说话的第一日,她就给那个早已背熟了的号码打了电话。
      电话拨出,是同城。
      “喂?”熟悉的男人声音从电话这头传出。
      “啊……”在听到他声音的那瞬间,燕妙妙忽然语塞。
      慌不择路,她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话筒对面的人愣了愣神,忽地传出了一阵轻笑。
      “嗓子好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直觉。”
      燕妙妙也笑,心跳忽然加速,如擂鼓般在胸腔中跳动起来。
      “啊……我想跟你说谢谢,谢谢你救了我,还照顾我。”
      “不用谢。”男人声音温和。
      燕妙妙半吸了口气,试探地再开口。
      “那个……我看咱们是同城,要不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个饭,算是谢谢你的第一步?”
      电话对面的男人微挑了挑眉:“……是还有第二步吗?”
      “呃,”燕妙妙胃部有些紧张,“是打算还有第二步的,但是还没想好。”
      “只请一顿饭我也不好意思的。”
      她听见男人微磁的声音漾出笑意:“好,那你先请我吃饭,后续的可以慢慢想。”
      两人很快约好了时间和地点。
      临挂电话的最后一刻,男人突然又开口。
      “对了。”
      “我叫温敛。”
      “啊,我叫燕妙妙。”
      作者有话要说:额外赠送的微型番外:
      呼。
      一阵冷风从书阁外吹了进来。
      桌案上趴着的姑娘一个哆嗦,瞬间从梦境里醒来。
      她抬起头,身上有白袍子滑落。
      一时间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怔在原地。
      “在想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
      燕妙妙自然地回身抱上身后人的腿。
      “师兄,我刚才做梦了。”她揉了揉眼,含着鼻音,声音也黏糊糊的。
      温敛坐了下来:“一看书就睡觉,你还好意思说。”
      燕妙妙往他怀里蹭了蹭:“这些书我几百年前都看过了,再看是重复输入,毫无意义。”
      温敛失笑:“就你理由多。”
      接着,他拢了拢姑娘略微披散的发,问道:“你方才梦见什么?”
      “嗯……”燕妙妙半眯着眼,鼻尖嗅着温敛身上叫人安心的草木气息,“……就是梦到了我在来这个世界之前的事情。”
      温敛顿时有些紧张。
      她曾经重新回到过那个世界,那么会不会再回去第二次?
      他难以参破燕妙妙的来历,即便如今他再次飞升、与她已在一起数百年,他心里仍然存着一丝害怕。
      害怕她哪一日再离自己而去。
      仿佛是知悉了温敛的想法,燕妙妙伸出手来,轻抚着他的背。
      “没事的师兄,我不会再回去了。”
      温敛捉住她的手:“你怎么知道?”
      燕妙妙反身抱住他,下颌蹭着他的颈项,脑子里回想起方才的梦境。
      “因为好像,在那个世界的那个我,也遇见了你。”
      温敛轻吻上她的嘴角。
      她亦笑着回应。
      就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啊啊啊”半晌之后,书阁中忽然传出一声惊叫,“糟了糟了,要晚了!”
      “怎么?”
      “你忘了今日是阿弋同颂咛结道侣的日子吗?我得早点去啊!”
      姑娘从书阁上站了起来,却又被人拖了回去。
      “不急于一时。”
      “急!怎么不急?”崽崽飞升都快一千年了这才娶上媳妇,简直是天下头一等的大事。
      “再急也要等着。”
      “等什么哎哎哎,你解我腰带做什么?你在书阁里这是做什么?”
      “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
      “真不行,时间很紧你别撕我衣服啊”
      “别动,很快的。”
      “快个屁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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