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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亦正亦邪[1/2页]

云起将宁 某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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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韬脸上难得有了轻松喜悦的神情。
      流光领了命令,立刻出去了。
      景韬发着烧带着外伤,这两日为了营救吴典君日夜操劳,如今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倒床便睡去了。
      等他睡了一个时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中午。
      景韬感觉自己趴在床上,有一个人在给他上药。
      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仔细地在他背上的伤口抹匀。
      “流光,你怎么就回了?”
      景韬转过头去,看见的居然是——李承平。
      景韬在惊讶之余的第一反应是把被子拉过来,遮住自己裸着的上半身。
      李承平沾着药膏的手还悬在空中,好笑的问他:“怎么?你把我看过了,我还不能看你了?”
      景韬沉着脸道:“你怎么会来?”
      李承平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药膏说道:“显而易见。平日里你不是嫌男子粗笨伺候不好你,难道你想换别个漂亮姑娘?”
      景韬还是不敢相信,李承平居然没有隔岸观火,还来亲自给他上药。
      再高兴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真的很没面子。
      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景韬端着架子说道:“和离书已经给你了吧?”
      “给了。”
      “那你还来做什么!”
      李承平笑盈盈道:“和离了,还得改嫁不是。”
      景韬还没反应过来,李承平右手狠狠地把他往床上一击。他背上的伤撞上铁板一样的床,疼得他嘶牙咧嘴。
      李承平坐在他床边,继续按住他,景韬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抗。
      她故意将脸凑的很近,道:“总不能让下一任夫君发现我嫁人一遭,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吧。那不是说明被夫君嫌弃了,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李承平把她右手上的药膏涂在景韬的胸口,冰凉的膏体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得景韬一身燥热。
      在这一瞬间,景韬的色心不可理喻地动了。
      李承平成天在他面前晃悠,景韬并不是不想,只是他有色心没色胆。
      承平在他耳边朱唇轻启,道:“你说喜欢我,却放任我去和别的男人耳鬓丝磨地过一辈子。”
      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别人。
      景韬捏着李承平的下巴道:“李承平,你最好不要惹我发火!”
      承平抚过景韬的脸。
      “可是你有什么办法呢?”李承平继续挑衅他:“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景韬心里翻江倒海。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和离以后李承平可能归别的男人所有,再也不是他的王妃。
      他舍不得。
      景韬捏着承平下巴的手慢慢拂上她的脸。
      李承平觉得她再按下去,景韬背上结好的疤都要崩裂了。
      李承平道:“记住你现在无助又难过的感觉。这是你曾经带给我的。”
      景韬嗤笑道:“所以你是来找我,最后尽夫妻情谊?”
      李承平坐起来笑道:“不是,我是来找王爷讨赏的。你不是说谁替吴典君求了情,重重有赏吗?”
      景韬先是一愣,惊讶道:“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你娶的是李承平啊。”
      景韬狂喜却满腹狐疑,仿佛刚刚被埋进了土里,又一下被地里的热泉喷到了空中。
      李承平居然在帮他!
      “嘘!好好养伤吧。后面的事情还有很多。”李承平说完把药扔给他道:“不过先想想,赏我什么。”
      话罢便又一次离开了。
      景韬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承平就像一个亦正亦邪的妖女,罂粟花一样,你明明知道她的美丽是有危险的,但却无法不去靠近。
      她可以豁出性命去救一个人,可以为了国家和子民奉献一切,也可以挖空心思去害人。
      人性的善与恶交织着,在她身上矛盾地共存。
      或许这就是她的魅力。
      既不是一个圣人,也不是一个恶人,一个真实的,真诚的人。
      李承平走了没多久,流光就踉踉跄跄的地回来了。
      “王爷,是王妃,不对......将宁公主去见了皇上,要求重新彻查檀山遇袭一事。”
      景韬道:“皇兄居然听了她的?”
      流光吞了口唾沫道:“皇上自然是不听的。将宁公主先是说您是她的臣子,要惩办您,必须经过她的同意。”
      景韬扶额,这倒像是她说出来的话。
      “接着她又拿和离书要挟皇上和太后。”
      景韬无语,他签的和离书居然被拿去做要挟。
      “然后他还说,淑妃娘娘根本就没死,要找回淑妃,就要彻查此事。”
      景韬不得不叹服李承平玩弄人心的好手段。
      流光又问道:“将宁公主刚刚是不是来了清平轩?她做了什么?”
      景韬晃了晃手里的药瓶,说:“来给药。”
      流光不可思议的看着景韬,他走的时候王爷不是还好好的扎着绷带穿着单衣吗?
      “那您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弄裂的?”
      景韬道:“......她打的。”
      景韬还能说这个女人又过来撩拨我吗?
      景韬心想,李承平太可怕了,得离她远一点。
      李承平刚刚走出清平轩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难道又染到风寒了吗?
      承平从清平轩里长廊慢慢往花园里走。
      面具人在她进宫面圣的时候就切断了所有的联络,铺盖卷得非常快,连根稻草都没剩。
      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冒着西一阁被发现,和景韬决裂的风险才走到这一步——却在最后关头自己把笼子门关上了。
      “唉。”
      承平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自己作出来的烂摊子还得自己收拾。
      都怪景韬可怜巴巴,害她心软了。
      正如李承平所说,事情还有很多。她下午向西一阁部署完追查事宜后,当日傍晚,宫里又来人,把她和景韬都召去接旨。
      “景韬接旨......即日起恢复景韬亲王爵位,解除禁足。彻查毫州守备营守将崔青屯田圈地及檀山遇袭一事,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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