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因为急事,宫义晨第二天没有来,倒是宫夫人带着丫鬟来侯府看望苏含玉。
苏含玉派人拿来茶具,亲自为宫夫人沏茶,歉疚地说:“舅母,我怎么好三番两次劳烦你过来看我。”
宫夫人嗔怪地看着她:“你这孩子,还说这些做什么。”
她已经知道了事情了来龙去脉,见苏含玉仍然神情悠闲,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心中不禁闪过一丝难受:“侯府是非不分,亲疏不辨,含玉,你可想过以后当如何?”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苏含玉的眼眸,如何?她要查出母亲死亡的真相,要让前世害她害宫府的人统统血债血偿。
宫夫人见她不语,以为她心中难过,便拉过她的手:“含玉,我没有女儿,义晨是什么样子,你也是从小就知道的。他是傻的,只会做,不会说。若是你愿意嫁过来,我必然将你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
苏含玉震惊地抬起头:“舅母,我怎么能嫁给表哥呢!”
宫夫人却说:“有何不可,宫府里平日就我一个人,你外祖和舅舅常年都在边疆,若你来了,再没侯府这些破事,至于你表哥他,哎...”
宫夫人说到这里,却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苏含玉担忧地问:“舅母,表哥怎么了。”
宫夫人摇摇头,岔开话题又关心了苏含玉许多,就回宫府了。
也许是想着宫义晨的事情,苏含玉晚上一直没有睡好,她翻身之间,突然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她的床前,心下一惊,手就摸向枕头下的小刀。
“含玉,是我。”
第70章 轻轻揭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