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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开始低头掏自己的药箱……
      三人都默契地盯着他的药箱。
      可是就见白发老头儿捣鼓了半天依然没有捣鼓出任何东西,
      钱小米有些担忧,心虚地问道:“是不是刚刚走得太急,没有带上药丸?”
      这一发问,老头倒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处。
      过了半天才缓缓抬起头来,一脸懵逼地问道,:“敢问,是哪位看病呀?”
      杨魁:……
      钱阿爹:……
      白发老头儿扫视了一眼三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杨魁空荡荡的衣袖处,眉头深锁:“壮汉的手怎么了,小老儿最会治你这种断手的新伤,我有一个独家秘方……”
      “……那个,大夫,是我阿爹,您看看他的手,”钱小米赶紧扯了扯有点恍惚的白发老头。
      \"哦,这样啊……那我先看看他,那个壮汉,我待会再给你看哈!”
      白发老头儿一脸严肃地转过头来,仔细瞧了瞧钱阿爹手臂上那个歪歪扭扭的死结,怎么有些熟悉的感觉?然后慢条斯理地又揭开了钱阿爹的包扎的黑布。
      “哎呀,无甚大碍,伤口已经洒了上好的金疮药,再服用小老儿的独家止血药丸就可以了……”
      说完又开始掏他的木质药箱。
      三人互视了一眼,都呆住了,是他们听错了吗?
      钱小米苦着脸愣了三秒,仰头望天,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从小背袋里掏出了那个玉质的瓶子,把药丸拿了出来。
      “大夫,你看这个可以吗?”
      还在掏药箱的老头看见递到眼前的药丸,嗅了嗅,“恩!不错,上好的止血药丸,还能清除体内郁气!这便是我说的独家秘方了!”
      “……”钱小米
      最后钱阿爹还是吞下了药丸,有惊无险!
      然鹅!
      夕阳西下,
      晚风微凉很温柔,
      摇摇晃晃的牛车上,坐着脸黑黑的三人跟叽叽喳喳的白发老头儿。
      赶车老王很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呢?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发老头,一个看起来受伤严重的庄稼汉子,一个黑衣绸缎的独臂壮汉,还有个满身补丁的可爱小姑娘。
      四人长得完全不像啊!
      “孙女,咱们家怎么还没到?”
      “阿爷,刚刚河边那个茅草屋真是你家,你怎么还要硬跟着我们回家呢?”
      “那不是我家,我刘,又不姓药,你看你阿爹都伤得这么严重,我可不得照料着……”
      “……”
      “是药老刘!”沉默了老半天的杨魁开口道,他没有想到还有人跟他一样,死皮赖脸的要跟人回家,坐车钱居然全要他掏!
      “可不,那家人姓药啊,可不能把你阿爷丢下……”白发老头儿期期艾艾,可可怜怜地说道。
      四人又是一阵沉默!
      牛车内只听得到“吧嗒,吧嗒”的车轱辘转动声。
      牛车外有“唧唧啾啾”的虫鸣鸟叫,还有“咕咕呱呱”的蛙叫,好不欢快!
      他们那沿着颂河一路往南……
      赶车的老王走一段停一次,把自家牛牛拉的粪堆都收集起来,牛拉一坨,他捡一坨。
      本来两个时辰的路程,硬是晃到了快要天黑。
      钱小米想到回家,心里有些雀跃,时不时看看外面风景。
      就在金灿灿的落日被凤凰山吞掉的最后一刻
      她看见了村口整整齐齐站着3人,
      由高到矮……

第4章 药老刘硬要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