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撒谎，让你乖一点才对。”
我说：“你有一点像她。”
苹果：“谁？”
我说：“外语老师的眼神。”
苹果：“为什么？”
我说：“一个外语老师肯定不会喜欢看琼瑶小说，不过在过去大学的时候，少不了翻译柴可夫斯基的作品。”
苹果：“你怎么知道？”
我说：“这是中文老师没有跟你谈心的理由。”
说到这里，苹果回过头看我一眼，冷笑一声：“你是不是作风不太好？”
我说：“哪一点？”
苹果：“头发太长了，不正派。”
我说：“怎么可能呢？这是文革时代的潮流，班主任怎么会不喜欢？”
苹果：“知道为什么？”
我说：“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下场都是悲剧。”
苹果：“你怎么知道？”
我说：“大家都知道她双唇发黑，这是贫血症。”
苹果：“怪不得她在那一天，吃西餐的时候从来不喝绿茶。”
我说：“她吃什么，你也知道？”
苹果：“点菜特别地挑剔。”
我说：“这也是正常的，女人应该对自己有一点要求才行。”
苹果：“你是说她的老公不靠谱？”
我说：“是不是像一个流氓？”
苹果：“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处于热恋中的女人都是如此。”
我说：“他俩不是已经结婚了？”
苹果：“班长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这是什么情况？”
或许从这一个话题当中，让苹果从一片黑暗之中清醒过来，终于微笑了。
我说：“你笑什么？”
苹果：“未婚，怀孕？”
我说：“然后呢？”
苹果：“作风有问题？”
第326章 柴可夫斯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