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资本家的脸色,这一种场合实在是太不符事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理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后来,我在杂物间里脱下鞋子,用一些纸巾擦了一下光脚,然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裙子便上台了,反正,谁也看不到我是一个光脚丫。
听说,当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疼爱的时候,大脑总会有那么一点的疑神疑鬼,老是认为这里不对劲,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人跟着自己?如此一来,我也是为她特意地在地板上留下一些脚印,来来回回地踩下几个圈,让她看到以后,连班也不愿意再去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很简单,除非老板真的在此,否则,她也很少一直到了下班的钟点才离开,也不知道溜到哪儿去鬼混去。有空的时候,经常拿别人的迟到来说事儿,自己早退却没人敢拿她怎么样。一句话,一手遮天。因此,有时候连头顶上的聚光灯也得让我亲自来移来移去,灯泡不行了,又不知道应该找谁去,少了一盏灯也只不过是暗了一点而已,对于老板来说,也是省钱。
时间久了,别说是钢琴板上的灰尘,连一点小小的划痕也不可以让谁知道,毕竟,我刚到的时候,也没有怎么留意这一些小细节。自从遇上这一个女管事以后,我倒开始从头到尾地检查一次又一次。大不了,用一点牙膏抹去,闻上去还是香的。
在她没来之前,哪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我还得上课睡觉。自己嫁不入豪门,别老是拿无辜来发脾气,这也是作为一名艺术家的人格与品质之体现所在。
第218章 疑心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