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精神不太好。不过,恰好是周末,不用上课。所以,晚一点起来,还可以乘坐公交来回,将衣服拿回家清洗干净了,再回酒吧。但是,我却发现衣兜外好像被人撕破了一样,裂开了一条缝,但是,昨夜并没有人与我一起?这是一件外套,实在是太难看了。于是,我将它放入了洗衣机以后,也没有再打算拿出来穿,只能当作睡衣算了。
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至极。于是,拿走一些画板,工具与素描本,打算将酒吧当作自己的画室。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异常。
于是,每逢到了周日与周末,我都会通宵在酒吧作画,有时候,偷偷地从吧台拿一些高脚杯与碗碟,有一次,甚至想将大卫雕像也借去用一下,可是,危险性太大了,也不敢冒犯了神灵。因为,实在是太重了,只要稍为挪移了一点位置,木架上都会留下一个很清晰的印记。不方便掩饰心虚。然后,我又悄悄地移了回去。
我曾经好奇一个疑问,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是不是让人看不懂的东西才是哲学?越是简单的问题,你越是看不懂。
其实,有时候我挺佩服仁品,永远坚持自己的梦想,实属难得。
作为一个画家来说,必须拥有自己的想法与风格,才是最要的。有一些却必须花费毕生的代价,到头最后,也未必能够得到世界的认同,孤芳自赏。因此,有一些梦想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幼稚透顶,不切实际。连饭也吃不下去,还在一味地追求唯心主义与艺术?痴心梦
第96章 仓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