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54章 论脊梁1[2/2页]

《108国盗》 元前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孟子同志在《孟子.离娄》篇中曾说:“先圣后圣,其揆一也。”随后在《孟子.襄王章》中从“仁爱不杀”来论述“统一”,如魏襄王赫问孟子天下怎样才能安定下来?孟子首先说“不杀”但主要论述的是博爱,他进而举例说统一天下人是必须有雨露甘霖那样,恩泽天下的能力和精神的人。同样墨家也是从博爱的角度谈“圣人”之所以王天下的,墨子在其《墨子.兼爱》中认为:从前三代的圣王尧、舜、禹因为兼爱天下造福了人民群众,从而征服了百姓的民心,受到了上天即广大民众的爱戴,因为民意戴爱那些爱百姓的领导,同样对维护他们利益的领导,百姓于是拥护他们成为天子,以希望有更多的领导以他们为表率,所以称他们为圣人,这就是赏善罚恶民心向背的明证了。原文为“故昔也三代之圣王尧舜禹汤文武之兼爱之天下也,从而利之,移其百姓之意焉,率以敬上帝山川鬼神,天以为从其所爱而爱之,从其所利而利之,於是加其赏焉,使之处上位,立为天子以法也,名之曰‘圣人,以此知其赏善之证。”墨子的立意为具有博爱的人自然会成为统一天下的圣人,在《墨子.尚同》中道“治天下之国若治一家,使天下之民若使一夫。圣王皆以尚同为政,故天下治。……是故子墨子曰:凡使民尚同者,爱民不疾,民无可使。”其释义为:治理天下之国,如治一家,使今天下之民如使一人。圣王都用尚同的原则治政,所以天下治理。所以墨子说:“凡是使百姓尚同的,如果爱民不深,百姓就不可使。
      对比而言《孟子》的立意则是有雨露甘霖那样泽被苍生能力和精神的人才能于一统天下,二者如出一辙。可见《礼记.礼运》“圣人耐以天下为一家、以中国为一人者”与《墨子》的“治天下之国若治一家,使天下之民若使一夫。”文意相同,礼记以结果论圣人而墨子点名了这个结果是建立在爱民的基础之上的。在此意义下能统一天下的人不算是圣人,能统一人心才是真正的圣人。如何才能统一天下民心,对人心的治理关键就是修“礼”,对此《礼记》中也有论述:‘故圣人耐以天下为一家,以中国为一人者,非意之也,必知其情。辟于其义,明于其利,达于其患,然后能为之。何谓人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何谓人义?父慈、子孝、兄良、弟弟、夫义、妇听、长惠、幼顺、君仁、臣忠。十者谓之人义。讲信修睦,谓之人利。争夺相杀,谓之人患。故圣人之所以治人七情,修十义,讲信修睦,尚辞让,去争夺,舍礼何以治之?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故欲恶者,心之大端也,人藏其心,不可测度也。美恶皆在其心,不见其色也,欲一以穷之,舍礼何以哉。
      但不论那种评判,前提确是一样的,即此人必须具有大爱的精神的人,也只有无偏无私的爱才能真正使天下人成为亲如一家,和如一人,而第一个做到这一点是就是帝尧。要想成为民族之“圣人”就只能用帝尧所用的方法——大公无私,这同样也是实现马科思学说的最终目标唯一方法。对于这一点即便是大禹对尧舜是服气的!在刘向《说苑》记载道:禹出见罪人,下车问而泣之,左右曰:“夫罪人不顺道,故使然焉,君王何为痛之至于此也?”禹曰:“尧舜之人,皆以尧舜之心为心;今寡人为君也,百姓各自以其心为心,是以痛之。”书曰:“百姓有罪,在予一人。”大禹从百姓犯罪即知道了自己不能使天下一心,是禅让制瓦解的罪人,自己才是国家民族的罪人。
      有人难免说了全天下可都知道孔丘老同志才是历代以来“公认”圣人,你小子竟敢看不起孔圣人,活得不耐烦了!嘻嘻!鄙人虽崇敬孔夫子,但仅以《礼记》能“团结一心”的标准来判断,以古人“知行合一”的标准来衡量,孔子显然不是个圣人,即便是,孔子也是进入“天下为家”后的“文圣人”而不是真正的圣人。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当你翻开孔子在世时的历史,你就会发现,没那个国家是在孔子同志的辅佐下富民强国的,他没有说服几个君主接受他的学说,进而赋予他长期的治国大权,即便他当了鲁国的司法部长总理即司寇并摄宰相之职(其51岁从政于鲁定公9年任命为中都宰后官至司寇摄相事),也没能力把自己的理想和治理鲁国有效的结合在一起,在第一个五年计划内,鲁国的三个大家族“三桓”他治不了,“毁三都”即拆除“三桓”的高档楼堂馆所的计划也半途而废,他在鲁国仅仅当了五年的“公务员”就被开除公职了。在鲁定公13年(公元前497年)被被鲁国的影子政府三桓之一的季孙氏炒了鱿鱼,被迫流亡当时的“国际社会”周游列国。为什么会这样?其境遇恰如《吕氏春秋》所载的时运机遇说:凡遇,合也。时不合,必待合而後行。故比翼之鸟死乎木,比目之鱼死乎海。孔子周流海内,再干世主,如齐至卫,所见八十馀君。委质为弟子者三千人,达徒七十人。七十人者,万乘之主得一人用可为师,不为无人。以此游,仅至於鲁司寇。或许由于失意,孔子也自我判断没有“揽狂澜于既倒担大任于乱世”的根本能力,孔子同志心灰意冷明确表态说:不进入政局不稳的国家,不居住在动荡战乱的国家。天下有道就出来做官;天下无道就隐居不出,即“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此正如《孝经.钩命决》中所说“孔子在庶,德无所施,功无所就,志在《春秋》,行在《孝经》”所以在《庄子》中,楚狂接舆讽刺孔子说“天下有道圣人成(成就声名)焉、天下无道圣人生(保存生命)焉”,看来孔子老同志被春秋的乱世、浊世逼的无可奈何了,而有了消极避世的想法!(待续)

第54章 论脊梁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