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声闷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nbsp打断了傅寒洲的问话,秦盈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手指紧紧地攥着毯子边缘,回避着傅寒洲的视线。
nbsp他的手探进她发间,眼神深邃莫测:
nbsp“你的小提琴是跟谁学的?”
nbsp秦盈还未回答,窗外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傅寒洲紧了紧她身上的毯子,将她抱的更紧了:
nbsp“秦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nbsp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的僵硬,傅寒洲忽然想起离开后台时遇到顾平安,她脸色带着挑衅和阴冷的笑:
nbsp“一个乡下丫头,突然会拉小提琴,莫不是偷学了资本主义的靡靡之音?”
nbsp这是赤裸裸地扣帽子!
nbsp所以,他必须问清楚。
nbsp秦盈的眼神有些躲闪,声音微微发颤:
nbsp“是……曾经下放牛棚的老师教过我,不仅是小提琴,还有那些知识……”
nbsp“李指导说你的手法像林文远。”
nbsp他的声音平静的可怕:
nbsp“可……”
nbsp可顾平安说,林文远绝对不可能教她。
nbsp看秦盈没有说话,他垂眸深深地看着她:
nbsp“林文远长什么样?”
nbsp秦盈裹着毯子,猛地站起身:
nbsp“你果然还是怀疑我?”
nbsp“怀疑?”
nbsp傅寒洲扯了扯领口,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nbsp“我在台下鼓掌时,你正在被人撕碎,现在连怎么学会小提琴都不肯说!”
nbsp秦盈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nbsp他伸手想要拉着她,却看她一直往后退。
nbsp她仰头迎上傅寒洲的目光,在那片冰寒中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痛色。
nbsp“秦盈,我是你的丈夫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nbsp她想起穿书前在实验室解剖尸体时的冷静,声音奇迹般地平稳下来:
nbsp“傅寒洲,有时候即使信任也解决不了问题,而且,人在面对无法抗衡的危机面前,第一反应都是逃生。”
nbsp“所以你想逃?”
nbsp“不,不是!我只是想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危险来临的时候,信任就是一句玩笑。”
nbsp傅寒洲嗤笑:
nbsp“所以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依靠,所以,自然也不相信我!”
nbsp秦盈心想,是你不会相信我!
nbsp因为真相太荒诞!
nbsp傅寒洲看她沉默,冷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nbsp“所以你不是不回答,而是不想回答?!或者……不能回答!”
nbsp傅寒洲的声音变得冷硬又严肃:
nbsp“秦盈,我是军人,问你你就必须回答,没有第二个选择。”
nbsp秦盈被他话里压迫感吓得一激灵,更加地紧张了:
nbsp“不是的……”
nbsp下巴被捏的生疼,眼眶却更红了:
nbsp“我只是……”
nbsp“只是什么?”
nbsp他逼近她,声音里混着硝烟与绝望:
nbsp“只是觉得我不配知道?还是你从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你眼里的若即若离骗不了我!”
nbsp秦盈咬了咬牙,心想,豁出去了,先骗了再说。
nbsp她强迫自己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声音却发颤:
nbsp“下放的老师……确实教过我,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nbsp傅寒洲的眸子眯了眯,思索着她这话的可信度:
nbsp“来过朝县的‘林文远,和教你小提琴的下放老师……”
nbsp他停顿了一下,眼里带着凝重和质疑:
nbsp“到底是同一个人,还是……”
nbsp他的话骤然顿住,突然握住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
nbsp“……还是你编出来的?或者说,你根本不是秦盈?”
nbsp空气瞬间凝固。
nbsp秦盈浑身血液发凉,这比她预想的质问更可怕。
nbsp在这个年代,“身份不明”四个字足以让她坠入深渊。
nbsp她的心忽然狂跳起来,努力压下心底的恐慌,好半天看向傅寒洲,仰头冷笑:
nbsp“我不是秦盈?傅团长依据什么下的结论?”
nbsp她垂下头,掩去眼底的震惊和慌乱:
nbsp“既然傅团长这么说了……是想先办军婚手续,还是……先上报‘可疑人员?”
nbsp傅寒洲审视着她,以他带兵多年的经验,秦盈心虚了。
nbsp可她的话却像根刺扎进傅寒洲心底。
nbsp她宁愿被人误会,却坚持什么都不肯说,傅寒洲瞳孔骤缩,猛地甩开她的手。
nbsp“林文远根本没教过你,对吗?”
nbsp窗外惊雷炸响,映得他脸上的表情晦暗难辨:
nbsp“秦盈,于公于私,你都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nbsp说完,他转身摔门而去,留下她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听着雨声混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nbsp傅寒洲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清晨醒来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像空了一块儿。
nbsp地上还躺着昨夜被撕碎的礼服,像一片破碎的月光。
nbsp吃完早饭的时候,傅寒洲回来了。
nbsp秦
第240章 跟我走(已修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