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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姬赋 蕾蕾exp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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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bz官方qq群(1)】:651992297(满)【】2017年10月19日三,轻纱烈马急,神女变欲女晨曦中丝丝凉风从山岗拂来,满山坡的映山红迎风吐蕊,在远方的天边露出了一道鱼肚白,柔和的白光渐笼着山脚下一篱笆小筑,小筑上边圆圆的烟囱冒出袅袅青烟……小筑内室,芸娘单披薄被靠坐在床上,虽然脸色稍显憔悴但容颜依在;经过一夜的休憩恢复了精力但只要试着运功那淫欲之念便催筋入髓,芸娘连忙捂住胸口呵气如兰满脸红晕,饶是她地位高崇武功卓绝但遇上此番光景也是一筹莫展。
      吱嘎一声小门被轻轻推开,白牡丹手里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看见师傅脸色红润似有好转她不禁喜上眉梢,来到床前将手中热汤递给芸娘:“师傅,弟子为您熬了一碗参汤”,芸娘接过轻轻一吹檀口微张便低头喝完了热汤。
      将空碗放置于木桌上,白牡丹眉目低垂捏着衣角欲言又止,身为洛神宫主、众弟子的师傅的芸娘此刻也是尴尬,她知道牡丹所想何为只好轻轻嗟叹一口气:“牡丹,昨夜为师的丑态你们都尽收眼底了吧?”
      白牡丹嗫嚅道:“师傅……”,芸娘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下山之后的遭遇如实地对白牡丹概略了一番。
      白牡丹听后杏目含怒,“锵……”
      地一声拔剑而起急声道:“师傅,倭寇屠我百姓乱我朝纲,如今……又……又辱我洛神宫清白,此仇非报不可!”
      芸娘看着爱徒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禁莞尔,料想宫中四大弟子长年伴随自己左右江湖经验尚浅,此时感念师傅不堪遭遇自然心头不忿,但想到自身经验丰富还是身堕噩狱百遭淫虐……芸娘侧身问道:“牡丹,你是如何寻到为师的?”
      白牡丹抬头回到:“自打师傅下山之时弟子就瞒着师傅派遣本阁弟子一路追随,还请师傅责罚。”
      芸娘摆了摆手道:“也罢,此事便不再提,宫中近况如何?”
      白牡丹道:“弟子下山之时着命海棠妹子全权主持大局,另有玲珑、如意两姊妹操持日常事务料想问题不大。”
      芸娘脸色稍霋:“牡丹,叫人取水来帮我梳妆。”
      白牡丹闻言委身施礼:“是,师傅”。
      不多时白牡丹带着一名女弟子端着一盘热水和一个木妆盒走了进来,遣退麾下弟子白牡丹将门关好,她亲自沾湿毛巾恭敬地递给师傅,芸娘接过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脸颊,白牡丹奉侍在旁她从来自诩完美,但此时看见自己的师傅娇妍仙姿也不由得自惭形愧。
      “牡丹,为为师梳妆”
      芸娘款款说道。
      “是”
      白牡丹含唇浅笑。
      铜镜前,芸娘还是穿着原先在囚室内那一套大胆至极的紫色衣装,而白牡丹先前下山之时也无从料想会有此等状况,芸娘端坐镜前,白牡丹立于身后手拿木梳轻柔的梳着芸娘的三千青丝,她脸色微红并不敢直接看镜中的芸娘只好低头仔细为师傅梳头,白牡丹脑海中的观念自从昨晚起就已被颠覆,她不理解平时仪态万千、端庄威严的师傅为何会穿着如此暴露不堪的衣物?梳妆完毕之后,师徒二人来到了小筑后的山坡上并肩而坐,看着眼前的映山红随风摇曳,芸娘的情绪稍微开朗了些;是啊!尚且连微不足道的小花也能迎风生长,自己的遭遇又算得了什么?渐渐地白牡丹好像想到了什么,无不忧虑的对芸娘说道:“师傅,没想到那些该死的扶桑人如此邪恶,世上有矛便有盾,有淫毒之药便有解药。”
      芸娘看向白牡丹表情依旧澹然:“牡丹,在你心中为师是否是一个淫荡的妇人?”
      白牡丹听后着实惶恐,连忙委身施礼:“师傅,若不是当年您收留我们四姐妹我们断不会有今天,在弟子们的心目中师傅乃是天上的圣女,弟子爱戴不及又怎会心中诽腹”。
      芸娘双手环膝,澹然一笑道:“牡丹,你们姐妹的心思为师又怎会不了解,为师遭遇的不堪实属……嗯……身不由己,为了风郎与天下我纵使粉身碎骨又有何妨呢?”
      白牡丹闻言不禁眼眶微红,她动情道:“师傅的大仁大义,弟子只能瞻仰一二,弟子现在只希望时刻在旁辅佐一二便再无他求”,白牡丹自认为洛神宫首席大弟子保护宫主责无旁贷。
      想到自己身上的淫毒未除芸娘也是惆怅不已:“牡丹,为师现在身中东瀛淫毒,既然妳已下山不妨随我去苗疆一趟,苗疆苗主沙摩柯是风郎的忘年之交,兴许他能使用苗医巫术帮为师解毒。”
      白牡丹对于苗主沙摩柯名头还是听说过的,虑及所思不由云眉微蹙道:“师傅,沙摩柯可不是善男信女的人,他的夫人就不下十余人,况且……听闻此人淫邪至极,我担心……”
      芸娘眉间舒展只是云澹风轻道:“牡丹,你之所虑为师何尝不知,但普天之下只有苗疆沙摩柯能解为师身上的淫毒,在耽误一番为只怕为师身上的淫毒要侵入骨髓,到时候……我不知有何颜面再见风郎,再面对天下众生。”
      两日之后,午时三刻。
      西南边陲的官道上,两女双马疾驰而过,腾起一片沙尘雾霭……芸娘和白牡丹抢着时间一路风尘穿州过县,终于到达苗疆之域,此刻二女眼前一片郁郁葱葱,林中绿林间嵌着一天然山泉,来到泉边二女系好马缰,白牡丹欢呼道:“师傅,你看这有一泓清泉,虽不及宫中天池但亦可除疲消倦呢。”
      说完美目炯炯看着芸娘,芸娘心中亦是欢喜,当下说道:“此刻无人,你我师徒二人便在此稍作沐浴吧。”
      片刻之后,二女衣裳尽除,白日光透过密林迭叶打在她们娇躯之上,展现出了惊人的光泽;芸娘身姿成熟丰腴,风情万千,白牡丹虽稍逊一筹亦是绝美无双,年轻的娇躯也是凹凸有致,常年习武造就了她侠骨媚肉,一双娇乳与芸娘并排而立,颤颤巍巍耸立于胸煞是动人……与师傅紫兰花相比,白牡丹的气质不遑多让……正是“何人不识牡丹花,占尽山中好物华,颖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
      二女一个腾跃,“扑通”
      一声身形便已浸入水中,惊起树间枝头一群飞鸟;清气蕴然的山林中不时传来女子的如杜鹃啼鸣的嬉笑之音,在不远处的草垛里蹲着一人儿,这人头上盘着灰色布帽、短袖短裤、腿上绑着布绑,正目光灼灼的窥视着二女戏水的不胜美景。
      他虽然淫心大动,但想着原来这两女入水的身姿便已猜到她们是会武功的,自己只会摔跤而已;而且苗疆周围大大小小的美女自己哪个不识,眼前的女人定是从外地而来,只是不知来到这蛮荒之地所图何为?苗主的嗜好大家都知道,自己没能力吃到不如回去通报献给主人,亦是大功一件吧?嘿嘿……打定主意,他不再犹豫便折身而返。
      一片绵延的矮脚竹楼中有一栋甚是伟大雄壮的竹楼……楼里正厅当中,苗王沙摩柯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十二夫人的翩翩舞姿,这十二夫人无不是苗族各部落里的佳人良女,莫道这些女子受人所迫,沙摩柯是正统继位的苗主,在他的带领下苗族不再受制于朝廷驱使,也不用再害怕外面的豺狼虎豹,沙摩柯无疑是族里的英雄!族里女子莫不倾心,所以她们穿的轻薄艳丽,所以她们舞地卖力非常,一个个扭臀送胯、眉目含春,配合着苗族别有的丝竹乐器踏着蛇皮鼓节奏,将自己曼妙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苗王沙摩柯威风凛凛的坐在虎皮宝座上,左右美姬一个含酒用嘴送、一个手拿蒲扇轻轻地为苗王扇着风儿~正欣赏着台下众夫人的舞姿,偏偏有一人不识好歹的小跑进来,俯身在地脸上谄媚一览无余,这人不用说就是回来报信的“偷窥者”……沙摩柯推开左右美姬身体前倾不悦道:“刘阿弟,你要是说不出让本王满意的事来,你就等着进万蛇窟去祭奠蛇神吧!”
      刘阿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稳定了一下心神便道:“王,小人正是有一桩美事特地前来告知与您呢”。
      ……山林中芸娘白牡丹已沐浴梳洗完毕,一个是清水曜牡丹、一个是清风动幽兰;直教人看的心花怒放,左右为难……估算了一下路程与方位,芸娘对白牡丹说道:“此地应离苗寨不足几里而已,天色不早即刻出发~”
      两女干脆地翻身上马,两声娇叱,跨下马儿扬啼朝着林外飞奔……刚出小林,越过嵴道,两女骑着马行至山脚之下的隘口处,只见路旁立着一个大石碑,上书道:“擅闯苗疆圣地者,死”。
      芸娘向白牡丹解释道:“苗人领地观念极强,非是受邀者都会被他们视为入侵者而遭到袭击,为表善意,咱们下马步行”。
      两女刚一下马,就从隘口处出来一大群苗族卫士,个个搭弓拉箭腰配尖刀,将芸娘白牡丹团团围住……芸娘和白牡丹微微惊诧,看来苗疆也不是想来就来呀,唯有苦笑。
      片刻后,众卫士分开两边,然后齐呼道:“为王独尊~”
      苗王沙摩柯和刘阿弟从中走出,蒲一见芸娘二女,沙摩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更多的是疑问,芸娘自是认识苗王的,她前出一步款款迤身道:“洛神宫洛芸娘冒昧来访,实属失礼~”,身后白牡丹亦是盈盈施礼道:“牡丹见过苗王……”。
      苗王大大咧咧的一笑:“哈哈,我当是谁惹得我苗寨热闹非凡,原来是巫山二位仙子降临啊,不甚荣光不甚荣光”。
      身旁刘阿弟此时见到二女衣着于身比得先前更加艳丽,直看得目瞪口呆。
      沙摩柯拎起刘阿弟一把将他丢于身后大骂道:“此乃苗寨贵客,真是给我丢人现眼,哈哈,二位仙姝想必车马劳顿,什么也别说了,快快随我上山进寨吧”。
      芸娘得体的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呢……”
      众人上山越寨,进得八角寨正厅,芸娘白牡丹偏坐堂下,苗王沙摩柯遣退众舞姬只留下刘阿弟一人在旁,沙摩柯端坐王座之上,看着二位不期而至的美人他亢奋异常,芸娘和白牡丹并肩而坐于矮几之侧,笑靥盈盈……沙摩柯率先开口:“本王多年不见神姬夫人,夫人亦是风采不减、仙姿动人呐!”
      芸娘掩嘴而笑:“苗王谬赞,本宫韶华不再、容颜已逝,愧不敢当……”
      沙摩柯略一沉吟道:“神姬夫人,虽说老夫终日在山野林间,但亦不是耳聪闭塞之人,近来听得江湖传闻,我老弟无风为奸人所害,当有此事?”
      端坐在虎椅上的苗王胡须颤抖,声如洪钟看起来已是怒不可遏。
      提起断无风,芸娘不由面露哀愁,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此番前来她不仅打算求助于苗王解体内之淫毒还想请苗王重出江湖助自己一臂之力,当下收敛心神檀口轻启将近段时间江湖风波对沙摩柯一一道来,而关于自己的那些不堪遭遇,芸娘实在羞于启齿。
      沙摩柯越听越气,不由破口大骂道:“什么时候轮到草原的破马、海上的咸鱼来撒野?朝廷的人难道全是聋瞎之辈吗?”
      其实沙摩柯恨不得中原越乱越好,武林大乱、朝廷残败又关他何事呢?二十多年前朝廷大肆打压南疆“蛮夷”,宣称“尊王道,驱魍魉”
      扶持一些贪财爱色的大小帮派驱使为朝廷鹰犬,其他各大正派势力则隔岸观火,明哲保身;当时的苗人王沙摩柯被迫带着族人龟缩进发迹之地,也就是现在的西南边陲贫苦之地,但好在苗人团结狠辣,在依山傍水的山里之中默默的耕耘;沙摩柯野心不小他一直在等机会,之前的江湖异动他早就心中有数,据寨中信使探明,巫山神宫的洛神姬孑然下山,断无风又下落不明,只不过当洛芸娘进了江南十八里客栈后就没了线索,而今不料神姬竟然来找自己,虽不知神姬来意何为,但必定是有求于己。
      听到沙摩柯的话语,芸娘亦是面若寒霜,起身踱步,冷哼道:“朝廷的刀剑早已锈蚀不堪,而今奸臣严嵩、严世蕃父子弄权,皇帝老儿又心不在朝,江湖上亦是黑白不分,为今之计只有本宫代替夫君主持下个月即将召开的武林大会,与天下英雄共商大计了,还望苗王助我一番,亦是为了天下苍生”。
      沙摩柯当下举起手中酒杯,起身来到芸娘面前显得义正言辞道:“好,古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夫人身为女儿之身却如此深明大义,实在让人敬佩,我等虽为山林蛮夫,但忠君爱国四个字绝不敢忘,但凡夫人用得着的我等绝无推辞一二”
      芸娘没料到沙摩柯会是如此豪爽仗义,心中的负担感觉也轻了一分,接过白牡丹递来的酒杯,素手一抬当下一饮而尽,沙摩柯看着芸娘喝酒时的仪态,那别提有多诱人了,因为喝的急,一丝酒水从芸娘嘴角流淌而下,滑过欣长的雪颈,最后流进高耸的酥胸里。
      沙摩柯眼睛发亮,喉结不住翻动,他觉得自己的那些婆娘比起眼前的人儿来,实在不能算女人,但同时他心里也是疑问重重,为何素来尊贵洁雅的神姬夫人会穿着如此大胆的衣物呢?偏偏这衣物还设计的这般巧妙?芸娘放下酒杯,眼神定定地看着沙摩柯:“请~”
      沙摩柯连忙哈哈大笑:“夫人好酒量”,转身对刘阿弟道:“拿我的酒碗来。”
      刘阿弟一激灵,连忙诺诺道:“是的,王”。
      看着刘阿弟丢了魂的样子,白牡丹促狭一笑又赶忙止住,沙摩柯大大咧咧的朝着白牡丹说道:“让白仙子见笑了,我的这名属下叫刘阿弟,总是鬼头鬼脑的”,白牡丹自是回道无妨~刘阿弟拿来了一只大碗,一坛酒,他运劲一拍酒坛上头封泥,顿时芬芳的酒香扑鼻而来,让人闻之欲醉,好酒~一把提住酒坛,沙摩柯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大碗酒:“二位仙子,尽是巾帼不让须眉,今日如此给我们苗寨颜面,我老沙再磨磨唧唧日后传了出去怕是要被江湖人戳嵴梁骨了吧,哈哈”,说完沙摩柯豪气干云一口气干掉了碗中美酒,酒水沾的嘴边胡须尽湿,他毫不在意的用衣袖一抹:“此酒乃我族中状元红,只有招待最尊贵的来客才值得开封,阿弟,来,给白仙子也倒上满杯。”
      刘阿弟颤颤巍巍地接过酒坛来到白牡丹面前,低眉垂目道:“仙子……我……给你倒上”
      白牡丹用眼神征求芸娘的意思,芸娘微微颔首,于是她也拿起手中杯让刘阿弟为她倒酒,刘阿弟闻着酒香和着白牡丹的体香一阵幸福的眩晕,不由的深深地吸了几口,但酒会醉人,而美人香呢?刘阿弟感到骨头都快酥了,尽管他也是在苗寨中阅女无数但那都是为了兽欲而释放,从不曾如此醉心,所以他端着酒坛的手滑了,打湿了白牡丹的衣裙,白牡丹连忙退后一步,但无奈自胸口以下衣裳尽被酒水淋湿,月白色的丝绸纱裙立马变得半透明状黏黏的贴在肌肤之上,刘阿弟知道自己在苗王面前犯了大错,脸色煞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沙摩柯一脚踢开刘阿弟,呵斥道:“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来人呐,把刘阿弟推进万蛇窟去”
      刘阿弟闻言身体抖如糠筛,死命地跪在地上:“大王饶命哇~”
      他竟然被吓到哭了起来,对于突生的变故,白牡丹在先前的惊诧之后也平静了下来,毕竟不是衣裳被人脱去,看着刘阿弟真心认错的可怜份上,心地善良的白牡丹也不好怪罪与人,当下双手护胸双腿内夹微曲对沙摩柯道:“想来刘阿弟也不是成心的,我并不怪罪于他”
      刘阿弟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白牡丹,嘴角嗫嚅着……沙摩柯好似怒不可遏:“刘阿弟,仙子的衣裳你赔得起吗?既然牡丹仙子不介意那么算你命好,还不快些带仙子下去沐浴更衣!”,沙摩柯眼神看着刘阿弟微微一眯,刘阿弟随即隐晦的回了一眼~他如蒙大赦,激动道:“遵……遵命…”,当下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对白牡丹道:“姑娘……哦不……仙子,刚才小人该死,请随小人来吧”。
      芸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论如何,牡丹的衣裳尽湿,只好让她先去换洗了,当下道:“牡丹此事无妨,妳先去吧~”
      白牡丹跟着刘阿弟去了寨中女眷专用的厢房,沙摩柯搓着手笑道:“还望夫人恕罪一二……”
      芸娘掩嘴一笑:“苗王不必如此,牡丹自是不会怪罪,我又何必介怀呢”。
      沙摩柯邀请芸娘来到厅后厢房,二人依次坐下,沙摩柯亲自为芸娘斟上杯茶,他文邹邹说道“夫人远道而来莫不是还有其他的事?说起来我与断兄相交匪浅,方才夫人还有话没有说完吧,这里没有外人还请但说无妨”,芸娘轻尝薄茶,低眉思索着那件事该如何启齿…沙摩柯端着茶杯好整以暇的看着芸娘,似笑非笑…作为苗王他的判断力绝非常人可比…为何如今是非骤起,洛神宫主洛芸娘会在下山寻夫无果的情况下心急火燎地来到苗疆?为何一向以贞洁贤妻身份出现的盟主夫人居然穿着此般暴露?为何方才一杯酒下肚就会脸色酡红?天下谁人不知巫山神姬的洛水神功出神入化?区区一杯小酒能奈何?斟酌片刻,芸娘放下茶杯轻叹道“苗王火眼金睛,小妹确有另外一事相求,只不过此事叫人晦涩难堪实难启齿……”
      沙摩柯冲着芸娘宽慰笑到“夫人,我与断兄以兄弟相称,而我虚长断兄几岁,在这里斗胆托大称夫人为弟妹,此番弟妹有难,做大哥的岂有不管之理?”
      芸娘终是放下心头顾虑,起身对沙摩柯迤身施礼“实不相瞒,本宫日前不慎中了扶桑浪人的怪毒,致使经脉紊乱、气息不调还请…大哥行苗医之法解我体内剧毒”
      沙摩柯颔首道:“扶桑浪人好淫嗜血,伦常不分,而天下之毒品种万千,但终究逃不出侵体、乱神之道,不知夫人身中何毒,大哥我也好对症下药……”
      尽管自己和断郎与沙摩柯有着一层非深非浅的关系,但话到嘴边身为洛神宫主的她始终是女人,洛芸娘感觉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着,脸红燥热不已,但念及自己身子的不妥,从刚进苗寨被这里的人盯着看,洛芸娘身上的淫毒几乎像开了的水一般活跃,原本她以为只有夜间或者特定的时辰才会发作,但不知酒也是引子,现在看来血蔷薇并没有骗她,这种没有规律的霸道淫毒多停留在身体上一天对女子就是一种折磨,更何况对于芸娘这样的熟腴侠女。
      对于洛芸娘扭捏的反常姿态,沙摩柯显得很有耐心,作为苗王他对于猎物从来如此,尽管看着眼前的中原第一美人的诱惑躯体他胯下之物坚硬似铁但熬得住的猎人才能尝到最美味的珍馐~芸娘移步窗边,看着窗外高耸的竹林她胸口起伏不定,勉力挽了挽耳边被吹散的青丝,方才悠悠开口道“想我与断郎夫妻二人历练江湖二十余载,大小阵仗经历不计其数,此番再如入江湖便是不计个人之利,只为重振江湖正道、为了黎民万姓之福祉而已,日前在江南之地是本宫低估了草原人的野心、东瀛人的淫邪……才会……”
      沙摩柯静静的坐在藤椅上听着,他听着芸娘的诉说,眼睛里全是芸娘窈窕曼妙的身姿,直觉气血上涌不能自持。
      短短百十字之间芸娘就将自己这些日子遭遇委婉道来,自然其中不堪过程便不复提,此间窗外开始飘起细雨,霏雨扑在芸娘玉面让她的杏眼恰似蒙上了一层氤氲水雾,转过身来直对沙摩柯说道“此事之后无论小女子在苗王心中是何形象,但求苗王不啻嫌恶”
      沙摩柯心中一动,“砰然~”
      一声打碎了木桌,他吹须瞪眼生如洪钟“他姥姥的外番狗贼…夫人所受之辱今乃我苗人之仇,断兄要救、狗贼要杀、夫人身上的淫毒更是要解”,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颗红丸,双掌合十将红丸合于掌心运上特异功法催熟,只见沙摩柯掌中缓缓生出丝丝白气,芸娘正待言语,沙摩柯兀然翻开双掌,芸娘一看,原先的红丸竟成了墨绿色的软丸,上面还冒着澹黑色的热气,让室内充斥着浓烈的骚臭之味,亦不知何物制成……看着洛芸娘不解,沙摩柯道[夫人,不必惊异,此乃我族独有圣药,唤作祛瘴催淫丸]芸娘本就身中淫毒,此时不由双眼一翻,恼羞道[苗王莫要戏弄于我,如若服用岂非火上浇油,造成势不可为之态]???沙摩柯早料芸娘会有此一问,咧嘴一笑不急不缓道[非也非也,夫人有所不知,在苗疆之域,古来都是以毒攻毒、以凶狠杀阴邪,苗医不求病急慢火熬,讲究以矛对矛剑对剑,根治绝难之疾]?芸娘蹙眉苦笑[别无它法?]沙摩柯道[夫人宽心,方才听夫人所言,奸人所下之毒是为两种,东瀛淫妖蛇毒霸道凶残、淫靡至极,而那催乳蜜汁本王从未听得中原有此淫物,不过传说多年前从吐蕃国传来一种异果,将其渗出的白汁刮下调以天葵草、彼岸花汁、孕笼黑茎为引便可配出让练功者经脉大开,气劲大增之圣药,然则……据说只能男子服用,若之妇人误用后果实难预料]芸娘不由心生急意[扶桑淫药凭本宫的功力暂且只能克制一半,若是二者同时发作,只怕令我心神俱乱,如今事态紧急如若还有妙法苗王不妨一试,本宫……实在苦不堪言……],说完不禁委屈万分,眼眶泛湿。
      沙摩柯拍着胸脯道[夫人如此对我推心置腹,话说兄妻与……咳……时不我待、话不言多,夫人相信我吗?]沙摩柯踏前一步,呼出的热气都快喷到芸娘面上了,芸娘偏头不语,良久……她好像说通了自己,在身中淫毒之后,一身功力等于半废,别说拯救苍生营救断郎了,就是要自保都难,自己平生何曾遇到过此般羞人万分之事,身心贞洁的洛芸娘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江湖儿女为了侠与义,道与情哪怕血溅万丈,断剑秣刀也在所不惜,可是……作为洛神宫宫主、盟主之妻、武林人人敬仰的侠女要是在客栈与地窖里的事情被人知晓,她不知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恐怕到时自己只有登上巫山之顶跳崖自尽吧?二十年前,芸娘万分庆幸自己身为女儿身,因为遇见了断郎,从此鸳鸯相伴、比翼双飞、享尽人世间的恩爱情仇,二十年后却要遭受如此劫难,到底是红颜薄命还是自己的命数?她没有答桉,她也不想知道答桉,她只想寻回爱郎白头偕老,为何苍天要如此捉弄自己?芸娘脸色潮红,淫毒隐隐再有发迹之象。
      沙摩柯见火候已差不多了,便把先前心中合计的徐徐诱来[夫人体内之毒神秘怪异、淫邪无耻,我手中丹药虽说不是圣药灵丹,但亦可祛瘴杀邪,只是副作用稍显突兀,方知天下奇毒必用奇药,辅以苗族妙法本王还是有信心能将夫人体内淫妖蛇毒根治,只是催乳淫汁的毒性方待族中鬼医从天山采药归来之后才能定夺]芸娘知道苗医医法卓绝,当下不再犹豫,仰脸平静道[苗王有何妙法?本宫照做便是……]沙摩柯心中狂喜道[本寨中有一竹楼唤作洗髓阁,乃我族圣祖所建,尽占天地灵韵,夺自然之息,阁楼分为三层四苑,顶楼背靠泉山,有一泓清泉引入顶楼,内含乾坤,池内又有翠碧宝珠镇楼百年,实乃祛病攘邪之练功圣地]芸娘大喜[事不宜迟,尽早解除本宫身上淫毒,今后才有计较]沙摩柯伸了伸手道[此事不急,山中灵气只有每日夜间才会聚拢于阁,现在为时尚早,夫人不若先吞服祛瘴催淫丸,压制体内毒性再做计较]芸娘伸出葱白玉指捏住该丸,双眸一闭,干净利落的蹙眉吞下……芸娘闭眼瞬间,沙摩柯面上骤显淫邪之态,眼神灼灼有如实质般在芸娘胴体上下游移,[断无风煞是好运,竟得如此娇娘,也罢……是你夫人送上门来,休怪为兄僭越”…………………………黄昏时分,太阳落在树杈上,收起它耀眼的光芒,万条琉璃金光赖洋洋地薄薄摊在林间地头,直把诺大的苗寨变成一栋栋金楼玉宇。
      须臾,光线更弱了,它旁边的云霞不断扩展,更换着华丽的锦衣,红的、黄的、紫的……五光十色,变化多端。
      霎时间,晚霞弥漫了半个天空,彷佛铺开了一幅雄伟壮观的天然彩图……在如画的风景里,竹林一隅有一座雅致的高脚竹楼,楼内厢房里白牡丹此刻除去被打湿的白衫,换上了苗族特有的金银锦绣罗裙~显得她人灵动生熠,服侍在旁的阿苗芊芊显得欢呼雀跃,她不住的围着白牡丹左探右看,大眼睛弯成月牙般好看,脚上戴着的银铃铛叮叮作响“白姐姐,妳穿上我们苗人的衣服简直比真正的苗女还美呢~”,白牡丹不禁莞尔,阿苗芊芊拉着白牡丹的手又问“白姐姐你是从哪里来的?芊芊在苗寨里这么久也从没见过像姐姐这么漂亮的人儿~”
      白牡丹忍不住捏了捏阿苗芊芊的粉嫩脸蛋“小丫头,古灵精怪~姐姐是从洛神宫来的呢”
      “神宫,很远吗?听名字那肯定是神仙才能住的吧”
      她眨巴着眼睛问道。
      “姐姐可不是什么神仙呢,姐姐跟你一样也是肉体凡胎”
      白牡丹笑着答道。
      “那…”
      阿苗芊芊显得好奇万分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正待白牡丹摇着脑袋头痛之际,“吱呀”
      一声,刘阿弟推开了木门,弯着腰对着外面赔笑道“神姬夫人,白仙子正在内室候着呢~”
      芸娘抿嘴未言,澹澹地看了他一眼便抬脚跨过门槛,走进室内~白牡丹见到宫主身姿,心头一喜绕开缠人的芊芊,快步走到芸娘身边拉住她的手臂娇声道“宫主~”,芸娘甫一进屋看见身穿苗服的白牡丹似乎都没认出来呢,她笑靥盈盈的看着白牡丹轻声说道“牡丹,换洗好了吗~这身装扮很合适你呀,不如你以后就留在苗寨里吧”,呆立一旁不知眼睛看谁好的刘阿弟顿时兴奋起来,嘴巴蠕动着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好了,但被白牡丹仰脸一瞪让他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白牡丹冲芸娘急道“宫主莫要取笑牡丹了,只要能长侍于宫主身旁牡丹哪里也不去”。
      阿苗芊芊人小鬼大也从不怕生,她小脸通红兴奋万分,捂着小嘴夸张叫到“天哦,今天是土地公公和水井神显灵了吗,让人家今天同时见到了两个神仙姐姐”,说着她蹦到芸娘面前毫不掩饰惊羡之情道[妳也是那个神宫来的吗,妳居然比白姐姐还美上三分呢……咦……大姐姐妳穿的衣裙好美啊,显的胸脯大大、屁股翘翘的]说着她还用手戳了戳芸娘隆起的胸部,戳完再看看自己的不由嘟起了嘴[自己的也太小了点儿~],刘阿弟看的喉结一阵颌动,站在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见芸娘那要命的乳肉被芊芊戳后反弹回去的惊人波动。
      芸娘触不及防简直绝倒……身旁还有男子在场让芸娘显得脸红尴尬,白牡丹气汹汹地双手一掐阿苗芊芊的脸蛋[妳这死丫头,宫主是妳能戏弄的吗?看我不掐死你],阿苗芊芊被白牡丹掐的小脸红彤彤的,她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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