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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御前侍卫[2/2页]

柳芽媚 qinqi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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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拳对着紫禁城方向一敬道:“尔等来我大赵,便要守我大赵之礼法,我这是为我圣天子教训尔等!”
      “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性子,对着随从道:“巴干,打死他!”
      名为巴干的匈奴人,正是被张怀一脚踹到桌子上的那个,他正心疼的拍打着沾到绸质外套的汤汤水水,听到大使点名,顿时狰狞的笑了起来,一把把外套脱下丢给旁人,露出一身发达的腱子肉。
      “小子,惹谁不好,惹你巴干老爷!老爷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球打!”巴干咔吧的拧着指关节走到张怀面前,一拳挥了过去!
      “啊!”周围的围观群众都捂住了眼睛,毕竟按体型来算,巴干的腰都有张怀两个粗了。
      但众人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在发现巴干有挥拳意图时,张怀便已经右脚往后挪了一寸,整个人身子稍像前倾,如同一颗比直的桦树,左手迅速的接住巴干的拳头,巴干的力道顺着张怀的脊柱一路传导到了地面,而张怀却纹丝不动!
      “什么!”巴干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张怀趁着他惊讶的时候,右脚往前一踏,右手握拳从腰际往上对准巴干的下巴挥了过去,整个身体先是一弯,接着顺着拳势如压弯的树干一样迅速的弹直,从脚掌到拳头所有肌肉产生的力道全打在了巴干的下巴上,巴干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被打飞了两米多高,不省人事。
      张怀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声喝道:“还有谁?”
      一个匈奴人跑去查看巴干的伤势:“下巴碎了!”
      匈奴大使目眦欲裂:“你们全给我上,打死这个汉狗!”
      剩下三个大汉一起冲向张怀,张怀一脚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将他踹出两丈多远,却被剩下的匈奴人一个从背后环抱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举到了空中,另一个匈奴人大喝一声,握着拳头兜头砸了过来。
      “哼!”张怀两腿一抖,带着身后的匈奴人沉了下来,偏头躲过拳头,两手弯起,捏着身后匈奴人的手臂,强硬的掰了开来,接着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向被他踢出去后刚缓过来要帮忙的匈奴人,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张怀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响动,想也不想反身一个肘击,打在正要偷袭的匈奴人胸口上,传出刺耳的咔擦声,那匈奴人躺倒在地,胸口凹进去一块,出气多,进气少。
      接着张怀走向两个正要地上爬起来的匈奴人,两个大汉惊骇的在地上直往后退,口中大叫着“不要!”但还是被张怀抓着两人的头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磕,两人便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张怀啪啪地捏着指节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惊失色,口中连连喊道:“我是单于的大使,你不能打我!”
      这时一个武将带着一对全副武装的士兵跑了进来,正好看到张怀一拳把大使打倒在地,不由得愣了愣,抓过迎了上来的店家问道:“你不是派人报信说匈奴人要杀我朝新科状元,逗洒家呢!”
      店家也手足无措:“不是……我……他们……呃……”
      看到武将后,匈奴大使顿时就像见到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口中大喊:“汉家将军救命,汉家将军救命!这个人要杀我!”
      “呃……”武将无语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匈奴大使,他认得张怀,毕竟金榜题名后,张怀可是骑着高头大马绕了一圈京城,大半京城的人都认识张怀了。
      他把腿拔了出来走向张怀,行了个拱手礼道:“状元郎请了,不知这是……”
      张怀傲然道:“这群匈奴人到我天朝后作威作福,欺辱百姓,我看不过,就教训了他们一顿,哪想他们这么不经打,哎金玉其外啊!”
      “嘶……”武将虽然也有猜测,却还是料不到今年的状元竟然有这么惊人的武力值,一个人打翻了数个匈奴大汉,“状元郎威武,这大使出使我朝,带的都是精锐武士,竟被阁下一人打了,厉害厉害。只是如果是寻常人就罢了,但他们毕竟是使节……只能请状元郎跟我走一趟了,请不要让小的为难……”
      张怀随意道:“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走便是!”
      狱卒前倨后恭的把张怀请进整洁的牢房:“大人,您在这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您跟小的说!”
      “去吧去吧!”张怀挥了挥手。
      “哎!”狱卒答应一声,便退出牢房,连锁也不敢上。
      坐在椅子上,张怀的酒意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悔意涌上心头,“肏,这群该死的匈奴人死哪不好,死老子的枪口上,肏!”
      过了不知多久,张怀听到外面传来了杨倩儿的声音,却见狱卒带着杨倩儿和两个侍女走了进来。
      “相公!”杨倩儿上前抓着张怀的双手,语气中充满了关心,“相公,你受苦了!”
      “哎,不苦,不苦。”张怀摇摇头笑道,“我在这当大爷呢!是我父亲让你来的吗?”
      杨倩儿点点头道:“是公公让我来的,他正要去找我父亲商量呢,没事的,虽然那些匈奴人两个残废,两个还没醒过来,但是匈奴大使只受了点皮外伤,哼,要我说都死了更好,连累我家相公坐牢!听我哥哥说,这匈奴人被我们压了2年,圣上正筹划着用兵呢,再现先帝的伟业!”
      张怀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在翰林院也负责修史,当今皇帝年事已高,虽然在位十多年,但海清河晏的,也没多少机会能够在史书上留存一笔,在最后一个儿子得了天花死后,皇帝估计最大的两个梦想就是赶紧再生一个儿子,还有打一场漂亮的胜仗。
      这样他就放心了,任由侍女们端来一浴桶的热水伺候他沐浴,并换上了杨倩儿带来的干净官服。
      果然第二天,一个年老的太监便带着一众侍卫把他接到了紫禁城之中。
      进入大殿,正前方当朝天子坐在龙座上,一袭金色龙袍却无法掩盖他老态龙钟,大腹便便,脸上黯淡无光,脸颊两侧肥肉下垂,眼睑也往下几乎遮住了浑浊的眼睛。
      大殿两侧分站着文武官员,人数不多,却都是当朝大佬,张怀的父亲张潇与岳父杨东赫然在列,张潇对张怀点了点头,示意无事。大殿中央站着匈奴大使,他用纱布裹着的冰块敷着黑了一圈的左眼,脸上也可见斑驳的淤青,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住的抽搐。见到张怀,他指着张怀激动的大喊:“就是他,就是他让我的侍卫重残两个,还有两个到现在都没醒来!”
      站在皇帝边上的太监大喝道:“放肆!”
      匈奴大使顿时噤若寒蝉。
      张怀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拜道:“罪臣张怀叩见陛下。”
      “免礼,匈奴大使,你退下吧,朕会给你个交代的。”
      哪怕万般不愿,但匈奴大使还是不得不走出大殿,临走还恶狠狠的瞪了张怀一眼。
      匈奴大使走后,皇帝就和颜悦色道:“虽然是对方闹事在先,但张怀也打伤了对方,那就罚张怀陪匈奴大使医药费吧,众卿家以为如何?”这里匈奴大使四个字加了重音,也就是说张怀只用陪他一个人的医药费就行,其他四个人,管他们去死。
      于是文武官员纷纷应和,表示赞同。
      商定好对张怀的处罚,皇帝又饶有所思的打量起张怀:“没想到今年的状元竟然身藏如此了得的武艺,张卿,你知道吗?”这话是对张潇说的。
      张潇出列,对着皇帝深鞠一礼后才道:“犬子顽劣不堪,让陛下见笑了,下臣回去后定当以家法教训这逆子!”
      皇帝无奈的摆了摆手道:“朕已经罚过他了,爱卿就不要再罚了。”
      “是。”张潇低头道。皇帝挥了挥手,让他回到文官阵列中。
      皇帝又对张怀饶有兴趣道:“状元郎,朕问你,你觉得你的武艺,在我朝,算是第几?”
      张怀傲然道:“回禀陛下,下臣自问排行第三!”
      “哼!”
      “好胆!”
      武官阵列里传出各式不屑的鼻声。
      皇帝充耳不闻,继续问道:“哦?不知谁排在你前面。”
      张怀拱了拱手道:“第一的自然是随太祖打下一片河山的开国公!第二便是二十年前打的匈奴闻风丧胆的镇国公!”
      这二位早已过世,言下之意,张怀认为当今之人在武艺上没人能压过他!听闻此言,张潇摇了摇头,对儿子简直无语了。而武官们更是破口大骂了起来。
      一五十出头的老将更是走了出来,指着张怀大骂:“竖子尔敢!不过是赢了几个匈奴喽啰便口出妄言,也不怕风大散了腰杆!”
      此人是当代镇国公,二十年前随先代镇国公南征百战,立下不少功勋,后又继承爵位,是当朝武将中最大的将军,他老当益壮,腰杆笔挺,一身官袍也难掩魁梧的身躯。
      所以张怀也只敢低着头挨骂,半个字不敢吐。
      皇帝笑着看镇国公骂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好了好了,老国公,年轻人就是要有点傲气嘛,不知你觉得现在武艺第一的是谁?”
      镇国公对皇帝行了个礼道:“回禀陛下,臣认为这届武状元却是第一。”
      “好!”皇帝拍手笑道:“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样吧,就让我们两位状元郎,在这大殿里比试比试,黄伴伴,武状元今天当班吗?”
      皇帝身旁的老太监低下头低声道:“陛下,武三立今日轮班值巡禁城。”
      “那就宣他进来!”
      “是!”老太监退下,到门口叫来值班的小太监,让他去找武状元。
      一会儿后,一个披坚戴甲,身着魁梧的汉子就走进大殿跪下。
      “武三立,你是这一科的武状元,就和我们的文状元比一比吧!”
      “啊?”武三立有些懵逼,这时镇国公开口简略的说了下情况,武三立看张怀的眼神十分不善。
      接下来准备时间,二人各自下去,由太监领着换了一套劲装,再回到大殿对峙。
      老太监一声令下,武三立便朝张怀冲了过去,他已得知张怀一人就赤手空拳的解决了四个匈奴精英,还毫发无损,也不做保留,逼了上去后挥拳便打。按他想来,二人也要先交手几轮,试探一番后再动真格。
      但张怀伸掌如昨天对匈奴人一般,稳稳接住了武三立的拳头,接着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武三立的腰带。
      “什么?!”武三立大惊失色,接着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人被张怀举了起来!
      张怀得意的举着魁梧的武状元转了一圈,无论武三立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最后被张怀扔出数丈之远。
      武三立皮糙肉厚,倒没受到什么伤,却感到了极度的侮辱,眼中布满血丝,爬了起来冲打张怀面前踢了过去,张怀用手臂接住,后退了几步,便也打了回去,二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后,武三立再次被张怀抓住破绽,一拳打到在地。
      武三立爬了起来,喘息了一会儿道:“比拳脚我不如你,但若比兵器,我自问不输于人!你敢不敢!”
      张怀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来来来,谁怂谁是老二!”
      二人看向皇帝,皇帝对老太监点点头,于是老太监开口问道:“不知二位状元郎擅长何种武器?”
      武三立回道:“吾擅长长槊!”
      张怀一笑道:“巧了,我也擅长长槊!”
      老太监尖着嗓子道:“大殿中不可用利器,再者长槊是马上兵器,地上却不方便使用,不如就给二位硬木棍如何?”
      二人点点头同意。
      待拿到木棍,武三立大喝一声,棍头戳向张怀,张怀单手握着长棍随意一扫,便挡了开来,接着抡起长棍劈头盖脸的打了回去。
      武三立左支右挡,但他力气远不如天生神力的张怀,刚刚比试拳脚时还能通过步法躲过张怀的拳头,但现在长棍攻击范围比胳膊大了数倍,武三立再躲不过去,最终张怀一个横扫把武三立挡在胸前的长棍扫开,然后一棍结结实实的抡在了武三立的胸口上,打得武状元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还好武三立不是匈奴人,不然这一下估计能给张怀打死。
      张怀丢下木棍,得意道:“承让承让!”
      堂堂武状元,还是被镇国公称为当今第一的武状元竟然被张怀轻松打败,一众武官脸黑得像碳一般,恨不得把张怀生吞活剥。
      皇帝却没照顾武官们的情绪,高兴的拍拍手道:“好!好!爱卿竟然文武双全,不愧我大赵的麒麟儿,不错!今后,你就来当我的贴身侍卫吧!”
      张怀早在翰林院呆的不耐烦了,听说自己可以接近整个国家的权力核心,喜不自胜,不顾父亲和岳父阻止的示意,跪了下来道:“臣领命!”
      只是张怀还来不及得意,回到家后,先是被当朝阁老的岳父骂,接着被父亲骂,回到房后又被妻子抱怨。接着又要去紫禁城中接受培训,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宫中禁地,各种禁忌,还有侍卫的暗号,礼仪等等,让他苦不堪言,整整半个月,回到家后倒头便睡,连自己书房中的画像消失也不知道……直到他培训结束,被皇帝叫到了御书房之中,皇帝坐在书桌之前,两眼放光的看着一幅画,张怀的大舅哥,户部员外郎杨秋,正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后。
      见到此情此景,一种不安的情绪涌入张怀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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