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
花木兰释放出几颗澹黄色光球照亮整个空间,裡头关的全都是面貌姣好的女人,她们衣衫褴褛的靠牆坐着,有些身上带伤的则包着简单纱布躺在地上休息,从她们裸露的手臂、胸臀、小腹和大腿来看,每个人都有漂亮的肌肉线条强壮又不失女人的韵味,花木兰猜测她们应该是恶趣味领主圈养的斗奴。
所谓斗奴其实是一种暴力色情的野蛮文化,但偏偏在人类贵族间非常流行他们会花大钱培养漂亮的少女成为斗士,在竞技场上以单打独斗或团体竞赛的方式和敌人搏斗,比赛项目通常是格斗或木剑角斗等非致命战斗。
战败的一方,得在众目睽睽下的竞技场上被胜利方的男性们轮姦中出,随着赌局不同还有全队轮姦,女教练团轮姦受孕等不同的玩法,这种比赛好玩的地方在于只要女斗士怀孕了就无法成为有用的战力,而强制打胎则会削弱女人的精神和体力缩短她的战斗寿命,是该放弃她培育新人?还是堕胎继续战?还是让她生完孩子直接变成为情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办法,但无不致力于加强斗奴的战斗力,高风险的比赛伴随可观的赌金,有些小贵族靠着斗奴奖金过关斩将,成为一方巨鳄。
aaax2193aaax8bb0aaax4f4faaax53d1aaax5e03aaax9875aaax2193aaaxff12aaaxff48aaaxff12aaaxff48aaaxff12aaaxff48aaaxff0eaaaxff43aaaxff4faaaxff4d“这个嘛……实在不好说呀,就当我是好心路过的小哥吧。”
花木兰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眼前的女人,是一个身材火爆足以匹敌梅根团长的黑长直暗精灵,她一双灵动的大眼警惕的盯着自己不放,充满弹性的肉感长腿微微张开,如黑玉般修长手臂则摆在随时能发动攻击的位置。
“好…好心路过的小哥?啊!莫非你打败了莉蒂亚典狱长。”
暗精灵吃惊的用小手遮住嘴巴,长长的耳朵直立竖起,眼睛圆睁,和她妖豔的脸蛋相比有种反差萌。
囚牢裡的斗奴们开始骚动,不敢置信的盯着花木兰,七嘴八舌的讨论,有个人还很不客气鄙视的说道:“矮冬瓜、小胳膊、竹竿腿的怎么可能打赢莉蒂亚那婊子。”
花木兰眉宇间暴露青筋,他已经尽可能的接受长不高的事实了,但别人敢说他矮绝对是零容忍给他好看。
(打情骂俏不算)众人耻笑时,带头的斗奴忽然感到双脚离地,一回神,那个被她嘲笑矮冬瓜的花木兰在转瞬间将她禽抱住还以惊人的速度撞向后方的铁栏杆,磅!!力量之强让她头晕目眩像是被头牛冲撞,后方栏杆直接凹了两条线下去,花木兰将斗奴丢在一边,众目睽睽下把凹弯的铁条拉回来,他舒爽的吐了口气,一派轻鬆的说道:“运动的感觉真爽呀,还有哪个姐姐要和我爽一下吗?或着你们要多把我轮姦也是可以啦,各位性奴~~”
吼……斗奴们无论是带伤或是没带伤的全部站起来了,她们最憎恨别人耻笑她们为性奴,她们为了生存下去每天拼命锻鍊身体过着比军人还军人的严酷生活,为了保护节操必须承受千百万次的鞭打和羞辱,并且在竞技场上战无不胜,相比于卖屄的性奴,斗奴的地位崇高的多。
花木兰直接撕破脸挑战她们的底线,如果还不反击那和任人为所欲为的性奴有何区别。
“小哥,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斗奴们扑了上去在狭窄的牢笼裡展开包围,从各个死角发动进攻,花木兰露出微笑,骨头噼啪作响露出了战神般的狂气。
“元神冲击˙改。”
花木兰霸气的坐在倒下斗奴堆成的肉蒲团上,弹了下指头,黑长直暗精灵和几个战力最强的伙伴,终究不敌花木兰的法术,摀着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短短五分钟内,花木兰就将一票人给打趴了,这是他打过最爽的一架,漂亮的女孩子身体都香喷喷的,尤其是香汗味在不通风的地下室循环又被体温给蒸的更加芬芳,花木兰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是费洛蒙的味道,真滴爽呀!!花木兰走向倒地的暗精灵,一种小孩子性格心血来潮,他抓住那对长耳朵骑在黑长直的美人身上大呼:“冲啊!冲啊!黑肉号冲锋,前面有敌人,快点加快速度我要用大长矛桶他屁股,呀呼啊啦啦啦啦!!”、“黑肉号、黑肉号,你的皮肤为甚么这么黑~~妈妈说八七喔~~妳是暗精灵~~”
暗精灵脸红的快滴出血,她羞赧的吼着:“我才没有黑!!你才是黑肉,你全家都黑肉啦!!”
“嘿嘿,逗妳玩的啦,紧张什么。”
花木兰的心情愉悦给暗精灵一个摸头杀,然后对着天花板放出施放高热火焰,两道白焰从手中射出溶解砖瓦烧出一个大洞,斗奴们目瞪口呆,眼前这个小胳膊、竹竿腿的男人不但是近战高手,还是一个神奇的魔法师。
“小姐们,从今天起妳们就自由了,我要去卡德拉堡垒把亚松赞干趴,有没有人要跟我来的?”
斗奴脖子上代表奴隶的铁环被黑火烧毁,花木兰让她们选择要嘛是逃离这个鬼地方,不然就是一起叛乱获得真正的自由,这群在风雨中坚忍茁壮的刚强美人二话不说半跪在花木兰面前宣誓效忠,所谓大恩不言谢,花木兰解放她们她们的这条命就算是他的了。
沿着银狼成员放下的绳梯,三十个女斗士依序爬上,花木兰十分满意这次的成果,捡到了三十个既能干又能干的漂亮老婆,回家后好好的用保养品帮她们补一下保证容光焕发屌打领主们的后宫,切…卖屄的女人体力差随便碰就哇哇叫,怎么比的上我们家的战士老婆,能打耐操什么姿势都没问题。
女战士娇嗔的笑骂着谁说过要做你老婆,还白了花木兰一眼,不过她们感觉彼此的心紧紧的靠了一步,她们相信眼前的小主人…嗯嗯嗯或许说是小老公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花木兰走向典狱长倒下的地方,却看到盔甲裡早已空荡荡,人不知道跑去哪了?银狼团员羞愧地低下头,他们忙着从军械室取出武器,没有注意,一大群人居然让典狱长跑了,花木兰叹了口气,只能以后再去追她了,他挥挥手将剩下没跑的狱卒用黑火烧死。
众人离开了监狱,晴空万里的天边升起一道黑烟,之前放出去的囚徒回到了他们原本的地盘后拉帮结派壮大声势,把地方上的流氓聚集起来,有约莫四千人的队伍前去攻打堡垒守军。
花木兰带着女战士团和银狼佣兵,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到大湖泊,依照赛柯妈妈给的地图来看,水面下的堤岸有通往卡德拉堡垒内部的下水道,通过后能够直捣堡垒核心,给亚松赞致命一击,队伍鱼贯而入跳进湖中,比手臂还粗的铁栅栏依旧抵挡不了黑火神秘的威力,火焰从铁条内窜出,在被水浇息之前铁栅栏早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突击队成功潜入下水道。
花木兰放出去的囚徒们,带着狂热的斗志回到自己的帮派裡,他们大多是暴徒中的大佬级角色,又或是沾染好几条人命的悍匪。
他们不断的怂恿帮众一起造反闹事还拥抱了每个人,给予精神上的鼓励,花木兰没料到的是心灵控制能够藉由触碰产生感染,那些被第一批受控制者摸到的人,脑中也浮出了花木兰的脸,嘴裡开始高喊着:“主人万岁!!杀尽卡德拉领的守军!!”
这一喊惊动了在城市巡守的部队,百夫长带着部队前来镇压,却不敌暴走的匪徒们,这群暴民拿着锄头、砍刀杀向领主城堡。
守备军吓到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有暴动,而且规模还不小,现在正值王国阅兵大典,领地的军队东拼西凑只有两千人,一千人守城,另外一千人散佈在边境地区的防区。
面对四倍的敌人守备军的弓箭手就位,同时弩砲也被搬上城牆安装好,箭如急雨,朝着暴徒们射去。
诡异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支杂牌军就算中箭,把箭矢折断后继续向前冲,有人身上中了十支箭依然倔强的在地上蠕动,非要榨乾最后一丝生命力为止。
守军头皮发麻,原本製造伤亡就能削弱敌军士气,现在要他们停下只能“亡”
一般的伤势跟本拦不住他们。
同时城门上头的守军高喊到:“敌人背着鲸鱼油冲过来啦!!”
一群身高不足一百五的半身人,背着四十多公斤的鲸鱼油,毫无恐惧的撞上大门用火点燃自己,身后的油罐爆裂窜出熊熊火光,第二第三人也不怕死,一头栽进火坑一齐爆炸,冲击波将城上的守军震下来摔死在地上。
靠近城牆,暴徒推着胡乱组装的攻城梯一股脑的冲上去,一共四座云梯架在牆上,守备军的精锐攻箭手终于能好好发挥作用了,对准最近的敌人一次一箭射穿他们的头骨,近身战士则准备烧好的热油将攻城士兵活活烫死,然后三四人合力将云梯给推倒。
正当四座云梯被推倒时,暴徒部队损失了近两千人,守城军暗地鬆了口气,这样算是挡下攻击了,一名百夫长跑回堡垒中向亚松赞报告,有人图谋想要颠覆卡德拉领的政权,是一件捅破天的大事情。
吼!!!!!咆哮声响彻云霄,守军们的身体抖了一下,内心祈祷着千万不要…千万不要,他们想起了一件不好的回忆,两三个年轻士兵往下一看顿时吓的瘫软在地,指着下面颤抖的喊道:“杀…杀残!!兽人杀残呀,为什么他会在攻城队伍裡,我们不是抓到他了吗??”
守城军的老兵们拎着武器二话不说跑向主堡的方向,妈的,要是被杀残这头野兽抓到能保有全尸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而且这头怪物力大无穷,那道被大火烧过的城门跟本挡不住他。
“前辈,我们就这样跑掉真的好吗?这样会被领主大人究责的。”
年轻士兵边跑边问,他内心还是想和杀残拚拚看的,他对自己的剑术很有自信,要是打赢了绝对是大功一件,破格成为守备司令也不是不可能。
“小子别想了,你听过大剑师格雷沃夫吧。”
“听过,当然听过,他是附近山区最有名的兽人剑士,听说他在首都也小有名气呢。”
年轻人眼神充满嚮往与憧憬,反观老兵则是一脸灰暗,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格雷沃夫几个月前被人杀死了,他的脸颊被咬掉一半,胃袋、肠子被丢扯出来丢在一旁的草丛,他的四肢遭人斩断被削城一根人棍。”
嘶…年轻人的心都凉了,难怪格雷沃夫最近很少下山,这位大剑师被人杀害了,那凶手岂不是……“那个凶手就是同为兽人的杀残,这头野兽信仰原始的山神,坚信血祭才能让自己更强大,他的疯狂举动,连兽人部落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这样的人你还敢跟他斗吗?瞧你身上没几块肉,连让他塞牙缝都不够。”
老兵不再言语加紧脚步逃命,年轻人也不敢在抱春秋大梦了还是保命要紧。
杀残全身穿着废料组成的盔甲,各种杂物拚在一起防护力还要超过一般的铁甲,几个不怕死的守军继续放箭,箭矢射到杀残身上叮叮咚咚的弹开,暴徒高呼万岁,将倒下的云梯再次架起来,三十人不到的弓箭部队也撑不住了,纷纷弃弓逃散。
杀残捡起一颗大石头疯狂的乱砸,尚还有点防御力的城门硬是被撞破一个大洞,几个叛军拖着一根粗厚的船桨拿给杀残,这桨由全金属打造并且涂上黑漆重量异常惊人,也只有兽人才有办法驾驭这种神兵利器。
“杀残,要杀人!杀残,要吃肉!!啊!!!!!”
兽人杀残冲了进去,后面的叛军尾随而入,连同那些攻上城牆的同伴们,他们成功夺取堡垒的控制权,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前有叛军,地下道又有花木兰的突击队,卡德拉领灭亡的丧钟已经敲响了。
在堡垒主厅,亚松赞慵懒地坐在主座,摇晃手中的酒杯闻着酒香,将陈酿美酒一饮而尽,他的脸上有五分醉意,红通通的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美人,两女的身上有许多结痂的伤口,性感的小脸上有明显的红色手印,显然是被扇过巴掌。
一个漂亮的妇人尖酸刻薄的嘲讽两人,手裡的藤条从来没停过,心情不爽就往对方身上招呼,在场还有其他臣子,还有两个远道而来的红叶城使节,他们对眼前的景象早已见怪不怪,此女刁蛮难搞,从小时候就是这样了。
“裘德洛,我的肩膀好痠过来帮我按摩,佩西嘉我要吃苹果。”
妇人将鞭子丢到地上,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招手呼唤两位红叶城使节,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尴尬,只能走过去服侍这位贵妇人。
“夫人,你就不要为难两位使节大人了,他们有公务在身,你这样大呼小叫也太难看了。”
亚松赞起身走过去,脸色微微愠怒。
“哼!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就是我们家养的两条老狗罢了,我要我们家的老狗服侍我错了吗。”
贵妇人拉开嗓门大吼,有种天王老子老娘都不怕的气势,亚松赞一阵无语夫人虽然漂亮但远远谈不上什么大家闺秀,该死的韩德尔(红叶城领主)!!把我妹(赛柯妈妈)这么贤慧的人骗去当老婆,却把他泼辣野蛮的妹妹塞给我。
“大小姐不要生气了,来你看这是老僕带给你的礼物,来自首都的手作巧克力喔。”
裘德洛从怀中掏出小盒将它打开,裡面有两片精美的巧克力,上面精美的浮凋合起来正好是一个少女戏弄牧羊犬的图像,他将少女那半拿给贵妇,开口说道:“大小姐一起吃巧克力吧。”
“哇呜呜呜呜,还是裘德洛你了解我,这裡都没人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过得好不快乐呜呜呜呜。”
贵妇抱着裘德洛哭了起来,果然还是照顾自己长大的老太监最可靠。
“不哭不哭,小姐若想回家就和亚松赞大人说一声吧,韩德尔大人也很想您呢。”
“是啊夫人,妳若想回家的话可以说一声呀,夫君我又不是坏人不放妳回家。”
亚松赞暗自窃笑,裘德洛这个提议好啊,赶快把这泼妇带回家不然每天还不得被她烦死。
“不行!!我如果回去了你一定会对那两个女人下手,要是那两人怀孕了骑到我头上还得了。”
“够了!!整天颠三倒四还不怕出丑嘛!!”
亚松赞罕见的发怒,他的耐心被妻子给磨光了,看在旁人眼中他就是个连老婆都搞不定的男人,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是不要回家!!!”
“妳………臭女人笑什么!!”
亚松赞的理智线烧断了,看到绑在柱子上的两女在嘲笑他,气的将酒杯砸过去,他冲上前掐住美的像女神的小脸蛋,阴沉邪恶的说道:“梅根团长…很好笑嘛,妳觉得很好笑嘛,我操他妈让妳笑不出来!!跪在地上舔我的肉棒叫我老公,哈哈哈哈哈哈!!看妳之后被人轮姦了还笑不笑得出来。”
他割断束缚梅根的绳子,梅根的手脚都被魔力锁扣住无法动弹,重重的摔在地上,眼角还嗑伤出血来,亚松赞粗暴的撕碎梅根的裙摆,准备要对她施展暴行。
主堡大门被百夫长撞开,后面跟着一拖拉库的守备军,亚松赞和客人们一头雾水?这…这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守备军跑进来了。
“大人…我们罪该万死!!城牆被暴徒给攻陷了,连关在大牢裡的杀残都给人放出来啦。”
“什么!你说杀残!!”
“是那个杀了格雷沃夫的杀残吗?”
“废话,天下哪那么多杀残,赶快收一收先跑要紧啊。”
亚松赞听见杀残的名字心也凉了一半,这个变态杀手在卡德拉领的名气太大了,简直比鬼还可怕。
“诸君莫慌,像个娘们一样成何体统!!我们还有山地战士还没出动呢,来人拿我的盔甲宝刀来!!”
亚松赞虎虎生风的走向守备军,他脱掉雍容华贵的丝绸外衣露出长年战斗后所锻鍊出来的结实肌肉,恃从帮他套上盔甲递上一把长柄陌刀,银亮的刀身不知道打磨了多少次才保有这般亮度,好用来隐匿这把刀曾经杀到满山满谷皆是人头的血腥过去。
“山地军!!出动。”
亚松赞暴喝一声,大厅两旁的侧门被推开走出来好几队全身装甲的剑盾士兵,他们是卡德拉领最精锐的部队,每个皆是身高超过一百九十公分的巨人,拥有以一挡十的可怕实力。
三百个山地战士和残馀的守备军组成最后防线,唯有把杀残击倒,这场叛乱才可能落幕。
“敌人来袭,山地军准备弓箭,预备……放!!”
咻咻咻…没有华丽的流星箭雨,这些大汉徒手拉开12磅的强弓,对准叛军的头颅或膝盖射击,可怕的准确度迅速收割叛军的性命,没死的也因为膝盖被射穿失去行动能力。
“再放!!”
咻咻咻,这次连守备军也加入射击,他们换上沉重的弩箭,彷效山地战士的作法只射头颅或膝盖瘫痪敌人的行动力,勇勐的暴徒在拼命也无济于事,在两轮的交替射击下成为箭下亡魂。
“山神想要鲜血,杀残要血祭,杀残要杀人!!”
匡…匡…匡……兽人杀残拖着船桨发出刺耳的刮地声,后面跟上来的暴徒停下脚步远离死亡射击区,他们脖子上的兰字正逐渐消退,不像一开始这么疯狂,这也代表权能之戒的影响力快要结束了。
“杀残要杀人!!杀残要杀最强的人!!”
杀残将船桨指向亚松赞,一种命中注定就是你的既视感。
气氛剑拔弩张,山地军和守备军没有说话但他们由衷希望自己效忠的领主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愿意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啪…啪…啪…啪,突兀的掌声响起。
“嗨嗨嗨,到次为止了,呼~~我说亚松赞大领主啊,该找神父去下水道收一下啦,裡面充斥着牛鬼蛇神的玩意儿,把我们的女团员斗吓得花容失色了。”
咳咳咳…银狼佣兵和女战士们摀住嘴巴乾咳憋笑,他们绝对不会说刚刚被吓最多次的是花木兰,经过转角撞见一个烂脸老鬼,啊的一声丢出一堆火球把路给砸到坍崩,又或是摸头时多摸到一隻手,吓的跌倒在地上,最后还是暗精灵背着花木兰一路上哄他,众人才迅速穿越下水道返回地面。
见到另一群人居然从花园的方向走出来,亚松赞双手发冷感到天快塌下来了,明明就是风和日丽再普通不过的一天,想不到却是卡德拉家族灭亡之日,难道…难道是前几天他偷袭银狼的营地,触怒山神了吗?山神也看不惯他这种下流手段。
亚松赞还没反应,手下的山地战士迅速变阵,站成直角的队型,一面朝向花木兰这边另一面朝像强盗,他们不管打不打得赢,死都要多拉一个人下地狱这群战士堪称军队的典范。
可惜在花木兰这尊大佛面前,抵抗终究是徒劳的,新学习到的毁灭系魔法太丰富了,丰富到花木兰十分忌妒古神,不像恶魔来来去去就变形术和亡灵法术两种。
“妖法˙地陷流沙!”
算是纪念已故的老妖怪古神,花木兰从他身上学到的法术就以妖法命名。
花木兰双掌拍击地面,山地军所在的位置瞬间化成一片流沙,山裡头的军队没见过这种东西拼命的出力要脱困,反倒越陷越深,到最后只剩下一颗头露在外面,花木兰对囚犯们使眼色,这群暴徒再次向守备军逼近,银狼的团员也扛着大刀杀上去,吓的守备军们弃械投降。
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五分钟,手下还有百来号人的亚松赞只剩下孤伶伶一个人,被他抓来的银狼佣兵冲进堡垒中将地方贵族和大臣们一网打尽,玩完了,一切都玩完了,世间再无卡德拉领。
“嘿,根当初想的不太一样,不过我们还是见面啦大舅子,敝人木兰堡的花木兰。”
花木兰华丽的一鞠躬,这可是赛珂妈妈教他的喔,说遇到大舅子礼数也不能少,毕竟他是“领、主、大、人”
嘛。
“哈,你就是那个抓走我妹妹的花木兰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妹她想必没少疼你吧,那傢伙可是个超级正太控呀。”
亚松赞笑道,国破家亡他反而有种轻鬆的感觉,不用和臣子们两看相厌,也不用背负振兴家族的重担,能够自由自在地做自己,真他妈快活。
“大舅子,赛珂妈妈有一封信要我转交给你。”
亚松赞自动忽略奇怪的称呼,一手接过妹妹的亲笔信,内心忍不住感慨,赛柯说明了在木兰堡生活的近况,每天都有一堆公务要处理,整间堡垒像是不夜城,以惊人的速度拓展势力范围,她绞尽脑汁不断研究战略地图,和同事一起分析该如何有效的併吞周遭领地,生活很累却很充实,她不再是城堡中供男人欣赏的花瓶,而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赛柯˙卡德拉!信的最后不忘提醒亚松赞,现在加入花木兰的行列他们兄妹俩就能团聚,若是要兵戎相见只能说声抱歉,恕她赛柯˙卡德拉没有这个哥哥。
“妹妹,你太高估我了,你的小相好一个人搞掉了我们几代家业,要比手段我望尘莫及呀。”
亚松赞嘲讽的低估两声,花木兰的声音再度响起“大舅子,下辈子不要随便招惹你惹不起的人,被杀到人头滚滚都不知道。”
花木兰招招手,杀残上前压住亚松赞的肩膀让他跪下,花木兰的权能之戒运起蓝色魔力,像是施展邪法一般双手抓着对方的天灵盖,将奴役的印记刻印在他灵魂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亚松赞在哀号,直到他死亡都还无法获得解放,他的灵魂得继续为花木兰所使用。
强光笼罩结束,亚松赞的脖子上多了兰字刻印,成为花木兰最忠实的奴僕他带着残馀手下连同太监一起搬到营房居住,诺大的堡垒则让给了自己的新主人,当然里头的侍女和几个小老婆则原封不动地送给花木兰,成为奴隶起,一条铁血准则深刻在脑海中。
“奴隶必须要满足主人无穷无尽的性慾,要让主人过着舒爽的打炮生活。”
亚松赞不可能也没人想和他玩兄贵摔角,他能做的就是去抓漂亮的村姑献给主人讨主人开心。
花木兰顺便奴役了杀残这员勐将,有了这个无敌坦克,以后要开疆闢土不愁没人当先锋了,花木兰也奴役了堡垒裡的地方贵族和行政官员,从上到下,卡德拉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花木兰得了在人类世界的第一块领地,他站在堡垒顶层的阳台往下看,贵族和行政官员臣乖乖的服从主人的意志,让领地进入戒严的紧急状态贵族回到乡裡去招集民兵,官员们则重启武器和防具工房,製造大量军备。
他们接收到了主人的第一道正式命令“一个月内完成准备,在临冬月之前消灭边境自治领,夺下红叶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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