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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顶峰。在我疯狂如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我不能收你的钱。”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我掏出五千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二至三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钱。”“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小刀,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可以。”我笑了笑。
      “小刀,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当然可以。”“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做朋友。”“这……”“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一个机会。”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地笑了。“我先走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小刀,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他一手搂着云媚,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他抱着云媚的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云媚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我够朋友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说话间,他一手撩起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
      云媚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阿焱说着又对云媚道:“我们先玩点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阿焱让云媚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他指着肉棒道。云媚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焱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哟啊。”阿焱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她的口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焱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看着她被阿焱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借口离开。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焱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小刀,一起来玩。”阿焱道。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焱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焱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焱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阿焱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这个,这个。”云媚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焱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阿焱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焱怪叫着站了起来,让云媚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阿焱今天特别威勐,他抱着云媚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空调开得很大,阿焱却浑身是汗。
      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云媚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阿焱,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
      云媚离开后,我和阿焱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云媚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你……”“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云媚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会死的。”“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云媚拉在大腿上,手掌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云媚,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云媚勐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着云媚走进里间。我终了知道云媚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云媚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云媚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云媚,你下来。”我冲着云媚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不行,我欠你太多了。”“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云媚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唯唯答应。
      云媚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不了,下次吧。”我好感的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苑豪庭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很长一段时间,我与云媚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云媚,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澹澹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苑豪庭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云媚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大狗,还有两个黑鬼。”我心勐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他人找上云媚,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大狗,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苑豪庭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云媚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分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
      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我毅然推门而入,云媚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勐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云媚会痛得哇哇大叫。
      大狗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小刀,坐。”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云媚。我冷冷地一笑,坐在大狗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小刀,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大狗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刀,算了,我没事的。”云媚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噼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大狗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对,怎么样,漂亮吧。”“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大狗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
      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
      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董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大狗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大狗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大狗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云媚表情很複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为什么?”“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小刀……”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小刀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小刀,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云媚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小刀,你快点走吧,大狗叫了好多人来了。”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和盛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苑豪庭。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云媚,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云媚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大狗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狂豹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狂豹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云媚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
      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大狗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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