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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我收下了显得特别高兴,做了个他们宗教感谢上天的手势,然后满脸笑容的用无声的语言为我说了些什么。
      我从她的口型里看懂了祝福的话语。
      回去后,我就让晓琳将“爱吐猫团”从我的客户群里拉黑删除了。
      “你这趟收入归了帮你擦屁股的“看槽小组”,彻底——白干。”
      晓琳坐在吕阿姨的老板椅上,边转圈边对我进行着二次伤害。
      “我知道。”
      我换好了衣服,握着手里的玉佩祈求道:“最近太背了,但愿老天爷能看在我都这么惨的份儿上给我转点运吧。”
      “goodck。”
      吕阿姨端着果盘走了进来,边吃葡萄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位客户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啊?”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门开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穿着厚厚的纯棉睡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素面朝天,头上烫卷的短发有些凌乱,明显刚睡醒不久。
      “你找谁呀?”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蓝色的工装制服手里还提着工具箱突然明白过来了。
      “哦,你是吕芳派来的。诶?怎么是个小屁孩儿啊?”
      我只能强颜微笑,假装礼貌的说道:“阿姨,啊不,姐姐您好。我是9号wboy(牛仔),您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什么小雨大雨的?我都给吕芳说了,给我找个詹米·多南那样体毛浓密,有男人味儿的老帅哥,怎么给我找了个没毛的小鸡仔儿啊?!”
      我心想人家詹米·多南是白人可不毛多吗,再说了,人家詹米·多南都五十多了搞得都是年轻超模,还能看上你这人老珠黄的老腊肉?!
      “抱歉让您的期待失望了,但小雨保证小雨的服务一定让您满意。”
      我边弯腰鞠躬边在心里暗自骂道:“看我一会儿吃完药不肏哭你。”
      这个贵妇老女人想了一下也没什么办法,于是推开别墅的门对我说道:“那就进来吧,记得换鞋。”
      我穿着一次性拖鞋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厨房,我天,这厨房比我家都大。那个女人正靠在煤气炉边喝着刚煮好的咖啡,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将工具箱放在了水池边。
      “姐姐,怎么称呼您?”
      这单算吕阿姨让接的私活,我连对方网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叫我金姐吧。”
      “哦哦,好的。金姐,请问在哪儿为您服务?”
      “就这儿。”
      金姐依旧不为所动的喝着咖啡,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只好手足无措的摘下手套,不停的在手里摆弄着。
      “金姐,可以开始了吗?”
      “急什么,让我喝完。”
      金姐又轻轻抿了几口,然后将热咖啡倒进了水池里,冒出了阵阵蒸汽。
      我闻着水池里咖啡的香气开始从领部解开衣服的纽扣。
      按吕阿姨介绍的故事设定,我是一名前来修水管的维修工,衣服被脏水弄湿不得不脱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发现,结果俩人背着男主人搞在了一起,在厨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蜕皮一样脱掉了蓝色连体工装衣,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仅有一个裤衩。虽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12月白天气温也只有11、12度,穿这么薄这一路上显些没把我冻死。
      为了赚钱,我现在活得真是毫无尊严了。
      金姐将右手伸进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后毫无感情的念着类似欧美毛片里av女优的台词:“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我上前几步冲在了她的身后,装作着急的样子说着非常傻逼的对白,还是半个多世纪前的那种播音腔:“哦,我来帮助你,女士,请您不要惊慌。”
      然后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发现她的身体毫无曲线,就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细。
      啊,同样是中年人,我好怀念妈妈玲珑曼妙的身体啊!
      “啊——西八,闹…………你想什么呢?快动手吧。”
      诶?原来是个韩国人吗?我好奇的问道:“姐姐您是韩国人还是…………?”
      “辽东人,朝鲜族。”
      “哦哦哦。安宁哈赛哟(你好)~”
      “会韩语呀?”
      “就会这一句。”
      “切。”
      套近乎失败,我只好继续手里的动作。腰带不太好解,我只能努力把脸贴近她的后背,睡衣上的绒毛让我的鼻子痒痒的,外加刚才被冻了那么长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aaax5e03。
      沷怖頁2u2u2u、c0“啊啾!”
      “哎呀,你咋这么恶心捏?!”
      我把唾沫星子喷的金姐满脖子都是,急得她东北话都飙出来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啾!”
      “你…………”
      “啊啾!”
      “啊啾!”
      “啊啾!”
      …………我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透明清凉的两串鼻涕一端连着我的鼻孔,另一段黏在了金姐背部的睡衣上。
      金姐刚想扭头看,我急忙揪住她的腰带向前推去,睡衣被掀开后直接露出了她的大屁股。真的是大屁股啊,比吕阿姨的还要大上一圈。
      “女士,不要着急,我这就拉你出来。”
      我有些感冒,感觉嗓音都有点儿变了,趴在她的背上直接抹掉了鼻涕。现在金姐的背上,正趴着两条细长恶心的鼻涕虫,而她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差点没笑出来,绷住嘴急忙憋住。这些有钱人普遍都爱干净,这要是发现了我不得被她活活揍死?
      我这粗暴的动作反而帮助金姐入了戏,她语气中稍微有了点儿感情:“哎呀,你要干嘛?你在做什么?”
      不过演技还是那么烂。
      “我在帮你啊,夫人。”
      我吃下药丸,然后掏出微微有些反应的鸡巴,抖了抖,不消片刻它就变得坚硬如铁起来。我抓住金姐绿色丝绸内裤的两边,将阴茎从左腿的脚口插了进去,贴着她的屁股沟不停的蹭来蹭去。
      在敏感的肛门附近摩擦让金姐感到非常舒服,她开始配合的上下摆动屁股,有几次直接怼到了我的蛋上,痛得我咬牙切齿腹中难受。
      操你妈,老子插死你。
      龟头在腰口又伸出了几次后,我决定开始猛肏眼前的这位居家贵妇。
      你们有钱人牛逼什么?穿个裤衩都得是丝绸的,真他妈奢侈!就他妈会浪费资源!
      我抓住内裤的后幅直接拽到一边,二话没说,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金姐深得有些发紫的阴部。
      “啊西八!啊西…………”
      西八西八,你妈个西八!
      “夫人别慌啊,我这就帮!你!出!来!”
      我边说边狠狠地肏着金姐的肉穴,同时将双手十指交叉叠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她的阴道又干又宽松,肚子上凹凸不平的密布着很多妊娠纹,我的手指还摸到了一条蜈蚣般的细长疤痕。
      “金姐,你,你有,几个孩子啊?”
      我好奇的问道。
      “四个…………怎…………怎么了?”
      “都是,自然生产,的吗?”
      “老大是…………老二、老三…………腹产…………老四,试管代孕…………”
      “哇,但是,不是说,计划生育,不让生,那么多吗?”
      “我们…………国籍…………是新加坡…………管不着…………”
      操!这垃圾国策,果然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算个屁!
      “您,几个儿子?”
      “一个…………最小这个…………五岁了…………”
      所以前面三个都是女儿了。
      “在国外,上学?”
      “英联…………kensgtonwade(肯辛顿·韦德)…………贵族小学…………”
      这小学一年学费三万英镑,而我四年本科大学所有费用总共加起来连一半都用不了…………啊,这个贫富差距啊。
      身为穷人,我连自己的这根鸡巴现在都是用来服侍人家的。
      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无力,我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任人压榨欺辱的打工仔。不!连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个被迫卖淫为生的男妓。
      我本来就没什么做爱的冲动,因为性交对象并非为我所爱,现在想到自己的现实境遇,更是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思。我看着金姐后背上的鼻涕:是呀,我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嗯?怎么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么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么管钳、扳手,只有一堆性爱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后,她向吕阿姨告起状来:“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么玩意儿?怎么了?
      他他妈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么玩意儿么!”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皱起来眉头,“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么大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出厨房时说了句话:“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么清楚,连我和妈妈乱伦的事情都知道了!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说不定更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么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你想怎样?”
      “哟?怎么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后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后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我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后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她走到壁橱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后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
      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发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子里。
      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乳房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我好想你。
      对妈妈的思念转化成了我强烈的欲念。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通过性,去尽量获得自己应有的尊严!
      我嘬吸着金姐干瘪的乳头,双手终于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布带,然后抱住她的两条大粗腿,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柜子上,随即揽住她肩上的衣领,向下猛扒将她赤身裸体的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夫人,”
      我冲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药效仍未退去的阴茎上,随即又摸在了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用的吧!”
      说完我将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哎哟!侬个小赤佬!”
      韩语、东北话、洋浜腔,你这语言转换倒挺丰富的啊?!老子不会那么多语言,老子只懂一种,那就是“fuckyou”(肏你)!
      我将所有的怒火、屈辱与悲痛都化为腰肢摆动的力量,丝毫不在乎金姐能否承受住我的冲击,而是像一台打桩机那样将坚硬的肉钉一次次楔入到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颤干蛮(等等)…………颤干蛮由(等一下)…………慢…………慢点儿…………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连同整个后背都猛烈的撞击在身后的墙上,发出阵阵闷响。屁股下的柜子和头两边壁橱里的东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乱响,与之伴随的,是肉体拍在一起高频如闪电般的“噼啪”声。
      “啊!啊!啊!啊!你个…………肏妈的…………神经病…………死变态…………你妈…………操你妈的…………爽死了…………你妈要…………爽死了…………”
      “妈妈!妈妈!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让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里的锅碗瓢盆、盘子刀叉都像逃难般的撞开柜门,纷纷坠落自尽,厨房里响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摔碎迸溅的声音。
      “这位大龄客户早已结扎,随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吕阿姨的这句话。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我将积蓄已久的精液肆意喷射在了金姐的体内,竟然连续射出了七八股!射完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离开金姐的身体后瘫坐在了地上。
      金姐的精神有些恍惚,满头大汗,她将手伸进壁橱掏出了一包香烟,拿烟时还碰掉了一瓶番茄酱,玻璃瓶落地炸碎,玻璃渣飞溅的到处都是,落地处还蘸开了一朵橘红色的酱花。
      我揉着被玻璃渣撞到的小腿,眼看着金姐咬着一根女士细长香烟,打开煤气灶俯身将香烟点燃,几缕头发垂下,火光中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有几分英气的妩媚。
      她抽着香烟看着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料刚站起来,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韩金啊,唔委累喽(我回来了)!”
      我靠!
      我急忙穿上裤衩站了起来,慌乱的系着连体工装上的纽扣。妈的妈的,我早说该穿带拉链的那款,都怪晓琳那死丫头说一个一个解扣更有诱惑的情调,让吕阿姨逼我穿了这种款式。
      金姐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也走进了厨房,鼻梁上还架着个金丝眼镜。
      “啊哟!”
      胖男人看见了我、赤身裸体的金姐和厨房里的满地狼藉,吓得叫出声来,连公文包都摔在了地上。
      “侬…………”
      “这是我刚从吕芳那儿叫来的小“驴子”,这小子活儿不错,刚才差点儿没被他给肏死。”
      “哦嗬。”
      “老吴要不你也尝尝?这孩子屁股倒是蛮翘的。”
      “吼呀吼呀。”
      老吴拍着手淫笑着冲我走了过来…………“所以现在,你的“处男菊”已经被老吴采摘了?”
      晓琳实在没能憋住笑,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
      哼,抱歉让你个死丫头失望了。
      “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所以把箱子拉在了那儿。”
      “你这不算什么,我碰见过一个女的,和我在旅馆里正洗着鸳鸯浴呢,突然就割了腕!妈的,那血腥味儿!导致姑奶奶我现在每次泡澡撒玫瑰花瓣时都有阴影。”
      晓琳猛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做出了干呕状。
      “好的好的,谢谢你照顾了金姐,东西你就留着吧,那里面有最新款的按摩棒,对,能来回动,还自动喷水,嗯,我用了,哎呀别提多爽了…………”
      吕阿姨关掉终端,满脸笑容。
      “金姐的钱已经到账了,晓琳你一会儿查查。
      ”
      然后她看向我,一脸可惜的说道:“老吴是基佬,你说你呀,啊?明明这一趟能赚双份儿钱,结果到嘴的鸭子愣是放飞了一只。”
      我生气的回绝道:“但我不是死基佬啊!我做人是有底线的,不是什么钱都可以去挣的!”
      我看到晓琳正皱着眉头玩着蝴蝶刀,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是基佬,不是在说您。”
      “你当然没资格说晓琳了,我最大的客户都是晓琳拿下的,市长千金的小三角现在还在我宝贝儿的书包里呢。”
      吕阿姨说完低下头,骄傲的在晓琳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留了个大唇印。
      晓琳赶紧用袖子擦掉,边擦边说道:“干嘛呀干妈?我今晚还有约会呢!”
      “你姐放假回来了?”
      “嗯,还有我小姨。”
      “娜娜呢?”
      “没回来,圣诞节第二天还得练舞蹈,赶不回去。”
      “放过你妹妹吧,小丫头还小呢。今晚双飞要用哪套东西啊?干妈的衣柜里你随便挑。”
      “重聚第一天得温柔点儿,不用工具了。”
      “那也好,你那小嘴儿比啥电动玩具都厉害。”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她们的对话,这时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上面显示出一条信息:“园主,“迷途男孩”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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