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抬手把鲜血擦在袖口上,前襟被鲜血沾湿,留下一摊暗色的印记。
她扬鞭若无其事的往驿站跑,她心想,小金子既然会下毒,不知道会不会治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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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面走进驿站时,夜刀已经洗清了身上的血迹,除了手臂缠着白布以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伤口。
“夜刀。”
夜刀上前拱手。“公主。”
她咧开嘴,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受内伤刚吐血的人,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夜刀,这次多亏了,不然我的小命就凉了。”
“公主言重了。”夜刀微微低头,觉得一切理所应当,是他的分内之事。
可范小面却不这么觉得,毕竟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有人愿意拼尽全力护她周全,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范小面:“夜刀,如果下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没有把握自己能活下来,就不要叫我走。”
“……”夜刀微愣,有点不理解她的意思。
她笑了笑,手贱的去戳他的伤口,他疼的微微皱眉,她露出的得逞的笑容。
“夜刀,你这一次护驾有功,本公主决定特批你放一个月的假,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只需安心养伤,其他的无需理会。”
夜刀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他张了张嘴,犹豫了以后终究只是低头,应了一声“是。”
范小面轻笑,散漫的吹着口哨去找小金子。
她逛了一圈驿站,最后在厨房哪里找到正在煎药的小金子。
“小金子。”
“公主。”
小金子看到她急忙起身,有些不安的拿着手里的蒲扇胡乱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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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觉得好笑,她拉过他刚坐的凳子很随意的做了一下来,她指着灶上的正在熬制的草药问道:“你这是在给谁煎药?”
小金子低着头,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灶台上的炉火。
他闷闷的回道:“奴才在给夜刀煎药。”
“哦。”她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自从收了青荷那一掌之后就一直隐隐作痛的胸口。
范小面:“小金子,你会把脉治病吗?”
“略懂一二。”小金子很谦虚的老实回答。
“那就太好了。”她笑了笑,然后把手腕递给她。“我觉得我好像受了内伤,来,你帮我瞧瞧!”
小金子犹豫了一下,而后把蒲扇放到一旁,伸手小心翼翼的搭上她的手腕。
范小面这时才发现,他的手白皙细腻,一点都不像是常年被人边骂边做杂务的太监。
她低垂眼帘,心里百味杂陈。
“公主心脉是有些受损,调养一段时间即可,并无大碍,”小金子收回手,拿起一旁的蒲扇又开始鸵鸟式低头不看她,假装自己全身心都沉迷在煎药之中。
“小金子,你有对我下过毒吗?”
范小面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她想确定他值不值她信任。
小金子的拿着蒲扇的手指贼多,他轻轻的摇头,低声回道:“没有。”
她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追问他是想下毒而没有下,还是觉得时机未到而没有下。
问的太清楚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毕竟这世界上所有事情兜兜转转绕来绕去终究离不开那几个机关算尽的人。
她问:“青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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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子的马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