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领着小金子和夜刀便出门了。
这小金子近日里被夜刀押着扎马步,现在走起路来,都感觉稳当了许多。
她忍不住轻笑的调侃。“小金子,你这身子骨在夜刀的调教下养的不错啊!”
小金子脸色涨红,哀怨的嘟囔道:“公主,调教不是这么用的。”
她挑眉,故作恼怒的反问:“你这是在质疑本公主?”
“不敢不敢。”
憋屈的小金子连连摆手。
范小面伸手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对着夜刀咧开嘴笑道:“夜刀,这小金子的马步,看来还是扎的不够稳当,时间还需加长。”
夜刀幸灾乐祸的扫了一眼小金子,一板一眼的点头说道:“公主言之有理。”
小金子哀嚎一声,犹如霜打的茄子,敢怒不敢言。
范小面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一大早逗弄一下小金子,果然能让人心情愉悦。
三人驾着马车行至城外,昨天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消停了许多,空气中的腐臭味感觉也没有那么浓郁。
她走下马车时,还能看到几个蓬头垢面的小孩子在杂乱的
垣断壁旁玩耍,不时还能发出清脆的笑声。
她走到粥棚,施粥一夜的江震此时早已困乏至极,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打粥,这幅德行与那个昨天虽然满脸讨好但是依旧端着太守姿态意气风发的人截然不同。
他打着哈欠,站在粥前身子摇摇晃晃,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栽倒地上睡过去。
而朱庆虎则坐在他身后,靠在粥棚的柱子上打着瞌睡,鼾声如雷,最神奇的是他还能边打鼾边不停的嘟囔着。“江大人,下官也是奉公主之命在此监督,江大人,切不要迁怒与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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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范小面十分刻意的咳嗽了几声。
江震激灵了一下,听到声音抬眼,看到她时瞬间清醒,他此时看到她觉得有些惶恐不安,一个四十好几的大老爷们,磕磕巴巴的喊道:“公....公主?”
范小面用眼神扫了了一眼自从她走近开始便举着碗等着他打粥的灾民。“江大人,还不赶紧打粥?”
“好,好......”江震回过神来,连连点头,抬手给那灾民稳稳当当的打了满满一碗粥。
那灾民欣喜的点头道谢了几句,双手捧着走笑容灿烂的走了。
粥棚之前几乎没有灾民在排队,范小面对此觉得挺满意的。
她笑盈盈走到朱庆虎身边,用脚踹了他一下,于是这头鼾声如雷的摔倒了地上,瞬间清醒,他恼怒的起身,原想张嘴咒骂出声,可一看来人是永庆公主,连忙噤声,恭敬的开始打哈哈。
“原来是永庆公主,啊哈哈,臣一时没看清,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九天仙女呢?”
这一计彩虹屁来的猝不及防,范小面忍俊不禁,觉得这朱庆虎倒是挺会见风使舵。
她憋着笑,故作不悦的说道:“朱大人倒是睡得舒服。”
“微臣有愧公主的嘱托,在此守候了一夜之后,刚才实在支撑不住,便靠在这粥棚旁边小睡了一会,还请公主恕罪。”
朱庆虎也不狡辩,干脆直接承认,还诚心诚意的请她恕罪。
小睡了一会,她可不相信他小睡了一会便能鼾声如雷。
不过,她并不打算跟他争执这个睡多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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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朱庆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