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隐约听到求救和哀嚎。30块,按照说明使用就行,紧急避孕药需要在规定时间内服,那边有水。”大叔叮嘱完就埋头去看书,《白夜行》。
娄飞鸿感受到了大叔的提醒,她把避孕药拿出来,其他的装在袋子里提好,拿一次性杯去饮水机里兑了杯温水,吞掉了一人份的药,又接了一杯水走了出来。
“来,药和水,你先吃掉,等放假了,我们再去医院检查,吃完快点回寝室去洗澡,尽量不要被发现了。”
漂亮同学似乎是被提醒了一般,乖乖的配合了,两个人又互相搀扶着往学校走去,打不死你的,都会让你更坚强。
有大雾打掩护,她们俩回学校的过程相当的顺利,两个人住在同一栋楼,只隔着四个房间,但是却没有打过照面,互道再见后,也约好了下次去医院的时间,表面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娄飞鸿摸着黑,开水瓶里还有足够的热水,足够让她从头到尾洗个爽,于是轻手轻脚的拿着欢喜的衣服,洗发水,盆,桶,蹑手蹑脚的往楼道尽头走去,刚关上门,就有人敲门,这本是两个人标准的浴室,于是她就打开了门,结果是张婉,那个漂亮同学。
两个人相对无言,似乎刚才说出再见后,不到放假去医院的时候,就不能够再有交流。好在浴室有隔板,虽然没有门,至少隔离掉了尴尬。两个人的进度是一致的,洗澡,洗头,洗衣服,回寝室,互相陪伴着,却好像互相妨碍着,却又同频。娄飞鸿发自心底的想逃避,身上的痛楚让她没法安然入睡,枕巾已经变得半湿,说明头发应该已经是半干了,闹钟好像是七点钟响,貌似还可以睡小一个小时,干的被窝,渐渐的升温,舒适,温暖,却孤独,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仍然在发抖,她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事后的举动,掺杂着多少害怕与刻意,现在总算是能够稍稍放松,卸下防备,如果能够静一静,缓一缓,那就太好了,可惜不能够,上午有班主任的课,而且请假需要经过班主任,而那个人是不会放过她的,就算是想反抗他,也不应该是在这个体力与精神都衰弱的情况下。
早读没有迟到,战胜了疲劳。但是她像是头顶上被装了灯一样,大家都给她行注目礼,弄得原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她,更加心虚。
“哇靠,这是干嘛了,怎么脑袋上那么大的包,脑门上啊,这是被人用板砖拍了吗?”
“像个寿仙公,这是打了假冒玻尿酸吧。”
“脖子上好像还有乌青的痕迹……”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暧昧,但是无论多么暧昧和激烈的情况也不至于把脑袋打出包来。
“不好意思,浪费大家的时间来猜测,因为我有一点近视,昨天下楼梯的时候踩空了,所以摔成了这样,谢谢大家关心。”娄飞鸿终于是忍不住,少有的上讲台的经历,献给了这次虚假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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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凋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