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你是天生的圣痕觉醒者，觉醒的圣痕还是死之律者的形状。”
“你的前途和上限，不可限量。”
男人负手而立，静静地眺望着远处被“约束之律者”的光墙笼罩的柯洛斯滕小镇。
…………
“舰长……你是来阻止我们的吗？”提着厚重的血镰，我谨慎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凝重无比。
幽兰黛尔，丽塔，李素裳……这些人虽然强大，但还不足以改变整个战局。
但若是“对人类特攻”的摆渡人出手……
我咽了口唾沫，微微颤抖的掌心渗出些许冷汗。
他是一个仅凭借战技和魂钢武器就能斩杀s级的人。而更让我疑惑的是，舰长与“约束”之间必然存在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但他却始终未曾调用过与律者相关的能力。
也就是说……还从未有人把他逼到极限……
“希儿，我从未想过站在你的对立面。”
舰长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我熟悉无比的，温柔的微笑。
“希儿，我其实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境界”与“神”之类的东西。”
“所谓技巧，不过是调用能量的方法。”
“所谓神明，不过是人类解释“未知”的工具。”
男人伸出大手，又一次宠溺地揉了揉我的脑袋。
“希儿，我总觉得，在这个纪元中，律者的诞生或是毁灭，都多了太多太多的“人为因素”。各种现象，各种反应，在科学的意义上都脱离了“自然”的范畴，而这些用所谓的“命运”来解释，明显是相当愚昧的。”
“我猜测，还有一股远超天命的力量在暗中布局。”
“而这些，极有可能是上个文明对于终焉的谋划。”
“但是希儿，“蛇”的“正确”和“救赎”，是建立在一定程度的磨灭和消亡之上的。”
………………
“对于这个纪元的人类来说。”
“生存的方式……或许比生存本身要更为重要。”
“希儿，很抱歉，我没有在正面战场上支持大家，为了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变数，我必须保存一些力量留作后手。”
“但是我保证，我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如果你的生命安全出现了无法逆转的问题。”
舰长静静地看着我，黑瞳似渊，波澜不变。
虽然他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但依旧一个声音在我的心底响起。
《我会选择放弃人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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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待世界蛇的《圣痕计划》？”
休伯利安的指挥室中，身材矮小的
第92章 文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