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告诉她自己已经不生气了。
但是就眼前的情况看来,展心仪并没有理解他这一层意思,似乎也不打算领情,白石远有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不憋屈才怪。
“你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展心仪下了逐客令,她穿着薄薄的运动外套站在路边也着实冻得慌,“橙橙一个人还在上面,我要回去了。”
展心仪把橙橙搬出来,白石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终是没能软下来说几句挽留的话,而是颇为冷淡地嗯了一声,眼睁睁看着展心仪一路小跑渐渐消失在黑黢黢的楼道内。
如鲠在喉的三个字,成了比登天还难的事。
和白石远匆匆见了一面,并没能缓和展心仪焦虑的情绪,回到楼上之后她躺下来依旧无法安然入睡,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睡不着是因为她翻来覆去的时候,忽然发现也许自己失眠的原因是因为白石远不在身边,以前住在白家,虽然不在同一个房间,但只只一墙之隔,每晚依稀可听得到白石远的声音,总能睡得格外安稳。
习惯当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展心仪昨晚想了很多,既然已经搬出白家了,也已经被开除出白氏集团,那就意味着以后的日子自己要自力更生,首先得从找工作入手。
第二天一大早,展心仪早早地起床,洗漱之后来不及收拾打扮就开始往橙橙的小行李箱里塞东西,把昨天晚上拿出来的衣服玩具又一一的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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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能领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