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面孔。宋大夫正在里面看诊,连丹瑜都候在门外。
若非知道阿爷已经脱险的消息,他恐怕要以为慕容怿怎么了。
“他还没到吗?”
屋里传来慕容怿催促的声音,听着中气十足,肝火旺盛。
慕容恒有些失望。
直到看见那人急忙步出门来,脸色奇黑的样子,他才担心起慕容复的伤势来。
“阿爷怎么样了?”
他问。
慕容怿素来爱顶着那副“好好先生”的脸。他发火的时候比并蒂荷花开的机会还难得。
“总算听着像句人话。自己来看。”
慕容怿甩袖出门,还顺道将屋里的人全都遣散出去
空旷的屋子一下子冷清起来,以至于屏风后那错乱的呼吸声显得十分响亮。
“是……恒儿吗?”
屏风后的人说话有些费力,开口时嗓子还里伴着杂气声,多半已是灯枯油尽。
可明明三个月前,他还同自己摔杯砸碗,一出手能秒十个玉明巅狂徒来着。
“阿爷,是我。”
慕容恒走近,跪坐在慕容复榻前。
榻上的人已经由侍者收拾好了仪容,整个人白发苍苍,枯瘦如柴,酷似一条风干的老狗腊肉。
“腊肉”伸出瘦手,轻轻拍了拍慕容恒的头,笑道:“你又同哥哥闹脾气了?”
假如同室操戈可以叫做“闹脾气”,那他勉强认下。
“阿爷,孙儿没有。是二哥欺负我,你快些好起来,好替孙儿主持公道。”
慕容恒故作委屈,讴得慕容复笑了几声。
“跟阿爷说实话,你怨不怨我?”
喜欢。
为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