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观左毫不相让,怼得苏沫说不出话来。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两个人,只要我用功便足够了。无论何时,我都会护着你,护着桑丘。”
“那要是有一天我与桑丘不能共存,你待如何。”
观左的手一僵,空气立刻显然死静。
这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也不是苏沫的本心。她只是一时赌气口不择言。待这话在脑子里转过一遍后她便懊悔地一头扎进观左怀里。
她想说出什么话来缓和辩解,可实地里又自私地想知道他的答案,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只略微冰冷的的手摸索顺着苏沫的肩膀把她的头捞出来,停在她脸上,触到微微湿润,她的泪痕还没有干。
这呆子莫要当真了生她的气才好。
还没等苏沫再开口,她的樱口便被什么湿润温软的东西堵住了。
乖乖,莫不是晓岳楼里中的秘药还没退?
苏沫突然害怕起来,猛地挣开观左。两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交织在狭小有黑暗的空间里,无比暧昧。她这下才害羞起来,脸上烧得滚烫可以煮鸡蛋。
观左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嘶哑,说出的话却很郑重。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先杀了你以维护师门整肃,然后自裁于铭剑堂下。师门二十年教养恩重如山,观左不能背弃,否则不配为人。可我已习惯你在身边数十年如一日的相伴,若你一朝长诀,我亦不能独活。”
黑暗里没有回应,观左伸手去试着触碰,却听到鞋底退后摩擦的细微声响,和咯嘣地一声,怕是苏沫又撞到脑袋了,观左一时也为自己的鲁莽无比懊恼。
“观为止。”
突然轰隆一声,观左身后震响了一声类似石门开阖的动静。
光线从他背后涌出来,萤绿柔和并不刺眼,却足以将靠在墙边的苏沫照得清楚。
她脸上泪痕未干,浅浅地挂着笑意,双手勉强撑着背后的石壁,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屁小孩般委屈,又想个偷着了宝贝的小贼,让人失语。
“观为止。”苏沫又喊地大声了些。
“你还在生我的气?过来,我不会了。”
苏沫翻了个白眼,厉声道:“混蛋,我踩着东西了,背后那么大个暗门开了你瞎?这榆木脑袋我也算服了!”
观左回过头去,苏沫脚下的确有个圆溜溜的石头,一看便是人为打造的暗门开关。
他运起内力,四下空气便随他的动作流动起来。
“我准备好了,你试着松一松脚。”观左说。
凭观左的修为和本事,应对普通的机关绰绰有余。
但苏沫迟迟不动。
倘若观左应对不来,她不就亲手害死了所爱之人。
“师兄,你先退后,我好像发现机关的窍门儿。你退一退,别挡着我的光。”
她煞有急事地探头朝上看。观左信了邪,于是果真退后。
“还是看不见,你再退远些。”苏沫又说。
观左迟疑了会儿,身后是一片阔地,平实坚硬,大路朝天。
这时候苏沫突然拔下发簪抵在自己脖子上。
“观为止,现在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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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