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郑凝芷似是分外苦恼般微微蹙眉,冥思良久后方才慢悠悠的道:“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任好风。”
此言一出,不只是皇后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如水,在场众人看向郑凝芷的视线更是精彩纷呈——
不为别的,只因郑凝芷方才念出的两句看似平常的诗句,可是稍微懂些文学的人便是知道其中意味如何。
前朝曾有诗人,用“斑骓”暗示其意中之人,在联系上后半句“只系垂杨岸”,可不就是在说——自己的意中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但却咫尺天涯而已吗……
而郑凝芷下一句则更为大胆,直接就化用了前诗人《七哀》中“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这么大胆而肆意的求爱之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心思直白的铺设在了皇帝的面前,特别还是当着堂堂国母之面,其行不可谓不猖狂!
然与其余人猜想郑凝芷如此行径不知该说是傻大胆还是真的痴傻的想法不同,齐青禾与元景陵皆是在郑凝芷刚开口之时便是不约而同的紧紧皱起了眉头——
旁人也许只识的这是一首求爱用的诗句,殊不知,这首诗其实并非是郑凝芷的原创,且诗的主人,其实要说起来,也是颇为有来头的——
因为,这首诗,其实是元漠的初恋所着,并且只偷偷与元漠一人念过。
前世元景陵也只在元漠死之后,从其枕边一直放着的一个玉盒之中发现了这句诗才知道这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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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求爱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