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时间,伦敦站还有别的工作需要你帮忙......”
在此之前,宫野志保一直不敢向比特酒说出自己想法,反而一直在宽慰比特酒说贝尔摩得肯定还活着,让他不要太担心。
但是现在比特酒的师父,伦敦站的副站长白兰地都站出来说贝尔摩得死了,或许是时候让比特酒放下这件事情向前看了。
毕竟组织里的成员都是坏蛋。
选择这项工作就注定要承担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悄无声息凋零的风险。
只是这个概率性事件很不巧地被贝尔摩得给碰上了。
周围的气温冷了下来,不是因为刮风,而是因为比特酒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口。
“——你也觉得她死了对吗?”
宫野志保从小到大除了琴酒没有怕过任何人任何事,怕琴酒那是因为她还小,现在的她连击碎传统生物学理论的药物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她现在却怕了。
害怕自己会说错话,害怕自己会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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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时的比特酒很不正常。
她隐约间能够瞥见一个附在他后背上的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以至于只消一点的外力就会支离破碎。
然后她所熟悉的那个比特酒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
可是那该怎么办呢?
宫野志保就像瘫痪似的靠在椅背上沉思。
好好想一想,算上这个世界——乃至这个宇宙,谁会为了比特酒着想?
答案是没有人。
或许贝尔摩得在失踪以前还会在乎比特酒,但是现在她也不见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在乎比特酒了。
白兰地?他就是一个奸诈狡猾的老头儿,他教出来的学生可不止比特酒一个,君度就是啊,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假如比特酒被毁掉了,他或许会难过一段时间,然后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了。
仔细一想,她发觉到一个惊人的事实。
假如有朝一日比特酒被毁掉了,又或者是死掉了,最伤心的恐怕是她自己。
因为这世上除她之外没有人在乎他的死活。
想到这里,宫野志保的鼻头一酸,觉得比特酒比她还要可怜。
没有父母,妹妹死了,还没人在乎。
她最起码还有一个姐姐——虽然这个姐姐抛下她背叛组织逃跑了,但最起码还活着。
组织里很多人都在乎她,哪怕是因为项目……可比特酒呢?他是“可代替品”,即便他死了,也很快会有新人顶上来。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继续这样消沉......”宫野志保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继续这样还怎么保护我?假如现在突然有一辆面包车撞进院子里,车里面的暴徒降下车窗对着我开枪扫射,你该怎么办?假如我中弹躺在你怀里,拽着你前胸的衣服哭着说‘我不想死,你该怎么办?”
比特酒回过头来,瞥了宫野志保一眼。
“你倒是想的多。”
“你知道的,我们不是警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说难听点,我们就是活在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天日。随时都有可能无声无息地死掉。这是我们一定要承担的风险......”宫野志保顿了一下,然后正色道。
“假如,我是说假如,贝尔摩得真的已经......我不希望你太难过,也希望你能快点走出来,以你现在的状态,很难迎接接下来的挑战,你会把自己害死的——你应该也不想看到我和现在的你一样消沉吧?”
比特酒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她还活着,我知道。”
“我就当你听进去了。”
说完,宫野志保身子一斜,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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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3.生日快乐,Bitters先生.其之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