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伦敦站至今没能和贝尔摩得取得联络,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他确信贝尔摩得就在莫里亚蒂的手里,而且她还活着——他并没有放弃这个在旁人看来十分可悲的希望。
“你他妈的给我清醒一点!”宫野志保用她的纤瘦的右手拽住比特酒的领子来回摇晃,“别为了一个女人跟傻缺一样!”
说完这些话,宫野志保也很后悔。
她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她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把这一生的脏话都说了。
这要是被可恶的琴酒知道了......
该死的贝尔摩得,该死的比特酒。
如果可能,真想把他们两个用铁链绑起来一起沉进大海。
当然这只是气话。
茶发女孩儿清楚自己不会舍得这么做的。
“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出事。”比特酒不断用这个万能的理由搪塞着宫野志保,他不停地低头看表,略显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他其实完全可以甩开宫野志保径直冲出去,以她的力气,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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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始终没有考虑过这种过于粗暴的做法。
“万一呢?你有没有考虑万一?”
宫野志保倒是不关心伦敦站会怎么样,什么“伦敦站会被毁灭”、“组织遭到重创”都是她随口找的借口,她不肯让步的最大原因还是担心比特酒被冲昏头脑,在外面出了事。
“万一你死了,我怎么办?把我一个人丢在伦敦?等着奥尔德里奇和莫里亚蒂来抓我?我记得我清楚地告诉过你这两个人很‘欣赏我吧?恶心死了!
还是说你忘了上次你在东京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昏迷了多久?我照顾了你多久?你还想再来一次是吧!?”
比特酒沉默了,有些苦闷地抓了抓头上的黑色碎发。
他不可能不去救贝尔摩得,这是他欠她的。
他已经等了一个月,不可能继续等下去了。
可......
面前的宫野志保她......
正在比特酒进退两难之际,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像往常那般穿着西装三件套的白兰地走了进来,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饶有兴趣地审视了一番宫野志保和比特酒。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陷入冰点,大概过了两分钟,才随着白兰地低沉的声音解冻。
“——看来你们谈得不太愉快。”白兰地反手关上门,随后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东京总部传来了回复,他们要求我们避免和奥尔德里奇以及莫里亚蒂起正面冲突。任何发生在‘威斯敏斯特晚宴上的事情都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当然,他们也像往常一样向我们强调了‘不会给我们调派任何增援,所以......”
白兰地摘下他那黑框眼镜,迎着房间里的灯光翻来覆去地检查上面的镜片。
“伦敦站不会批准任何行动。更不会允许你去炸毁奥尔德里奇的货轮——我们早就已经停战了,今后也不会有任何冲突。井水不犯河水。”
“他们带走了贝尔摩得,我们已经有了实质上的冲突。”
“你有证据吗?比特酒,你有任何证据证明就是莫里亚蒂抓走了贝尔摩得吗?你知道晚宴上有多少和我们一样的人,就不能是他们带走了贝尔摩得吗?更不要提你根本没有资本和莫里亚蒂对抗了。不可能。”白兰地把眼镜戴回去,然后起身,“如果你抗命,你就会被组织视为叛徒,你知道叛徒的下场。”
白兰地撂下狠话便扬长而去。
只留下懊恼的比特酒和如释重负的宫野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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