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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的。
     做菜再好吃有什么用,那炼钢的小高炉又不吃饭,只管往里边塞燃料就行。
     炼钢园这边,何雨柱引以为傲的厨艺压根无处施展。
     甚至其掌握的用来做饭的文火武火那一套,在这边根本不适用。
     纯洁的像个新兵蛋子。
     那炼钢的老师傅训起人来,能把人噎死。
     一度让何雨柱感觉自己又回到做墩子当学徒的时候。
     慢慢的,何雨柱也掌握了一丢丢烧火的精髓。
     只管大力添煤就行,剩下的交给老天爷。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中半斤小酒下肚。
     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这一天天的,可比在食堂里炒菜累多了。
     也就是何雨弦他们平安回来,何雨柱这个做大哥的高兴,这才多聊了一会儿。
     往常都是回家吃完饭后,倒头就睡的。
     ……
     一夜无话,前屋经常闹腾的大耗子可能是被逮住了,烦人的咯吱咯吱声消失不见后,这一夜雨水睡得好极了。
     早上狠狠的吃了一顿饱饭后,哥仨一同出了门。
     何雨柱是一如往常的去东皇城根大街报到。
     不去不行,不去一律按逃兵处理,被逮到要游街批斗的。
     东皇城根大街北段有一片空地,如今被临时征用,当做“放卫星”基地。
     十二座0.8立方的小高炉拔地而起,日以继夜的不停燃烧着。
     而何雨柱的便是其中无数锅炉工中的一员。
     至于何雨弦跟雨水两人,则是结伴去二中报到。
     昨天星期天,又赶上刚从矿上回来,所以学校放了半天假。
     也仅放假半天,今天就得回学校,迟来一个月的高中学习生涯,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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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敞的教室中,熟悉的人影,一切都那么祥和。
     粉笔灰簌簌落在讲台上时,赵德柱下意识挺直了腰杆。
     十月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斜斜铺在课桌上,他伸手抚摸桌面细腻的木纹,指尖被木刺划伤的疤痕还在发痒。
     就在三十天前,这样的阳光只能从矿井口的铁栅栏里漏进来,混着煤尘凝成浑浊的光柱。
     老旧的木课桌散发着桐油味道,让李秀兰想起矿井里永远散不尽的硫磺味。
     她习惯性伸手想擦去桌上的煤灰,却发现只是片银杏落叶。
     后排赵大勇的钢笔突然滚落,金属碰撞声惊得半个教室的人猛然抬头,在矿洞里,这样的响动往往意味着顶板塌落的先兆。
     陈老师转身板书时,何雨弦看见他肩头残留的煤渣——那是最后撤离矿井时冒顶落石的印记。
     手里的教材本扉页夹着块碎煤,棱角处还沾着暗红锈迹,这是被手掌处包裹的纱布里渗出来的血迹不小心侵染的。
     不只是老师带伤讲课,底下好些个同学都是带伤听课。
     作为班长,李秀兰轻伤不下火线,今天更是拄着双拐来的。
     ……
     煖煖的日头把煤山剪影投在教室后墙时。
     陈老师放下粉笔,粉灰落进他仍带着擦伤的指缝,恍惚又是矿洞里飘落的岩屑。
     “同学们……”
     他的声音裹着未愈的烟尘伤,“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中午吃完饭,大家操场集合,下午是生产实践学习课——炼钢!”
     “不是吧,还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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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久违的学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