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桃子可还有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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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南闯北,倒是听了许多它的名字。有人叫它麻藤果,有人叫它羊桃。”
“这就是了。”莫老太爷想起本草中有过这个水果的记载,“可否让我尝尝?”
“先生请便,就当交个朋友。”
莫老太爷拿起一个桃子,轻轻地咬了一下。
“我这个方子不用去药房。只是还要吃掉你几个白梨?”
“要得,要得。”
“好,你用这桃子与这白梨切碎,煮成稀粥之状,一日三餐,我保你三日之内必去猛咳。”
“就这么地松活?”
“什么?”
“我是说,就这么简单。”
“是的,本不是什么大病。我这个方子叫双梨珠(煮),因为你这桃子还叫藤梨。”
“先生真是好学问。”
莫老太爷笑了笑,转身欲走。
“大夫,你贵姓?”烧饼哥突然拦住了莫老太爷。
“免贵姓莫。”
“莫大夫,我看你老是个行家,你能不能给我也开个少花钱的方子?”
“你有何病?”莫老太爷上下看看烧饼哥。
“不是我,是我老娘。多年咳喘,不见好转,有时还有血丝。到本济堂抓了几付药,到是有些效果。只是我是小本生意,连年下来,这药钱实在有些担不起。”
哦,莫老太爷一下子想起了他是谁。
“咋样,你的头不晕了?”
“不晕了,不晕了。还是你老的法子管用。”
“那你可带着你老娘治病的方子?”烧饼哥真从身上掏出了方子。
莫老太爷从头看了一遍,脸上露出担扰之色。
“你老娘是虚劳之症,的确不太好治,不过我倒有一个方子可以试试。你所用的米面中,可有粘米?”
“你说的是做年火勺的米吗。我家里倒是有一些存货。”
“你回去把它揉成圆宵那么大的球,放在油中微炸,捞出后放入木盒中盛放。”
“那不就是圆宵?”
“不能放其它杂馅,只有米团。”
“哦,那就不是圆宵了。”
“你母亲若病情加重,还得去药房抓药。病情若见好,便可用此米团煮粥,一日二餐,这就省去许多连续的抓药钱。”
啊?卖烧饼呆呆地看着莫老太爷,面露怀疑地说道:“这……能行!?”
莫老太爷不想再说什么了,他现在心里已经觉得对不起张大夫了,尽管少赚了两个人的钱不能对药房产生什么影响。
“莫大夫真是妙手丹心,厚德载物。不知可否与鄙人一叙?”
能够发出这种邀请的,莫老太爷认为一定是熟人。他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自己的熟人都是山里人,在这遇到熟人是莫老太爷所不愿的。他还不想让父亲过早地知道他的行踪,所以他决定跑。可是说话之人却身法矫健,始终拦在他面前。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莫老太爷硬着头皮说道。
“不会错,我早听说本济堂来了一个神医,今天又亲眼所见足下的高明,真是闻名不如眼见,张某实感相见恨晚,相见恨晚!”
这么说,这个人不是熟人。莫老太爷心情稍安定了一些。他抬头瞄了一眼挡在他前面的人。
的确面生。可他又如何知道我的?他自称姓张,莫非和张大夫有些关系?
来人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便急忙笑着解释道:“莫大夫莫慌!在下姓张,自号翠云子,这街面上都叫我张铁嘴。”
这种自报家门让莫老太爷觉得很新鲜,莫老太爷禁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身穿布袍,头戴方巾,打扮确实和今人不同。最让莫老太爷吃惊的是他手里拿着一个木杆,上面挂着一个条幅,条幅上赫然画着一个大大的黑白旋涡。
“这么说阁下也是行医的大夫了。”莫老太爷苍促地问道。
“我倒是想为百姓做些益事,只是能力有限,不比莫大夫妙手回春。”
“这位仁兄说笑了。莫某只是学了些家传的本事,怎敢承受如此夸赞。”
“哈哈,莫大夫你莫客气了。这里不是讲话之所,我请莫大夫前面茶楼一叙如何?”
这——,莫老太爷有些为难。他身无分文,出门时毕小好告诉他去卜相茶馆听书不用花钱。可现在这一带有许多茶馆,不知这个张先生会带他去哪个茶馆。
“其实我是想去卜相茶馆听书的。”莫老太爷情急之下,来了个投石问路。
“哦,我正想去卜相茶馆,看来我和莫大夫真是有缘。”
莫老太爷也有些意外,同时他的心里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自己正愁找不到卜相茶馆。看来他和这位张先生真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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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先生四(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