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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记忆却变得凌乱不堪,脑中闪过的记忆片段也是断断续续,仿佛有人将我与窟溶洞的记忆尽数剥离,我努力的回想关**窟溶洞的事情,努力的拼接每一处记忆,却只能得到他们每个人死前的画面。我为什么会回到与他们进入千窟溶洞前?在千窟溶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许多谜团让我感觉头昏脑涨,可现在看到他们安然无恙的站在了我的身边,我记忆也有些亦梦亦真,看着面前冲着我憨笑的小茜,我倒是宁愿相信我的记忆是不真实的。我接过小茜递过来的登山杖,勉强挤出一抹笑意,说道:“抱歉,昨天确实睡得有些晚了。”
  我眼睛从他们每个人身上划过,都是我记忆中一同进入千窟溶洞的熟人,除去小茜的四人旅游小团体,还有两对夫妻,一共八个人。那两对夫妻是亲戚关系,两位妻子貌似是亲姐妹,他们从外地来平昆山游玩,旅游途中与我们相识,在山下闲聊时小茜和他们分享了自己了解的关**窟溶洞的诡异之事,他们甚是好奇,与我们组成了临时小队,一同探索千窟溶洞。
  “老大,这应该就是咱们要找的千窟溶洞吧。”此时一名男生开口说道。这名男生叫赵琪,是小茜的同学,也是小茜的表哥。“不是不是,这个不太像千窟溶洞,还要往上走。”我急忙否定了他。时间好似并未在千窟溶洞留下痕迹,它与十多年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标识没有路牌,只有一条隐蔽小路和荒草遍地。我看着洞口周围的环境忽然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但也多亏这茅封草长的破败感,使得他们不能第一时间确定这里是否是千窟溶洞,也使我有足够的理由阻止他们进入千窟溶洞,这次我一定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
  “队长,你是不是记错了,这网上的图片和这个洞口看着差不多啊。”其中一对夫妻正拿着手机与千窟溶洞洞口比对。
  我反驳道:“肯定没记错,这就不是千窟溶洞,这洞口的大小、朝向以及周围环境都与窟溶洞不一样,平昆山上大大小小洞穴有好几十处,说不定咱们走岔了路。”
  “照片上千窟溶洞的洞口与这个洞的洞口相似度没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八十,而且上山之前向导给的地图上标注的也是这个地方,肯定是你记错了,这就是千窟溶洞。”那对夫妻中的男人说道。他叫陈柏,一米八几的个子,满身的腱子肉,是我们队伍里身体素质最好的,也是脾气最差的,之前与他有过几次争吵,所以我记得非常清楚。
  “队长,都过去十多年了,记忆肯定会有偏差的,真没准是你记错了呢,听说千窟溶洞进去用不了几步就能看到一大片壁画,要不咱们现在进去看看,这是不是千窟溶洞一看便知。”另一对夫妻中的男人说道。这个小个子男人我记得叫刘新凡,好像是个历史老师。
  “绝对不行!”我挡在洞口前,极力阻止道:“这周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若是贸然进洞,一旦在洞里迷了路或者遇到危险,咱们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看我态度如此坚决,众人都不再言语,我继续说道:“如果这里是千窟溶洞,怎么可能连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这里分明就是个野洞穴,所以说我建议咱们……”还未等我说完,我的意识又开始恍惚,些许隐藏的记忆也随之浮现,恍惚中我模糊地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到达千窟溶洞的场景:在我们刚看到千窟溶洞时,千窟溶洞洞口前站着三四名正在休息的巡山队员,小茜跑上前向他们确认这里是否是千窟溶洞,其中的一名队员指向一旁树上挂着的木牌,我们凑近看去,木牌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千窟溶洞。
  虽然只有一个片段,但足以让我脊背发凉,我突然明白之前为什么觉得周围环境奇怪,当时我们第一次到千窟溶洞时周围环境整洁有条,少许游客来来往往,巡山队员驻足休息,完全不是这幅破败不堪的景象,为什么两次场景会不一样?难道这里不是千窟溶洞?我慌了神,急忙去周围寻找那个木牌。我怪异的举动使得众人一脸茫然,小茜担忧地上前询问道:“莫哥,没事吧?”我没有应答,依然自顾自地寻找着真相。
  “莫老弟,你发什么神经啊?”陈柏大哥不耐烦地冲着我喊道。过了一会,见我没回应,便继续叫嚷道:“口口声声说知道去千窟溶洞的路,带着咱们绕了半天,好不容易到了这儿又一个劲儿的不让咱们进去,现在倒好,把咱们晒在一旁,自己发起了神经,要不是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找不到回去的路,我肯定要把你带到医院看看脑子……”还未等他说完,陈柏的妻子立刻捂住了陈柏的嘴巴。
  “你可消停点吧。”刘新凡不耐烦地说道。
  陈柏刚刚被妻子熄灭的怒火又被点燃:“要不是你非得看那个什么壁画,咱们犯得上来这么个破地方和这个神经病较劲吗?你看看这地方哪像个旅游景点,就算在二十多年前我都不会到这破地方来玩的。”
  听到了二人的争吵,我恍然大悟,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山洞,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和他们第一次看到的千窟溶洞,而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千窟溶洞,二十多年前父母第一次带我来到长昆山时,所看到的千窟溶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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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