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清没有见过火车,傍晚到车站时,他被面前的庞然大物惊得瞠目结舌。
“这是……”
“火车,坐着它可以直接到北京了。”我凭空想象明朝时的交通工具,胡乱补充道:“不用骑马或坐拉的车。”
“几日才可到京”他蹲在车厢关节处看那些纠缠着的金属。
“明早就到。”
他半信半疑地回头看我,飘在我身后乖乖地上了车。见他满眼都是好奇,我抱着伞在车厢里一路乱串,又跑至餐车叫了东西吃,他被窗外迅速倒退的风景迷惑,目不暇接。
“盈盈!你房里有男人!”他站在软卧的门口,对另外三位与我同居一“室”的男子瞪视着。
“这不是我的房间,我只买了这一个床铺,大家都是一样的。”我无法向他解释清楚,以他的观念无论怎样也不会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他很警惕地盯着那三个无辜男士进出,我无意再向他说明,准备上床就寝。待我躺下时,发觉他背向着我站在床前。“你放心安睡,我站在这里。”
“不必这样,他们不会害我,只不过是同车的旅人。”我望着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以他那么羸弱,想护得我周全根本不可能,但他却挡在我身前。
他扭转头来对我认真地说:“不管怎样今晚我都要这样挡在你前面,不让你受到任何侵扰。”
我无奈地允他,转过身去一边玩笑:“你担心我万一出什么事,想做成这把伞不知又要等上几百年了,是不是”
他一时没有作声,我迷迷糊糊地将要睡去,朦胧中听到他低低地说道:“不是。”
清晨,天还未完全透亮。连葳站在她家院外的巷口,看到我时远远地跑来一把将我抱住:“天啊!你可平安回来了!”
与此同时,柳华清似被什么东西撞到,猛地向后跌去,我吓得惊惶失措忘了心语脱口问他:“怎么了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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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