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年大娘十五岁,陪她父亲到边境上视查。在一次狩猎中,两个姐姐和随从们都打到猎物并受到了父亲的夸赞,唯独大娘没有打到猎物。争强好胜的她悄悄独自进入大草原寻找猎物,可不幸的是她遇上了狼群。
上百只狼向她发起攻击,生死关头,一个少年从天而降挡在了她前面。狼群见多了一个食物更加亢奋起来,眼露凶光面目狰狞,分成两队扑向少年和大娘。那少年刀光闪处无数恶狼身首异处,可大娘却没有少年那功夫,好不容易杀了几只狼却更激发了恶狼的凶性。
大娘舞动佩刀却只能顾前面,有两只狼悄悄绕到她背后,睁着血红眼睛,张着露出獠牙的大嘴往大娘扑去,她感觉到了危险却无从顾及,只能失声尖叫。
“嗖嗖”,两把飞刀飞过来射瞎了那两只狼的眼睛,在那两只狼痛倒在地之时,大娘忙出两刀结果了恶狼。接着那少年杀完了攻向他的群狼,又掠到大娘身边挥刀猎杀。
此时的大娘也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她从这少年身上感觉到强烈的安全感。借着这安全感她只顾从背后欣赏这少年英俊潇洒的身姿和精彩绝伦的刀法。
“好了,现在安全了。”直到那少年笑着对她说话才把她从晃惚中拉回来。当她迎着那少年的眼光羞涩地低下头时,那少年却说:“姑娘,在下要告辞了。你一个姑娘家以后不要在外闲逛。”当少年快速掠去时,大娘才失落地想起连对方姓名也没问,但她深深记住了他那让人无比安全的笑容和那中原口音。
从此,大娘的心中就多了一个秘密和一份牵挂。大娘在心中暗暗发誓,今生非他不嫁,后来她父亲到中原打仗,大娘也到了中原。在中原的日子里,大娘多次私下托人寻找,几年也没有消息。后来金元帅为了张家的财富,要大娘嫁我大伯,当时大娘是十二分的不愿意,但见我大伯一面之后她一眼就认出我大伯正是当年的恩公,虽然那时我大伯装着不会武功。
“你真是十年前草原上那女孩儿?”大伯想起那些年快乐的日子,乌黑的脸上似乎也有了光彩。
“是呀。”大娘还是抓紧大伯的手,突然笑了起来:“嘻嘻,我认出你来了,你却没认出我,我也没说破就让你装。那时我心里多美呀,我终于嫁了我最想嫁的男人。可是,可是后来知道你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刀神,我的心又沉了下来。”
说到这里,大娘似乎已经撑不住了,胸前也被鲜血染透,但她始终没松开我大伯的手。停了一下,大娘又继续说道:“相公,我知道你就是刀神之后,我没对任何人说,只是暗地里自己在打算。我不想你离开我,不想你和我有一天反目成仇,于是我起了坏心。我想如果你做了对不起师门的事,你就永远不会再暴露刀神的身份了,就全身心做你的生意人和金元帅的女婿。所以我骗来周姑娘,想让你亲手杀了她或者我当着你的面杀了她。没想到你为了救她,却被她刺了一剑。这也算是老天给我抱应吧。”
我娘听到这里,突然想痛骂这恶毒的女人,却又不知从何开口。或许娘是理解这女人对爱情的执着,同情这金国女人守卫爱情的方式,或许娘除了心酸流泪其他的什么也不想做。
大娘真的不行了,双手已经抖的厉害了,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只见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怀里掏了好一会才掏出一面金牌,口中叫道:“弟……弟,这个,……拿……去……”我爹走上前,接过来一看,是一面通关金牌,忙说:“谢谢大嫂。”
大娘轻笑了一下,却对大伯说道:“相……公,我在……另一个……世界……等你,那里……没有……民族之分,没有……战争,我们……在那里……好好做……夫妻……”说完,笑着把头靠在了大伯的怀里,安详地去了另一世界。
“大哥,大嫂……”我爹口中叫道,眼泪又流了下来。
“张武,你大哥大嫂都死而无憾,你哭什么?快和夏春想办法把宝藏运走。别的大哥也不想说什么了,只要你记住一点,张家以前没有卖国贼,现在没有,以后也不能有。”
“大哥,我记下了。”爹边抹眼泪边说道。
大伯满意地笑笑,右手在空中一扬,一把短刀刺在他自己的心窝,只是流出的血都黑了。
19
我爹走出土地庙,却想不到徐宁和李冲也在这里,二人见到我爹激动地说:“我们见到你的高人师父了,没想到他居然也知道咱们,通知我们来帮你。张哥,你一定好好给你师父说说,让他教我们几招吧。我们真是太崇拜他了,你是没看见,刚才呀,围上来好多金国高手,他就是将刀一抡,原地转了几个圈,那些个金兵就都倒地了……”
“这有什么?他本就是刀神。”我爹眼中没有色彩。
“啊!他就是刀神?我的天呀,终于见到偶像了。”二人更是兴奋的不得了。
“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你们骂作汉奸恶贼的我大哥张文峰。”
“啊?!”二人傻眼了。
后记
我们张家的这批财宝运到岳飞将军营中,岳将军从民间购的粮草打的金兵节节后退。南宋投降派见不给岳飞粮草也能打胜仗。连忙和金国密谋,发了十二道金牌把岳将军招回朝庭,害死在风波亭。
朝庭腐败,国家靠民间义士难以支撑。我爹后来和我娘隐居,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叫张君宝,也就是说这个故事的张三丰张大仙人我了。
《刀神》尾声。本想一起发的,字数太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