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又软,一向没有主意,赶紧向周氏支招。
“能咋办?反正你爹娘也瞧不上咱,你少凑那边儿去。”周氏白了王仲兴一眼。
“那咋行,那是咱亲爹娘,亲弟弟……”
“那是你的,可不是我的。”又听周氏道:“这些年你亲爹娘,亲大哥,亲弟弟咋对我们娘儿几个的我可都记着。你还觉着他们好呢?你要觉着他们好跟他们过去。”
“你咋又说这个……”王仲兴一听周氏又提这事儿,声儿便软了。每回吵架,周氏一提旧事,王仲兴准没辙,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我咋不能说?你爹娘是咋对我和你娃子的,你比我清楚。”说着周氏竟哭了起来。
周氏和王仲兴的声音越来越响,王梅这次倒是一字不落的都听了进去。说来说去还不是王友福和温氏的偏心给闹的。联想到那天流水席结束后,老王家的人脸色都不好看,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儿。古代女子的名声是何其重要,更何况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还牵涉到了王季兴的前程,王友福和温氏这次是不妥协也不行了。
王梅见过刑桃花,长得确实好看,没准儿她四叔自个儿就是中意的也说不准儿。男人有几个不贪美色的不是?
周氏和王仲兴两口子闹别扭,周氏连晌午饭也没做,还是王梅和王芳两姐妹给折腾了包谷面疙瘩,切了一点腌的白菜,剁了一把辣椒,这一碗碗面黄黄红红的,令人食欲大增。
要吃午饭了,周氏闹脾气躲在屋里不出来,王梅就给她端了一碗进去,让王仲兴和两个哥哥先吃。王高山和王高崖兄弟俩今天上山打猎去了,王高山人高马大的,有的是力气,王高崖跟王梅是龙凤胎,今年只有十二岁,略瘦弱些,但打打下手还是有力气的。一上午收获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七连山地势特别,山林深处又太危险,能打到那么多已经不错了。
王高峰则提了小篮子跟王水生一起捡稻穗子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在乡下,稻子收了之后,难免有穗子落在田泥里,要拾起来大人们嫌费工夫,所以每到收了稻子之后,田里就会有小娃子成群结队地提着小篮子捡穗子。
王仲兴刚跟周氏拌了嘴,脸有些黑,“阿峰咋还不回来?咋不知道回来吃饭?”
王梅几个还没答就听见院子外边儿传来小娃子的哭声,脚步声近了,是朝王梅家院子来的。王高峰脸上挂了彩,被吴婶子的儿子吴大牛抱着回来了,手里还紧紧捏着小篮子,里面东倒西歪的摆着几搓稻穗子。王水生眼睛哭得红红的,紧紧跟在后面。
王仲兴脸更黑了,周氏听到声响从屋里出来,一见着王高峰脸上的血印子,当下就操起大嗓门骂道:“谁欺负老娘的儿子?阿峰,跟娘说,谁欺负你了?”
吴大牛尴尬的站在边上,王仲兴拉了拉周氏,被周氏甩开了。王梅忙上前打圆场,“吴叔,这是咋回事啊?”
吴大牛摸了摸脑袋,这才断断续续的把原委说了一遍。原来刑大家的狗蛋在田地骂王梅她四叔,话说的很难听,估摸着是他阿嬷给教的,村里谁都知道李氏嘴巴毒。
这本来不关水生和高峰的事儿,只是这狗蛋一见到这两人,就说他们的四叔勾引他小姑,说王家的人都不是人,要把他们拉去坐牢。水生和高峰就跟他打起来了。事实上王高峰他们还是占上风的,王高峰脸被抓花了,愣是一声没吭。狗蛋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也挂了彩,还被王水生踩了好几脚。王水生则是被王高峰脸上的伤给急哭的。
把吴大牛送出去后,周氏就一直虎着脸,王仲兴又是为难又是不知所措。王梅和王芳在给王高峰清理伤口,王高山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王高崖则沉着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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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旧事重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