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为啥?”我问陈亥水。
“为啥,为啥,我告诉你们为啥!”陈瞎子上来,照着我们脑袋瓜啪啪啪连着三巴掌,然后骂道:“谁再说这我弄死谁。”
麻蛋,我这老丈人脾气真大,我更是想不通,他姓陈,为啥我媳妇姓林?还有啊,陈瞎子不瞎啊,最多也就是良心瞎了,可他为啥叫陈瞎子?
“秦圣,今天你跟我去一趟,别问那么多,跟我去见个高人。”陈瞎子还是那副长袍大褂的装束。
我们拦了辆出租车一起到了郊区,这里都到了秦岭南麓边缘了,而这附近群山还有个特别的称呼,叫终南山。
我们上了一条小路,然后跟着走了好久,这山上全是大小道观,修的漂亮的、大气的数不胜数,但陈瞎子领着我就到了一座破落的殿角前,然后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老道士,一身灰色道袍,胡须都垂到胸前了,他一看陈瞎子,就说:“来了,这就是那个孩子吧?”
我听着玄乎着呢,但肯定跟我的事有关,当时也十分礼貌,老道士看了我一眼,然后挽起我的两只手臂,他这一看,最后把我们引进屋里三清殿,都坐下了,他这才说:“你托我的事,我想了想,有三个办法可以解他的胎死祭。”
“说说看。”陈瞎子说道,他这时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神采。
老道士一叹,道:“我得先说说这胎死祭,这东西原本是从东夷那边传过来的,过去古代那会儿把中国分作东西南北中,中原就是河南一代,以那里为中心,东面就叫东夷,而降头术这种东西多数就是从东南这边传过来的,也就是胎死祭当初形成的一个源流。”
“现在降头术中一些咒人邪法里面还有胎死祭的影子,但准确的说,那是数百年甚至千年前南洋方士们的研究,也就是说胎死祭这东西甚至可以称作是降头术当中的祖术之一了,因此,这术的威力,可想而知。”
老道士说完,陈瞎子一叹道:“是啊,普通的诅咒只能咒死一二人,可这胎死祭却能诅咒这一脉后世所有人,这就十分麻烦了,所以,其实现在咱们做的不只是给我女婿解咒,更是要给他的子子孙孙、后代解咒。”
我一听这事,让他们说的这么邪,麻烦了!
“这第一,胎死祭的解法就可解去他的咒术,但那古老的胎死祭现在都早已经失传,更何况是解咒法呢?这第二条,则是治标不治本,想办法用阴气为他中和阳气,这样他可以继续活下去,但之后体弱多病,寿算依旧不高,且他们的后辈全部以此保命,实在不可为。”
“所以还是要用那第三种方法吗?”陈瞎子问了一句,然后又看了看我,我自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老道士却是点了点头:“所以他必须学道,以此斩妖除魔积累阴德,等他能过阴了,就可以去阴间用功德续命。”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陈瞎子叹了口气,道:“咱们商量了十多年,都没找到其他应对方法啊。”
“只要功德够,地府有功德池,他跳进去应该可以洗掉一身诅咒,确保后代无事。”老道士思索着说了一句,我听着怎么这么玄乎,学道?
陈瞎子不是老早前就让我做他传人了吗?当初他给我们定娃娃亲就是这么想的,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情瞒着我?
我们从道观出来,陈瞎子拍了拍我肩膀,严肃的对我说:“女婿,我原本是要你接手我的手艺的,但我的手艺不是这捉鬼收妖的法术,这东西叫做背阴法,几近失传,这世间会此法术的不过十指之数,我怕这东西失传,所以当时拿你生辰八字给高人掐算,说你命里与我有缘,这才许了你们娃娃亲,要你做我传人。”
“不是捉鬼收妖吗?”我问了一句,觉得奇怪。
陈瞎子说道:“原本不是,但现在是了,老道士没法子,所以你要跟我学道。”
我心说,学道就学道啊,陈瞎子这下才全盘托出,我才知道这一切事情的真相。
当时王端公找上了陈瞎子,陈瞎子拿我生辰八字给这老道士掐算,然后老道士说我命里与陈瞎子有缘,他这才许下了这门亲事,而陈瞎子原本要我做他传人是要学他的背阴法的,并不是教我驱鬼,但现在却不得不教我,而我要靠驱邪斩鬼来积累功德,这样才能延续寿命。
“女婿,学道之人,虽然出入阴阳,但有利有弊,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上天多给你一项本事也会多给你一重磨难,所以,咱们学道之人头顶上有个五弊三缺,最是难耐。”
“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禁问他。
“五弊就是鳏寡孤独残,三缺钱权命,修道之人注定要命犯一缺,这就是我原本并没想教你这门本事的原因。”
他这么一说,我稍微一想,就问他:“我必须学是吗?”
“是,而一旦这样的话,将来你和彤彤的未来,或许也会被这五弊三缺束缚住。”陈瞎子沉闷的看着我,说出来自己的话。
第十章 五弊三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