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诚喝了口茶,沉吟一下就进入正题:“各位道长,许某一知小女有事就立即从外地赶来,得知其事,非常担心。敢问各位道长,小女真的是被人下了血咒?可有解救之法?”
来人中以王韬合的年纪和辈份最大,上清派对秘咒的了解远胜茅山宗,所以一致以王韬合为首。此时王韬合深深地看了许芷倩一眼,沉声道:“许施主,我观许小姐面色,必是血咒无疑,而且中咒已久,恐怕就在这两天便要发作。幸好楚飞师侄发现,否则一旦血咒发作,许小姐必无幸理。”
“上次小飞就给我指点迷津,使我免去一场祸事,这次又是你及时发现异状,救我女儿,我许天诚实在感激。他日有事需要许某之处,尽管开口,许某必定全力以赴。”许天诚担心之余也没忘了礼数。
似乎是因为上次楚飞提醒的话真应验了,才让许天诚现在肯相信这不合常理的事情。楚飞心里想着,神色不变,只是客气几句。
许天诚再次问道:“那各位道长可有解救小女办法?若各位道长能为小女解咒,许某即便是倾家倒产也愿意奉谢各位。”
王韬合摇头道:“我等前来,不是为那身外之物,只是因为血咒绝不允许用于常人,我等道门中人出手,义不容辞。但是此血咒厉害无比,我等不知施咒方法,没有足够的时间为许小姐解咒。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从施咒者身上夺取施咒的法器,来为许小姐解咒。”
许天诚忙问道:“那如何知道施咒者或者其法器的下落?”
“他不现身,我等实在难以得知。”王韬合叹道。
许天诚顿时一阵失望和担心,不过他还是强自微笑,说道:“各位道长势必有其他的方法?”
王韬合微微点头,用手摸摸下巴的山羊须,胸有成竹地说道:“本来血咒不知难解,也难以镇压,幸而有两位茅山宗的高手在此,我们方可一试。”
“王师叔为何这样说?”张天云几人对秘咒一事也是不是很了解。
王韬合道:“如果是其他的秘咒,贵宗出手只能产生普通效果。但是血咒素来依仗邪力,而贵宗最擅长驱鬼辟邪,你们修练出来的法力对这些妖邪事物有克制作用,血咒自也不能例外。”
“原来如此。”茅山宗诸人恍然,这道理浅显,只是他们对秘咒不熟,更不知血咒,所以不清楚。
听到女儿之危可以暂时镇压,许天诚微松口气,又问道:“那道长以为如何才能彻底清楚小女身上的隐患呢?”
王韬合道:“我们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守株待兔,让此人主动现身。”
许天诚摇头道:“此法可能行不通,这人如果要出来的话,早就出来了要挟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呢?”
王韬合沉声道:“许施主有所不知,秘咒成功或失败,施咒者都能感应到。此人敢光明正大使用如此毒咒,必是自恃能耐之辈。他若迟迟都未见到血咒发挥作用,必会来查看,到时我们一起出手,将他拿下。”
许天诚苦恼道:“可是,道长,我们谁都不知道此人何时将会出现。根据道长所言,以此人的能耐,在下的那些个保镖恐怕根本无力将此人拿下。”
王韬合淡笑道:“许施主,请放心,我等为许小姐镇住血咒后,会镇守在此,一直待贼人来此,将他拿下交与师门处理,方才离开。”
许天诚大喜道:“那真谢各位道长了。”
此时杜嘉突然问道:“许先生,会下如此毒咒对付许小姐,必是有人嫉恨许家。不知许先生可有什么非要致你于死地的仇家?请不要隐瞒,此事非常重要,否则我们即便是救了许小姐这次,也难保你的仇家会用更加凶狠的手段对付你们。”
许天诚沉思道:“在下自诩平时为人还是可以,不至于得罪人,更不应有人对我有如此深的仇恨。但是许某毕竟身在商场,俗话说得好,商场如战场,我的对手用此等手段也有可能。”
杜嘉问道:“许先生以为,在你的对手中,哪些人可能会如此不择手段。”
许天诚皱眉思考片刻,便道:“许某对手不少,但以大部分人的信誉还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而那些信誉不敢保证的多是家有拖累或是实力不足,决不敢如此作为,除了一人。那人便是与我诚天实业结怨很深的可坚集团总裁吴坚,此人一向手段毒辣,似乎跟那些黑道帮派有所联系,以往亦迫得好些对手家破人亡,还有传说吴坚跟某些有诡异能力的人有来往。前次,我从他的手中抢到一笔生意,跟他已是解下深仇,这次又将有一个极大的工程与他竞争。如果说真是有人欲害我,吴坚最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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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血咒难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