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渡河,今晚,我军在正前方那鱼山之上扎营…”
“诺!”传令兵领命而去…
“来呀,都随我过河…”石瞻话音一落,便率先打马向着鱼山方向急驰而去,“驾~驾驾~”。严震也连忙上马紧跟而上。
昏黄的暮色,洁白的戎装,一片疾驰的战马踩过温柔纯净的河水、溅起片片点点冰晶样的水花…战马在厮鸣,旌旗在摇曳,胡人在欢笑…静静的鱼山,清清的河水,倾刻间喧声鼎沸…
“驾~驾驾~”
“哦~哦~哦~”
“真一片好水哦…”
“将军令速速通过,莫要停留…”
“洗澡喽…洗澡喽…洗这一身风尘…”
“哦哦哦…好清爽…”
石瞻听到身后一片吵闹,此时、他却懒得理会,只自顾自领着亲兵打马急行…
“严震何在?让严震过来…”石瞻在疾驰的马上、回头大叫,
“在…小的在这里…”紧跟在亲兵后的严震,奋力策马,紧追了上来,“将军有何指示?…”严震怯怯的望向石瞻,
“我们走前山还是后山?”石瞻看着严震,“此处可还有典故?”
严震一见问路,心中便叫苦不迭,“此处我也未曾走过呀,怎知该去向何处?…说不知?不成!才刚被提到身边…这可如何是好?”
严震一转头,在看到石瞻那等待的目光的一刹那,心中一慌,便随口说到:
“后山…将军,我们…走后山…”说完这几字、已是满头大汗的严震,又想到了典故,
“典故…典故…这儿有什么典故呢?”紧张的严震,在急急的搜肠刮肚,过了半天方才说到,
“将军,前方我们该右转了。在这鱼山之上,应有曹植曹子建之墓。太和三年(公元229年),三十八岁的曹植被贬至富庶的东阿,他在此地,衣食无忧、潜心著作、钻研了很多儒典,并独创了音律鱼山梵呗。至太和六年,曹植又被调到贫瘠的陈四县,吃不惯苦的他,数月后便溘然长逝。临死时,他给儿子留有遗言,要求葬于鱼山。在其死后,朝廷给曹植谥号为“陈思王”,陈思…者,沉…思…也…”
正说着话的严震,突然语速放慢了下来,他似在凝神…
“怎么了?”正听到好处的石瞻,疑惑的望向了严震,
“将军,你听到了没?”说着,严震向后山上一指,“山上似乎有人…”
“嗯?”石瞻一惊,连忙屏息静气,仔细倾听…可除了自己身边的马蹄声、风声,以及身后远远的吵杂声,石瞻什么也没有听到…他刚转头看向严震,就听严震异常坚定的说到:
“将军,确是有人!有几匹马正在疾驰下山。”
石瞻惊惧的看着严震,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半晌,他才急急的叫到…
“一什、二什从前山包抄,其余人都随我来…”石瞻想试试看严震的感觉对也不对。
“诺!”
“驾~驾~驾驾~”
石瞻身后应声未落,他本就急驰的战马更如离弦之箭,直直的飞向了后山…
第35章 鱼山上(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