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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 再耍新招[1/2页]

荆楚长剑 开幕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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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w:250|h:190|a:c|u:file2chaters20106141552504634121031150027500956732jg]]]这时,微风祥和,远处飘荡着一缕缕白云,秋阳照在头顶,天显得特别高,特别蓝,云朵格外绵白娴静,阳光格外明媚和煦,风也显得轻柔清香。
      “不对,哪个给他平手,桑疤拉脸打碎了酒坛子,一锤定音,明明是桑疤拉脸赢了,怎么说是平手呢?”桑疤拉脸不满,提出疑问道:“没想到,王麻子作为竞选大头领负责人,竟然包庇独龙,明明是桑疤拉脸的子弹打中了目标,独龙的子弹打飞了,虽然酒坛子掉到地下,那是桑疤拉脸打碎酒坛子的飞片划断了绳子,按照一锤定音的原则,这个大头领就是桑疤拉脸的了……”
      “大头领是桑疤拉脸的,绝对不行,”独龙怎肯相让,那破枪法还想当大头领呢,他说不清理由原因,只好向负责人王麻子讲,“独龙的枪法比桑疤拉脸好,什么酒坛子飞片划断了绳子,却却实实是独龙打断的,酒坛子多大目标,绳子多细,哪个好打?可想而知,”
      “咱不讲绳子是打断的还是飞片划断的,”桑疤拉脸打起比喻道:“如果是对敌人作战,桑疤拉脸的一枪下去打中了脑袋,当场把敌人打死,独龙一枪下去没打中脑袋,把敌人吓跑了,按照杀敌多少,哪儿来的成绩?”
      独龙闻听所言,哭笑不得,桑疤拉脸真会歪搅胡缠,为了驳倒桑疤拉脸的歪理,即大眼一瞪道:“胡说,我们是比枪法的准确性,哪能拿对敌作战做比喻?再说,酒坛子落地一样摔得粉碎,”
      “那不一定,也可能完好无损,”桑疤拉脸经常在这里练射击,他早已胸中有数,酒坛子里装满水落到泥巴地上,比石头都结实,只能砸个大坑,“不信,我们前去察看一下,”
      “看就看,哪个怕你不成,”二人说着来到草地。
      独龙抬头观看,大吃一惊,果然让桑疤拉脸说准了,酒坛子落地载了个大坑,纹丝不动,丝毫未损。
      这下可让桑疤拉脸抓住了歪理,即吹起牛来,“怎么样?说独龙不行吧,还逞能,服输了吧,桑疤拉脸打枪百发百中,在广华寺兄弟们中间数第一,”
      “不行,我们再比,”气得独龙咬牙切齿,为何放着大的目标不打,非要打绳子,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鸡蛋里面挑骨头歪搅胡缠,他狠狠地讲道:“放心,总能比出结果的,”
      “再比也是输,”桑疤拉脸对自己估计过高,骄傲地讲道:“桑疤拉脸会让独龙输得口服心服,”
      二人争得不可开交,连兄弟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比赛的目的是比枪法的准确度,独龙打断吊酒坛子的绳子,比直接打酒坛子的难度要大得多。
      可是,桑疤拉脸有赖理,不讲枪法的准确度,抓住自己击中的是目标,独龙没打中目标,绳子是自己断的,而且酒坛子落地没碎这一点。
      “好啦,好啦,不要再争了,为了公平起见,本裁判就断你们二人平手,有意见以后再提,”总负责人王麻子想了想,刚才是自己失误,才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随即想出个绝招,让目标没绳子,看你们再如何扯皮,遂向二人讲道:“根据比赛规则三打两胜,每人再发两颗子弹,目标是空中飞鸟,这样,不存在绳子和目标的争议问题,免得扯皮,”
      又吩咐维护秩序的打手,“每人再发两颗子弹,飞鸟是移动活把,不太容易射击,两颗子弹只要打落一只飞鸟,不分先后,命中目标射下来飞鸟就算赢,”
      这给他们比赛标准够低的了。
      二人接到子弹,独龙拿起看了看,把枪交给了桑疤拉脸,讲了一声,“还让你先打,”
      “先打就先打,”桑疤拉脸也不客气,遂接过手枪,压上子弹,抬起手枪,调转枪头指向天空。
      扭过头来,对着独龙“哈!哈!哈!”连笑三声,他笑里藏着阴险、狡猾,笑独龙愚蠢,自己精明,先打占便宜,能找到大的目标,愿打哪个打哪个,后打吃亏。
      于是,他前后瞅了瞅。这时,自北向南飞来一群大雁,好大的个头,目标不小,该自己幸运。
      他随即抬起手枪,对着头顶上正在飞翔的大雁,扣动枪机,只听“啪”的一声,一只大雁射落下地来,正好落在比赛场内。
      不过,这只大雁并没射死,在地上活蹦乱跳的跑得飞快,好歹周围全是兄弟们,逗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太好玩了,你追我赶,兄弟们一齐动手,大雁哪里跑得掉,尽管东躲西藏,挣扎反抗,还是被逮住了,经检查,原来是打断了翅膀。
      翅膀受伤不能再飞,所以才落下地来,按说没打死不能算数。可是,负责人讲了,两颗子弹只要打落一只飞鸟,不分先后,命中目标射下来飞鸟就算赢,并没讲射死和没射死之分,又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
      独龙哪想那么多,看了看并没做声,他清楚该自己上场了,遂接过手枪,压进子弹,前后瞅了瞅,大雁已经飞远,哪来的飞鸟。
      真让桑疤拉脸说准了,先打占便宜,后打吃亏,原来他的枪一响,惊跑了所有飞鸟。
      只有远处一只麻雀,不知是耳聋还是眼瞎,或者是找死,它胆怯地飞得老高老高,站在地上看去,好像一只蝴蝶,隐隐约约,忽隐忽现。
      桑疤拉脸看此情况,心中暗喜,天助我也,两颗子,桑疤拉脸已打落了一只飞鸟,还节余一颗子弹。该独龙倒霉,就这么一只小鸟,两颗子弹能否射下来还是个未知数,爱打不打,不打就输,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此刻,麻雀从头顶飞过,眼见就要飞远。
      独龙心想,怎么办?真的认输吗,把大头领拱手让给桑疤拉脸……
      不行,没那么便宜的事情,即是打不着也要试一下,他只好抬起手枪,对着即将飞走的麻雀,扣动扳机,只听“啪”的一声。
      那只麻雀落地,不偏不斜,不前不后,正好落到桑疤拉脸的面前,动也不动。
      桑疤拉脸随手捡起麻雀看了看,想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从中再做文章,哪里找得出破绽,这只麻雀被打中了脑袋,子弹从左眼穿入,右眼出来,那枪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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