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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茅屋凶险[1/2页]

荆楚长剑 开幕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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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w:600|h:425|a:c|u:file1chaters2010681552504634116297326726290793169jg]]]九月末的广华寺夜晚,是最清晰的、最美好的时刻。天空像是刷洗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一轮圆圆的月亮,从东边地平线上爬出来,如同一盏大灯笼,把个广华寺周围的芦苇照得亮堂堂,把茅屋旁的柳树、屋脚下野菊花的影,投射到茅屋内,透过窗户,可见花花点点,悠悠荡荡。
      这时,女子在茅屋内来回度步,隔着窗棂遥望窗外,宿鸟在柳枝间叫着,蛐蛐在草丛里戏耍蹦跳着。
      此刻,她的心乱如麻,上午自己被提去审讯,二头领和五头领的话,使她久久难以平静,做什么压寨夫人?看来;土匪在打小女子的主意,即是不情愿,又能如何?在此久留凶多吉少,得想办法逃跑,否则毁了自己的一生。
      如何逃跑呢?
      在这戒备森严的土匪窝里,人生地不熟,到处布满岗哨,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大湖,湖水深不可测,通往外界只有一条小道,如何逃出呢?
      她想着靠人搭救;独龙他们自身都难保,脑袋差点搬家,到底如何处置他们,还是个未知数,哪能搭救小女子呢。
      此时,她感到做女人难,在男人堆里特别土匪窝里做女人更难,随时就有被糟蹋的危险。
      “唉”她叹了一口气,前思后想,左右掂量,看来;要想逃出土匪窝,靠人搭救是行不通的,只有自己想办法,有什么办法呢?
      “呼啦”一声,门被推开,打乱了她的思考……
      “不好”她暗暗地惊叫一声,随即紧张起来,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歹徒,一定是个不安好心的歹徒,”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观看着门口,随时做好挣扎搏斗的准备。
      果然,随着推门声冲进一位喝得醉醺醺的汉子,东倒西歪,直冲茅屋,差点把她撞倒。
      她顺势倒退几步,直到不能再退,醉汉向前猛扑落空,跌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醉汉一手撑着地,挣扎着爬起来,他慢慢地扶住墙站到门口。
      此刻,她的心砰砰直跳,心想,他会不会再冲过来……,她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目不转睛地盯着来人,弯腰往地下摸了摸,终于摸到一块半截砖,一边紧紧地攥着半截砖,一边大声喊叫;“快来人啊,抓强盗……”
      随着喊叫声,冲来两位执勤的门岗,问道;“怎么回事?”。
      “我……我……我是五……头领……扬毛驴子,”醉汉一手扶住墙,一边结结巴巴地作着自我介绍。
      “报告五头领,”执勤门岗随即打了个立正,“小的正在执勤,不知五头领到来,怠慢了五头领。”
      “没……没事,”五头领扬毛驴子解释着,“我来……看看……情况,所以,没有惊动你们,”
      女子闻听所言,一项有智慧的她,赶紧丢掉手中的半截砖,迎向前去打个招呼,“嗷,原来是五头领啊,吓了小女子一跳,还以为来了坏人呢。”
      “哪……个坏人?敢……敢……敢打……你的主意,老子就崩了他,”他摇了摇头,清醒一下,定了定神道:“你是……受到特殊保护的”
      “谢谢五头领的特殊保护,”女子闻听所言,绷紧的心有所缓解,遂问道:“请问五头领,有事吗?”
      “有……有事,”五头领扬毛驴子怕事情办砸,倒退到门口,斜靠着门,两位门岗站在一旁。
      女子闻听有事,正想打听一下如何处置自己,以便从中找出破绽,看看有没有逃跑的机会,赶紧问道:“不知什么紧急事情?非要晚上赶来通知。”
      “本来晚饭前……要来的,因喝酒……耽误了时间,所……以才赶来晚了,”五头领扬毛驴子不好把话明讲,只好拐弯抹角地讲道:“这么大……的喜事,哪能不让本人……知道呢。”
      “喜事,什么喜事?一个囚犯哪来的喜事。”女子故意问了一句,其实,自己心里早就清楚,喜事吗,无非就是压寨夫人一事,对自己算什么喜事,怕的就是这事,见五头领扬毛驴子吞吞吐吐半天讲不清一句话,心里着急,即提醒道:“莫非五头领拿小女子开心。”
      “哪个……拿你开心,”尽管五头领扬毛驴子强行克制自己,酒精的作用,使他把握不住自己的嘴唇,“我是奉命……特来向你报喜的。”
      “奉命,奉谁的命?你不是头领吗?”女子何等精明,他必须要了解情况,也从中找出逃跑的机会,首先打听清楚喜从何来?只要弄清奉谁的命,即可判断出吉凶来。
      “不是……奉命,”他本不想讲,以为,女子不会痛快的答应,肯定自己要做半天工作才能说服她,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想象,感到女子天真,幼稚,见她着急的要听喜事,因为没有思想准备,他辨不清该如何讲起,只好胡乱地讲来,“不,是……奉二头领的命令,”
      女子清楚,二头领桑疤拉脸在这伙土匪中最坏,奉他的命,肯定不是什么喜事,内中定有凶险,为了套出五头领扬毛驴子的话,随即缓和语气,点头笑了笑问道:“五头领,不知小女子的喜,从何而来?”
      “喜……喜……”五头领扬毛驴子喜了两声没有讲出,他心里害怕,不知如何讲起,怕稍微不慎就会带来麻烦,到时哭哭啼啼,宁死不从如何处置?
      女子见五头领扬毛驴子不愿直讲,是有所顾忌,即使用激将法,笑脸相迎,“请五头领直讲,不管是喜事还是坏事,小女子都不会生气,而且还要感谢五头领亲自前来告知。”
      “真的不生气?”五头领扬毛驴子闻听所言,心中暗喜,自己是奉命前来做女子工作的,决不能把事情办砸,虽然让他直讲,还是注意讲话方式,“你要成为广华寺的压寨夫人,”
      “压寨夫人?”女子并没感到惊讶,只是重复了一句,心里暗暗的想着主意,此时她十分沉着,一定要了解清楚,即回话道:“这不是什么新闻,上午五头领已经讲过了,”
      “讲过了?我怎么不记得,”五头领扬毛驴子仔细地想想,终于想起来了,“是……讲过,那时是在开玩笑,可是,今晚是正式……通知你,”
      “是正式通知?”女子表现得神色自若,她要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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