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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疑心重重[1/2页]

荆楚长剑 开幕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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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w:800|h:535|a:c|u:file1chaters2010671552504634115366332806250517594jg]]]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天那么羞涩,夏天那么袒露,冬天那么内向,秋天的美是理智的。
      青年姓堵,单名一个字叫虎,堵姓很少,在园林县城也是独门独户,据父亲堵老汉讲;是从河南方城县逃荒来到此地,由于父辈基础差,给后代没有留下什么财产,唯一的家产就是一间茅屋。
      堵虎今年二十一岁,方脸庞,黑黑的身体倒还结实,他个子不高,下中等身材,那是自小失去父母造成他营养不良,饿成了矮小个子。
      不过,他的性格不像名字那样带有虎气,胆小如鼠,可能因为个子矮的原因,才使他遇事不够大胆,怕人怕事,特别怕女人,给女子说话就脸红,所以见到女子那光光的身子,他不敢睁眼观看。
      他有个哥哥叫堵龙,据算卦先生言讲是青龙转世,生堵龙时发大水,西边天空现出一条龙尾,堵龙落地后龙尾收起,大水退去,故父母就以此取名堵龙,比堵虎大五岁,今年二十六岁,不管是身材还是性格都比弟弟堵虎强,与弟弟堵虎站到一起,谁也不会说他们是弟兄两个,哥哥身材高大愧伟,膀阔腰圆,身高丈余,长方形脸庞,浓浓的眉毛,有稍微的络腮胡须。
      堵龙从小就与众不同,还有一个特点,他的前额处右侧长了一个包,又不像是包,如果是包的话早该好了,他的包从小到大不见缩小,是生下来就有的,胎生的,天生的,估计是个肉瘤,用手按一按是硬的,不疼。只因不疼没当回事,也没请医生检查一下到底是包还是瘤。
      不管是什么,鼓出额头凸凸的像个犄角,为此大家给他送个雅号---独角龙,再加上他姓堵,也有叫他堵角龙的,因为他的角是独一个,为此,叫成了独角龙。
      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喊独角龙不太好听,因家里贫穷一时不能把角去掉,大家为了尊敬他,就称他独龙,为此,落了个独龙的尊称。
      据说独龙的名字还有一层意思,他的命相独,犯克冲,十二岁那年克死了父母,这些都是迷信的说法,没什么根据。
      不过,父母确实在十二岁那年因血吸虫病无钱医治去世了。这种病是慢性病,当地人叫大肚子病,由于病的时间较长,把个家庭拖累跨了,所以,只留下唯一的家产,一间茅屋。
      同年,母亲也因血吸虫引起肝硬化去世,撇下独龙和七岁的弟弟堵虎,兄弟二人相依为命。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下可苦了哥哥独龙,十二岁就承担起家庭的重任,在那封建社会刚刚过去的民国初年,正处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大敌人,好比三座大山,沉重地压在中国人民的头上,劳苦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独龙带着年幼的弟弟也不例外,兄弟二人就住在祖辈留下的家产---茅屋,睡在一张不知多少年代的破床上,艰难度日。
      哥哥独龙当爹又当娘,照护起弟弟堵虎细致入微,使他从小就养成了会操心持家的习惯,里里外外一把手。艰苦的日子促使兄弟二人早日走向成熟,懂得了做人处事实属不易。
      只因为家里贫穷,兄弟二人都没能进学堂。别看独龙没文化,但,他聪明伶俐,点眼即过,点子也多,而且有着超人的胆量,只因为胆大,才使他遇事不够冷静,带点鲁莽,可能是为年轻的原因。
      哥哥独龙是个有志向有抱负的青年,从小立志改变自己的贫穷命运,毕竟无人帮助提拔,始终未能如愿。
      随着岁月的流失,兄弟两个长大成人,和独龙一起大小的青年都相继成家结婚,唯独他不能如愿,那是因为家庭太穷了,哪个姑娘跟着他,不怕挨饿呢。
      直到二十四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在附近十多里的乡下遇见一女,一见钟情,不图贫穷只图本人。
      可能是相中独龙的个头了,他人高马大,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她自愿跟独龙结婚,感动得独龙痛哭流涕,立志一定要混出个人来,改变贫穷落后面貌,否则怎能对得起贤惠的妻子。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话说独龙的隔壁住了一户邻居,大家叫他吴老二,吴老二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只是稍微比独龙的家庭强一些罢了,要不然怎会与独龙这样的穷小子做邻居住在郊区呢!
      吴老二有个儿子叫吴百强,比独龙大十岁,今年三十六岁左右,自小调皮捣蛋,不干正事。
      可是,调皮孩子有调皮的本事,那年正值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军阀狗咬狗战争在江城市打响,他跟着混进了队伍,听说在国民革命军里弄了个官,是个什么营长,后来又升任为团长。
      吴百强回家探亲,轰动了整个园林县城,神气得很,骑一匹枣红马,腰扎武装带,头带大檐帽,身挎盒子炮,脚蹬高腰黑皮靴,耀武扬威,还带着卫兵呢!
      据说那把盒子炮还是德国造,好多年轻人见了都眼热,当然,哥哥独龙也包裹在内。
      就因为羡慕吴百强的穿戴,独龙竟然来到他家,好奇地摆弄起吴百强的盒子炮来。
      吴百强正在洗脸,面对眼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大个,抬头看了看,点头笑了笑问道:“你是谁?那么大胆子。”
      “隔壁邻居,”独龙也笑着继续摆弄,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我叫独龙。”
      “独龙?”吴百强怎么不清楚,他是隔壁邻居,随口讲了一句,“嘿!你小子几年不见竟然发育得那么高大魁伟,”
      吴百强的合子炮竟然被独龙卸开了,枪栓和弹夹、枪体分开,一样一样很有次序地摆在桌子上,而后,拿起一块布,把各个零件都擦了擦。
      “小心走火,”吴百强手拿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笑,毕竟是邻居嘛,见独龙是那么回事,也不好意思训责了。
      “吓唬谁啊,”独龙回了一句,开始组装,“这里面根本没子弹。”
      “你玩过?”吴百强把毛巾放到水盆里。
      “没有,”独龙摇了摇头,很利索地把盒子炮装好了,“我玩过打兔子的猎枪,这和它差不多,只是小巧玲珑一些罢了。”
      而后,他拿起装好的盒子炮对着墙,扣动扳机,嘴里念着:“啪!啪!”
      “小子,还真行,”吴百强看了看独龙从新装好的手枪,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道:“是个当兵的好材料。”
      独龙拿出毛巾,擦了又擦,爱不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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